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生”与“死”



“死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这句话多少给这部小说定下了一个沉闷、悲伤、灰暗的基调。即使由于木月、直子、初美的自杀会让渡边淳伤心很久,但并没有因此让渡边淳颓废下去,而是让这部分死作为他生的力量,代替他们勇敢地生活下去。


反之看《挪》的时候,并没有忧郁的感觉,就如自己在上大学,同室友敢死队争吵,周末去音像店打工,和永泽游戏人生,生日那晚与直子发生关系,在阳台上与绿子接吻,雨天同绿子拥抱,同初美打台球,与玲子交心,直子死后孤独地在海边痛苦,与玲子用音乐向直子告别,同她做爱。即使书中的故事如此这般精彩,如此跌宕起伏,但村上春树依旧用他那简单,无隐晦的笔墨向我们娓娓讲述的一个普通大学生的20岁生活。


书中,有四男四女。男:渡边,木月,永泽,敢死队;女:直子,绿子,玲子,初美。





木月与直子从小就是两小无猜的一对,但当木月自杀后,直子就一蹶不振,反复陷入忧郁的情绪之中,自责。与渡边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把他当成了是木月的延续,然而她的病情不断恶化,住进疗养院,最后甚至于自杀完结了生命。她对渡边是没有爱情的,但她始终想走出痛苦却未能成,这也使她陷入孤独与纠结的情绪中,追随木月而去。


玲子与直子是在疗养院认识的一对好朋友,他们相互谈心。渡边一直都有给直子写信,通过信件渡边了解到了直子的近况,准备看望她。直子,玲子,渡边三人见面后,聊得非常开心,玲子帮助了直子很多,那时直子的状态还不错,愿意交谈,愿意倾诉。在渡边走后不久,直子就又生病了,最后死都对任何人来说有些诧异。玲子来到渡边租来的小屋中一起通过弹吉他的方式告别了直子。


绿子恰恰是与直子相反的另一种性格的存在。她什么都看得开,看得透。母亲死后,父亲冷漠,对于绿子来说她的原生家庭实属不幸,但她仍然以阳光开朗的性格面对生活的苦难。可以说渡边遇上绿子是他这辈子的幸运,与绿子恋爱也许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不管怎样,在直子死后,绿子在某种程度上给予渡边精神上的慰藉。


至于永泽和初美,他们也许并不像情侣一般,因为永泽是个花花公子,浪荡于各种夜店中,与各种交际花缠绵,发生一夜情。但初美是知道的,但她仍然愿意跟随他。毕业后,永泽轻松地考取了外务省的工作,后来初美也嫁了他人,但最后也是自杀了解了生命。


那么,敢死队就好比我们嘴里常说的逗比室友。他也是渡边信中向直子讲述自己大学生活中离不开的有趣话题。






书中篇幅较多的且唯一很阳光的角色便是绿子,其它人物或自杀,或抑郁,或悲哀。但我们的生活毕竟不总是一帆风顺,那么怎么去面对生活中十有八九的不顺心的事情呢?绿子便是最好的例子,积极一点,大度一点,开朗一点,正能量一点。因为她总是用诙谐的口吻来自嘲自己乱七八糟的生活,这种方式很特别,也很难得。


我们试想,木月,直子,初美如果活得像绿子一般,那么很多悲怆的事情都可以避免。其实,生活中有什么难关呢,毕竟都不如“死”那么大。


读过《挪》后,突然对生有了特别的感悟,“生”与“死”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我们何不好好地学会怎么“生”,那么自然会有一种恰如其分的归宿,不枉这一生,不悔这一遭,那是对生命最后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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