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80后的你还记得多少?

每每看到小时候的场景,都会很欣喜。除了小时候的无忧无虑,还有些啥呢?说不清道不明。

小时候,不是这种,只是比较接近吧。那会儿,在土屋里,楼顶吊了好多猪肉,从中间吊一根铁丝,下面挂一把又大又圆的砂吊子烧开水,黑不溜秋,年岁已久,洗都洗不掉。

现在,妈妈放的铁三角,用的平时在炉子上烧水的壶。这把壶,补过底子,30多年了吧。

蓑衣,在娃娃眼里,估计很普通吧,但在我眼里,会赋予太多的情感。

小时候,几乎是家家户户都有,在大棕树上割棕,一年一年攒着,够了,就请敲蓑匠到家里来织蓑衣,有的也会做棕垫子,用途就是现在的床垫,不过,需要很多很多棕。

这个蓑衣,主要用于下雨。雨大,屋漏,或者屋后的水沟漫了,大人就会披着去盖瓦,或者用锄头把沟的水排除。时间久了,也是会湿透的,只是披着总比没有的好。

还有,小时候都喂猪,也会披着去地里弄猪草,或者排除地里水沟的水。当然,蓑衣比较繁重,去地里大多用的一剪两开的塑料纸。

说起棕,就是这样一片一片从棕树上割下来的。现在,没人织蓑衣了,也就没人割了。妈妈把它拿来晒香瓜籽,是来年的种子,小时候经常这样晒。

棕树,很高很高,老屋边还有两棵大棕树陪我长大。那会儿,村里流行放电影,经常的就是拴在俩棕树上。现在,棕树还健在,放电影的那个爷爷也老了。

石磨,这只是一部分,还有磨槽,拐子。记忆里,奶奶推着拐子推几下,停下来喂黄豆,又去拐几下,直到泡发胀的黄豆全部推完,出来一桶白花花的懒豆腐。然后,加萝卜菜叶子煮,就是鲜美的懒豆腐了。

现在,有黄豆粉卖,可以直接豁成懒豆腐,风味却远远比不上石磨磨出来的。

破旧的大铁锅,用来烤火,可以边烤火边烤红薯橙子。听老辈说,烤橙子可以止咳。

小时候,一般是把地面挖个四方窝,就当是锅的用途了,然后把柴火放进去。现在,我们都是烧的每年春天修剪下来的橙子树枝。那会儿,都是在大老远的高山砍柴,背回来。

听妈妈说,爸爸清晨就去砍,妈妈中午做好饭送去,然后和爸爸一起砍,晚上背回来。那会儿和现在比起来,真是太苦了。现在,边种地柴禾就被背回家了。

鸡蛋是土鸡蛋,我要晒的是葫芦瓢。小时候,每家都有好多葫芦瓢,它们都有分工的。有的舀清水,有的舀洗碗水,有的舀高粱面喂猪,有的过年用来装瓜子花生。

现在,我们年年也会种葫芦,只是仅仅用来吃了,偶尔会锯开几把,很耐用。

野韭菜,小时候的春天,跟着姑姑到很远的地方挖野韭菜,半天回家就是满满一背篓。回家把根和黄叶择干净,洗净撒盐腌,最后切沫晒干。

那会儿,姑姑还是姑娘家,没有出嫁。她的兄弟姐妹多,每一个人都是有分工的。好像记得三姑主要和她哥哥们干农活,小姑就是专门洗衣做饭打猪草。

豆酱,也是黄豆的加工品,做起来可麻烦了。每年冬天,做一次,晒干吃全年。妈妈做的,知道大概步骤,我没打算学估计也是学不会。做这个,真的需要日积月累的经验。做不好,不好吃,还会有难闻的气味。

晒干的黄豆泡发,一晚,放到大铁锅里煮,时不时注意水,不多了,就加,时不时搅拌,不然粘锅就有糊味,煮上大半天吧。时间久了,妈妈的胳膊肯定酸。

煮熟了,这个熟,也是有讲究,不像炒菜,七分熟九分熟都可以。熟后,把水汽煮干,一定不要煮糊了。趁热舀到之前洗干净晾干的袋子里,封头,赶紧装进有好多稻草木渣的窝里,盖好。

