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如果没有如果

如果我说 爱我没有如果

错过就过

你是不是会难过

                        ——没有如果 

文/月亮咩咩

    小M 看到土拨鼠更新的朋友圈定位在北京的时候,心咯噔了一下。接着,便是心不在焉的翻着书页,手不自觉的开屏锁屏开屏锁屏。最后还是点开了那张配图,图片上的主角是受访的教授,图片上只有土拨鼠的侧脸。小M小心地把图片放大再放大,看到土拨鼠同学没有握笔的手戴着一块黑色的手表,胳膊的线条有些坚毅,肤色黑了些,身型看着貌似壮硕了些。看完细节的M将手机放下,切歌的时候刚刚好切到梁静茹的《没有如果》,心不在焉的她更加心绪不宁。


    认识小土的时候M16岁,2009年第一天摸底考试,M回头对小土说:“同学,一会记得借我用涂卡笔哦。”M的学号28,土拨鼠的是27。M对土拨鼠的记忆大概就是这是一只才华横溢的鼠吧,一只为文科而生的鼠。被地理狠虐的M几乎每个课间都黏在小土身边,那些在他眼里没有难度的经纬线和气候类型,M却一窍不通。大概是M过于没有威胁,土拨鼠总是不厌其烦的解答M的问题。那时候的M暗自思忖:土拨鼠真是一只乐于助人的鼠啊。小M的整个高中生涯被章鱼哥占据的一丝不剩,像一只小丑鱼悄悄又热烈的爱慕一只离自己很远的章鱼。如果不是高考的失常发挥,小M 对土拨鼠的记忆大概永远停留在那个有些冷却偶尔暖的文艺男。小M 不能把自己脱离颓废的泥沼只归功于土拨鼠的鸡汤,可又不能否认那句“我在”就像是让她在黑暗里看到了一丝灯光。从那时候好像一切关于土拨鼠的记忆像潮起一样哄得挤满了M的脑海。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突然间被某个脑细胞无形的放大,每次土拨鼠多发的鸡蛋,悄悄的让章鱼哥写给M打气的话,跑操摔倒后土拨鼠及时的搀扶......曾经不起眼的举动突然变成了让M想起来脸红心跳的细枝末节。

  大学四年M和土拨鼠见了四次面。两次单独见面,两次群体性聚会。一次在冬天一次在夏季。那个冬天,土拨鼠在公交站等M,M坐过了站,看着公交站等待土拨鼠,呼啸而过的车,四目相对的人。M记得那天他戴了一条黑色的围巾。那个夏天,谈了很久的未来,却在一周后收到了土拨鼠南下的消息。是一个晚上,M准备答辩的前一晚,电扇在她头上咯吱咯吱的转,就像感情一样兜兜转转。那年夏天,M北上,他南下。M说大概是从盆友圈里了解了土拨鼠整个两年。每条动态下的互动。沮丧了马上打气,开心了马上点赞。那些本不理解的古文,度娘就派上了用场。她以为即使隔着屏幕,念念不忘,也必有回响。彻底打碎期望的或许不是某一件事情,而是长久以来等待的无疾而终。

  其实,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如此。生活不像电影。失去的人多年后不会在街口拐角相遇。喜欢的人也不会刚刚好喜欢你。丢失的感情不会重新回来。就像鸡汤里说的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无法感动一个和你没有对手戏的人。M一直不懂得或许是喜欢的不一定适合你,适合你的不一定喜欢。生活像一条射线,从生命的源头通往未知的可能,我们不晓得将在哪一个节点遇到最有可能的人,又在哪一个节点他成为了最没有可能的人。唯一可以做的除了缅怀大概就是接受。


  春夏秋冬,四季轮回。M不再是M,土也不再是土。或许夜晚将近的时候,回想起那首他送给你的诗和歌。

嘘,慢一点,秋天来了。

图片发自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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