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子花

小时候,经常听大人说一些“俗话”,在今天听起来经常是“话糙理不糙”之类的话。完全理解它需要一些沉淀和经历,有时品味起来确实颇有一番寓意。过去皖南农村描述一个人在家庭或单位地位无足轻重,常用“苋菜籽,蓼子花,做不了主,当不了家”来形容。一个足月的静态封控管理,足不出户。随着上海社会面动态清零,这几天迅速从“管控”迈入“防范”。也就是说,终于可以到小区走走了。如同女性拆快递一般,明知里面是什么还表现得那么迫不及待。久违的小径空气格外新鲜,路边的花花草草也是那么的和颜悦色。抑或疫情的“造化”,枯叶中不到半个平方的蓼草,整齐而茁壮着。我突然想起曾经阅读到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典故。

    民间关于蓼子花有这样的故事,

一位姓铁的官员,要去远方工作,临别之时,他文人朋友来相送。现场只有一位武官,大家打算为难这位武官,于是提出每人即兴作一首诗,赠给这位朋友。终于轮到武官了,大家都等着他出丑。只听武官开口:“你也作诗送老铁,我也作诗送老铁。”这两句诗太俗了,文人们暗自得意,正想着怎么嘲笑他时,武官的后两句诗,却令他们震惊。“江南江北蓼花红,都是离人眼中血。”这首诗虽然朴实,其中的意境却非常符合送别的情绪。

    蓼草是低微的绿植,所以生命力顽强。虽然遍布江南江北,却与苋菜籽同流…就连那艳如泣血的蓼花,也只有疏于“经史子集”武官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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