第一天没事,后面几天,时不时去摸摸,窝里热着还好,不太热就赶紧用塑料瓶装热水去接,尽量要窝里暖和起来。如果窝里凉了,就失败了,做出来的不好吃。

几天后,豆酱上丝蛮好了,就可以出窝了。弄出来,丝网网的,还冒着热气,就是做成功了,必定好吃。妈妈再切姜丝蒜沫,撒盐辣椒面一起拌进去,有时候妈妈也会加一些橙皮丁。

搅拌好,就可以吃新鲜的了,放一些到泡菜坛,大部分都会晒干,保存起来,炒腊肉,直接加葱花炒,香喷喷。

水桶,小时候挑水吃的。那会儿,好多户一个水井,妈妈很早起床,挑满一缸水,差不多够人猪一天,还得节约用。

葫芦,等它老了摘下来,干了,就可以把表皮刮干净,用锯子一锯两开,搞成葫芦瓢,舀水舀粮食。

晒酱缸,小时候家家户户都会做一大坛子酱,也是吃全年。有的人户密的,就这样几大坛晒一起。一般都是清晨或者傍晚舀酱吃,顺便搅拌一下,去舀时,勺子不能沾水沾油。特别夏天大中午的,不能去动。

丝瓜,等它老了干了,就摘回家剥皮,把丝瓜籽抖出来,里面的丝瓜络,洗碗超好用,不沾油。

桐叶,现在连梧桐树都少见了。小时候,山上好多梧桐树,最好看的就是梧桐花儿,洁白的边缘,上面有紫红丝丝,美丽无比,记忆犹新。

桐子,可以榨油,这种干枯的桐叶,更是宝。手冻了,可以煮桐叶水,烫,治疗预防冻疮。

小高粱苗,小时候,我们这里会种一些,不是为了收小米,而是把苗子弄来扎刷锅的刷子。

铁树苗也是,用来扎扫帚,那会儿,扫帚都是这样很重的,自己做的。

折耳根,又名鱼腥草,小时候经常到处地里挖,妈妈时常教我,不要在人家田埂上挖,不然,把路挖坏了。

这种地里野生的,很香,还有叶子,嫩的时候也可以吃,酸酸的。

红薯,小时候,果园空隙里种好多红薯,挖地、扦插,没有我的事,但是,挖红薯了背回家,我经常充当那个背的角色,小小个头,一背篓一背篓的背。

父母背的多,好多挖了背回家,堆在角落像山一样,隔几天妈妈洗一次,然后每天捡一些,煮熟,够猪吃一天。

现在,地里种一点儿红薯,烤火时烤了吃就成了一种奢侈,因为少呀。红薯叶,我们也会经常摘一些嫩的叶尖清炒,小时候,可都是猪的食物呀。

南瓜,和红薯差不多,小时候也是种好多,背回家喂猪。不过,种南瓜比种红薯轻松好多,还有,南瓜不占地,可以种在地的边缘。

藠头,现在种的少了。小时候,父母种太多太多。每天爸爸挖好多回来,晚上我们剪根,拿着不太好用的剪子,冲的眼泪流。后来睡去了,父母一直剪到半夜。天不亮,爸爸就起床背到镇上卖,贴补家用。

薅锄,专门薅草用的。我家大大小小好几把,果园里的草,每年要锄好多次,我薅不动,喜欢拔草,爸爸又说拔的没用。因为,薅草,不仅仅是锄草,也是疏松土壤,给橙子树一个良好的生长环境。

香椿,就如同那两棵大棕树,很高,但是很细,也是很多年了,依然健在。每年春天,我们都会掰一些回家凉拌吃,我超喜欢。掰了长,可以掰两三次。

风斗,很古老的农具了。小时候,果园空隙里种了好多高粱玉米粮食,父母背回家弄成一粒一粒,然后从上面的斗里缓缓倒入,一手把控速度,一手摇把儿,粮食就从下面的口流出,叶子渣子从旁边的口吹出来。多年,已经被搁置。

大锅灶,小时候,都是双灶,就是两口锅。现在,随着电器化的发展,都是一口了。

烤玉米,有一种玉米是甜玉米,嫩嫩的时候,烤出来特别香甜。烤时,外面的皮不要撕,连皮烤,开始火大,慢慢的用小火,皮烤掉了,玉米就熟的差不多了。

小时候,是一种怎样的场景呢?就是在玉米地周围,找一小块空地,捡一些干的树枝,掰了玉米就在地里烤起来,烤好,用一小根树枝从一头插入玉米棒,真可谓现掰现烤现吃。

小时候,时不时会见到牛,黄牛、水牛,现在,能够见到实属难得。

小时候家家户户喂猪,我们家一般三四头。妈妈要干农活,洗衣做饭还得挑水打猪草喂猪,一天到晚的忙,忙到半夜。过年时自家留一头年猪,其余的都卖了贴补家用。

我小学放学,学校没午饭,先吃饭再去打猪草,最后才是做作业。现在,不喂猪了,少了好多事,当然,年猪也得靠到高山买粮食猪。每年都要做腊肉的,长辈的话,体力活,要吃腊肉,有点儿油气,才有力气干活。

