《牛津通识读本:维特根斯坦与哲学》

“语言的界限就是思想的界限,研究前者也就是研究后者。”

语言的界限就是思想的界限,其实应该说我们是一直在用语言逼近思想的界限。思想存在于一个广阔的维度之中,形而上学的谬误是试图概括思想所有的维度,构建整个思维的大厦,维特根斯坦说这是做不到的,语言的界限就是思想的界限,但总有不可说的东西存在,为此我们现在只能保持沉默。不能说出的东西,正是需要它自身显示,否则永远不可说。我想说的是,维特根斯坦在澄清语言的界限的同时,为我们保留了诗意和天启!

对于个体而言,还有另一种限制,思想大部分时候是不可描述的。这种不可描述一部分人被称为创造力,更大比例混淆理性,成为混乱的绊脚石。

我在学习时一直觉得,一个概念如果不能被我用语言表述出来,那就没被我真正理解。

“可以说的,都可说清;不可说的,只可不说。”

想过一个类比,再大的锅也摊不了比它大的饼。人类语言是有边界的,那么语言所蕴含的逻辑也就是有限制性的。哲学问题的解决悲观的说,无法超越语言逻辑的界限达成,有些问题不可说的,只可不说。

语言和文字是人类意识外化的另一种方式,在这个转化过程中一定会有成分丢失,因此各种表达偏差和误解都是在所难免的。如果一事物在表达中能够通过精确的语言运用基本为人理解,那么这就可以说;如果再精确的语言也无法阐释得出大部分和重要部分,那么将会产生严重的误读,这个时候这种话不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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