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2-06

他嘴唇颤抖,心怀忐忑的看了一下这些银行里剩下的钱,结果使他几乎心脏都停跳:他破产了。

他再次回望自己这几个月来的遭遇,妻离子散,讨债无钱,交不起房租,只能住旅馆,机器卖不出去,没有一份工作,他真是个废物。

第1晚上他们没有住处,他们只能找一个火车站台中的公共厕所住下了。一平方米的空间,容纳两个人,有上厕所的地方,有刷牙洗脸的地方。说不清的污秽,道不尽的憋屈。

更糟糕的是晚上警察们发现厕所里面开着灯,就进去敲门,怎么敲都不开,叫也不开,里面还锁着门。他们父子俩窝在小角落里,坐以待毙。

第2天早上他父子从东跑到西,再从西跑到东,卖掉剩下的一台机器。卖掉它就可以再维持一个月的生计。

但是……

第2天终于有一个人接受了他的请求,可以去看一看他的机器,但是他到那的时候,机器却突然出毛病了,他的灯亮不起来,克里斯怎么摆弄他他都没有效果。克里斯想当场把它修好,但那医生太烦了,明显对克里斯没有了信心,他想让克里斯回去再修,从此他就夜以继日的在修机器。

晚上他们父子俩搬到了一家公馆,那公馆已经有很有很多人了,是只剩下很少的床位,他父亲为谋生,大声喝退了在他前面插队的一个人,终于进到了公馆里面。

公馆里面资源不好,他只能对月光修灯。他就走一步,叫一声,走一步,叫一声。克里斯条是多事,终于把机器修好了。那医生也终于买下了他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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