燕子窝,每年,都会看到燕子们一粒粒泥土衔来垒窝。有时候两年会垒在同一个地方,这不,只是进出口不同。

在阳台上,有时真想偷偷躲在一个地方,拍照它们进进出出喂食的情景。

猪圈,有散圈紧圈,连一起的。紧圈里比较干燥干净,有猪槽,主要是吃食睡觉的。散圈,是这样露天的,用来晒太阳拉粑粑的。

最早的记忆,就是这种简易的石头砌墙。这种,有时候遇到那种特别“不听话”的猪,也会拱石头跑出去,后来就慢慢的改造了。

捡松毛,小时候,经常到树林里捡松毛,好大一口袋,却不重,压的很紧很紧,弄回家就是好东西了,可以烧很长很长的时间。不管是生火做饭还是发炉子,拿一点儿点火一着就燃,极好的引火毛。

摘花生,小时候,果园空隙里种了好多花生。暑假,是我的假期,也是花生成熟的季节,爸妈拔了背回家,堆满一间屋,在门口只能看到花生山。

我们伙同一些小伙伴,在花生堆里爬来爬去,捉迷藏。估摸着父母干农活快回家了,就赶紧认真摘花生。有时,也会遇到父母回来还在疯狂玩耍。

现在,就种一点点花生,够自家人吃。清晨很早拔了背回家,几个人很快就摘完了。还有,那会儿父母说好多钱一斤,让我们在家快点摘,回来称重给钱。

娃娃背,娃娃有几个月,可以坐了,就可以放到这种背篓里背了。这种背,方便,放进去就可以直接背起来。也只可以背几个月,再大点儿,也背不了,有可能娃娃往上爬,脚踩到高点儿的坐凳上,搞不好就摔下来了。

小背褂,小时候,妈妈经常用毛线打毛衣给我穿,这种无袖的,就是背褂,用于加冷加热,有袖的,就是毛衣。那会儿,穿四件衣服,一件内衣,一件毛衣,一件背褂,一件外套。这些毛衣,各种颜色,各种花草,妈妈有空时,就和附近的婶婶一起研讨新花样。

一个一个挨着过小河,然后一起采蘑菇。小时候,孩子多,总是聚集到一起满山跑,长大了,孩子少,有的在家里,有的在外地,这样的场景就只能在记忆深处了。

筛菜籽,奶奶妈妈那代人,都是这样一点一点筛,打理粮食的,会搞的,随便筛几下,就搞好了,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现在的80后,几乎都玩不转了。

浇菜,好古老的东西,现在也浇,但不是这种工具了。

农家粪,小时候,种菜种粮食,父母都这样吧,现在,少之又少了。

猪槽,就差不多是人吃饭的碗,这个猪槽,还是比较精致的了,石匠一点一点打出来的,不喂猪了,猪槽就成了现成的水槽。

蒲扇,小时候的夏天,没电扇,就是在妈妈的怀抱里,用它扇着凉风睡着的。这么些年,它们还在,比早些年更加好看了,只是用的比较少了。

小布鞋,真不知道是出自谁之手,奶奶,还是太太(奶奶的婆婆),小时候,这种手工纳底布鞋都舍不得穿,总是怕弄脏弄破。

高大的皂角树,小时候,姑姑经常摘好多皂角回家,放在火上烧,然后包在毛巾里用棒头砸,最后包着洗头,大抵就是后来的洗发水了。

大水缸,左边这口大水缸,就是小时候我家的,妈妈每天清晨,天不亮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挑水,挑好几担,只到满满一缸水。节约点,一家人吃喝拉撒,还有猪鸡的生活,刚刚好。

芝麻笼,小时候,经常可见这种,芝麻成熟了,就这样捆好,三四捆一笼,隔几天来收一次芝麻。把旧床单铺在地面,散开一捆一捆的倒,拍打,弄好,再这样捆起来,倒几次,就好了,再把干的芝麻杆背回家烧柴。

小时候,大夏天,经常好多小伙伴一起,到沟里戏水,捉螃蟹,现在,沟还是原来的沟,没有那群人了。

用竹叶折小船,沿着沟水划向远方。

竹扫把,专门用来扫场院的。

斗笠,和蓑衣是成套的,头戴斗笠,身披蓑衣。

蒲公英,轻轻一吹,随风飘去。

小板凳,特别矮桌子,吃饭最喜欢用小板凳。

刺泡,小时候漫山遍野跑,用梧桐树叶做一个临时的小兜,摘了装进去。爸妈在地里干农活,看见也会摘了给我们带回来。

鸡窝,小时候,屋里、杂屋里,都会有好多鸡窝,竹筐桶呀,底部垫上稻草,鸡生蛋用的。当然,有些鸡,会自己找些小角落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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