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1

        雨落窗 碎锦花 风吹花 成泥沙

说秋雨绵绵,但已值年末,何来秋之说。雨下的不大,却绵长,像极了那海洋的落成。原先淋着发丝的小雨滴,在寒冬风中被吹得飘摇不定,大多数人是不喜撑伞的。当原先不经意雨滴落成水泥路面坑洼的水洞时,才知这雨的不懈。当原先不了解的雨滴让你无法随心所欲奔跑,加重寒冬时,你愈发明白这雨的伟岸。

说淫雨霏霏,在深闭的教室里似无感触。雨下得不大,却绵长,像极了那海洋的落成。从最顶的云端落下,落到我所在的五楼的北窗上,化作一条条细线,渐渐粗壮,仿若壮树的根须,直冲而下,又缓缓悠长。窗上原有的灰尘和油气被雨水带走,有些不愿走,雨也不强迫。有人用纸擦拭掉向内的那层水雾化成的河流,于我看来,失了。向外的一层,向内的一层,相互呼应、映射,才有百川汇海的那份磅礴大气,抹去一层,岂不可惜?

说凛冬冽冽,在赤诚的热情中犹感深沉。雨落下的细线粗枝,像是黄土高原纵横交错的地貌,像是东北广袤平原的条条田垄,像是映射在墙壁上的暖气片的影子。第二天,夜里的水汽被蒸发,取而代之的是新的一层,会积聚一天再次化成前日的同样的夜晚。原来世间这般平凡的事物最普遍的形式是如此神奇,如此奇妙。雨说的话,我听不到,弥漫在窗外。

一夜的时间过去,在沉沉的睡梦中,风吹落了繁密的树叶。一夜清醒后,望着那枯老的枝桠,干皱的木头,心中缺了些什么。几座小楼在寒风中抖动最高的小楼的平台上挂着一根孤零零的绳,绳上挂着一床被褥,被风吹的瑟瑟发抖,似要逃离绳的束缚,躲进温暖的室内。

水成了雨,又成柱股股流下,在窗镜上开出不易辨别的花,室内的花被蒸发,室外的花被吹落,伴着雨水,融进泥土里。拍打着的树叶落下,窗叶上散开的雨,变作马良神笔,印在心头。何时他们为了纯净的礼赞,化作白衣被,覆盖这片土地、我们的心。

冬日物语,落下。在每个寒窗里的人的心里,深深沉沉地,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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