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也是一个有过硬伤的人,只不过,我不希望,我的经历成为更多人的笑柄,毕竟,那也不是什么见光的事。
2016年的盛夏,我走到了人生中的一个拐折点,对于那个时候年少无知的我,也等于“骨折点”吧。
我从自幼起,便是一个灵魂不全的人,在我孩提之年不谙世事的时候,最爱我的母亲,永远的离开了我。。。。。。
那个时候,或许,我还不懂得失去的痛楚,只是,母亲模糊不清的面容,已经不时在我的梦里出现,我呼唤着她的名字,她笑而不语。
朦胧之中,我来到了指引我前进的阶梯——东岗小学。
隐约记得,那个时候,我八岁,父亲用他血汗赚来的钱想供我上学,父亲那已经花了的双眸,与校长苦苦哀求,想把我送去参场小学。可是,那个校长拒绝了。
为了让我接受教育,父亲用他整个学生时代的生涯经历,和他的启蒙教育,开始对我进行了教诲。
2004年,八岁的我已经变得高了一些,头发的颜色开始从黄牛色逐渐变深,在镜头下,显得格外地纯真。
2004年的冬天,我缩在被窝里,阳光只撒下了一角,在窗子透过,睁开一只眼睛,只剩下父亲严肃的脸和那钝重而模糊不清的光线。
“汪超啊,起来吧,我教你写字?”父亲的声音很浑厚,但却很慈祥。
他在柴堆里挑了支树枝,折成两段,递给我一支。
“拿着它”
父亲面带着一抹夕阳般的微笑,我疑惑不解地接过那段微微弯曲的枯树枝。
凛冬至下,我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父亲用那双龟裂的手,一笔一划地在皑皑的白雪地上写下了他的名字。
他的字体稳而不乱,和他的性格一样——正气凛然。
我照着他的字样临摹了一遍,已经可以不用照着看就能写下来时,我抬起头,呆呆地望着他。“爸爸,那,我的名字怎么写?”
父亲转过身,用那双饱经风霜的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在我的脸上落下一个暖暖的吻。
“好孩子,等爸有钱了,就送你去上学。”
父亲的眼角划过一丝忧郁,接着又说:“汪超,继续练习吧,下次教你数字的写法”
我拿着那在冬日的阳光下映出逐弓影子一样的枝子,反复写了几十遍。。。。。。
在我的绿色童年之中,那天的剧情,我深刻至心。
至今还记得父亲教我写阿拉伯数字时,我把77写的迷离,这也可能是我数学不好的原因之一吧,哈哈。
chapter first:Think the my starting of a race study!
童年的时光真得很美好,那个时候,父亲带着我从黑龙江跨过辽宁,来到了北方较为繁荣的城市——长春。
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坐绿皮火车,只记得铁轨上的火车头开的速度极快,我的父亲开始在砂石厂工作,上面就是铁轨,我们的住处是一栋土房子,虽然怀旧,但很温暖。
父亲,每到一个月都会带着我下去集市买粮食,我记得,那一次,我和父亲在去往曙光镇的时候,因为大客发车早了些,我们错过了线车,只得徒步下去,到了曙光的时候,我们已经大汗淋漓,那个夏天是最炎热的,我们好像没有了粮食,曙光的店面很小,我们找了大半天,只找到了一个小卖部。。。。。
那个陌生的灰色城市,我听到了父亲和卖店的老板说,能不能赊账。
因为当时不知道什么是赊账,多年以后,才知道,那就是借。
父亲年迈的身体已经开始发颤,他赊到一袋米时,开心的和我说,汪超,咱回去。
还记得那天,我们再回去的路上,竟然遇到了一群蛮不讲理的蜜蜂群。道路的两旁,映着斑驳的树影洒在我的脸上,蔚蓝的天空中,不知何时多了几分生机。
在远处,不知是哪个叔叔,一边奔跑,一边用手护撸他的脑袋。我早已意识到蜜蜂的轰炸区域,于是,拽了拽父亲的衣角,示意他不要继续前进。
注意到了路得左边,俨然整齐的蜂箱,看上去,那些蜜蜂是被饲养的。一辆摩托车飞速驶过,也许是蜜蜂的原因,让司机有些退却地迷了眼。
我的脸上已经被蜜蜂蜇得不成样子了,尽管我戴着帽子,但还是被蜇得伤痕累累。父亲将他的大衣脱下,我的父亲脸上被蜇了几十处,到了我们的小家,我擦了点父亲的白酒,而父亲,却没有擦,他猛喝下去一大口,我注意到他已经有了年轮痕迹的脸上多了许多蜜蜂留下的痕迹。
我伸出稚嫩的小手,拔出他脸上数十道的蜂刺,心里多了几分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