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进博会-第二届

当故事的开始是不是总在一种运动的形态中,这次旅程的开始,就是开始在一架飞往上海的航班上,这大概是我第一次看清楚的我的故乡,原来迷雾之后城市是如此的渺小,为什么突然会感觉如此渺小,答案可能就是在天空之上,也许我的足迹能踏遍的地方或者说能承受的仅仅就是这么渺小的城市。

最近开始忘记和无法控制时间的节奏,似乎大脑凌空于所有的感官,如果我看见,如果我听见,如果我感觉到,可惜围绕着大脑开始无序的旋转,迟迟无法进入思考的中枢,这可能就是长达一年慢性的疼痛带给人的变化,这也许就是身体的屏障,如何创造,如何恢复,时间多久,谁能做到?旅途之上,是否能找回一些回答?

11:10 这个时间带我思考的模式是什么?决策开始慢慢遗忘一些因素,索性还能记住一些事情,索性还能回忆起一些事情,在一瞬间恢复世间的认知。

上海 这一生我去过很多次,多的记不住是第几次,其实如果我想,还是能清晰的记录出到了几次外滩的岸边,几次停留在渡口的船舶上,时间越来越快,思考成为阻挡心智的一道屏障。

逻辑的恢复可能需要更久的时间吧,或者从来就没有过逻辑的踪迹。

二姨家的妹妹第一次远走到了上海,那一次对她来说不知道算不算是一次成功?二姨家庭的力量在事业发展的高速路上,狠狠的踩下的刹车,而愿意下车似乎是妹妹自己的决定,如果面对人生如何评价?家人的爱价值成为无法衡量的天平,只不过这天平从来就是指向天空的一个方向。妹妹再去上海是从大连出发,她在大连找到与上海脱不开缘分的工作,我知道时间会再次召唤她回到那里,果然时间没有辜负过谁,又能辜负谁呢?这一次再一次回去了,并邂逅就在上海的故事,故事开始了,人生也就进入的静默的状态,妹夫是一位安徽木匠,这是我一相情愿的称呼,可能因为他是安徽人、可能因为他是安徽农村人、可能因为故乡的安徽人都是木匠,可这次不是,我有种特别的愿望, 如果有一天,妹妹一家生活开始困难,那妹夫一定会说其实他就是一位木匠,还是祖传的,可惜的是他是互联网公司,天知道,以后木匠还会不会有,也许手机还存在于这世间的节奏里,我们就不在需要木匠。

这次会不会看到安徽木匠呢?

我可能要和你讲讲早上的事情了,我错看了时间,11:10的飞机竟然买了10点的火车到机场,当我意识时间远远不够的时候,大概10分钟就做完了全部的准备,计划事情全部失效,最可怕的是都是让人焦虑的事情,比如在家里飞了两周小果蝇,它们数量非常的庞大,而且飞到家里任何角落,这个家它们比我熟悉,比我了解,哪里有坏的食物它们一定第一时间知道,从何而来,从拍下而去,这一年死在我手下估计超过300,斯巴达勇士们!

噢,对了说起来我竟然发现没有人可以去帮我看看家里的门有没有锁,还有塌塌米上的电源、还有一楼洗手间的电源、还有厨房的苦荞茶、当然这些我担心都是火灾和果蝇们,我无法想象果蝇到处飞舞的样子,那一定是家里最悲惨的景象。后来我在慌乱的时空遇到大概近十年最安稳的司机,一个超车要进行函数运算的司机,时间慢慢的啊,司机慢慢的啊,开始我觉得一切都晚了,司机慢慢的啊,当我发现这是难以改变的时候,我放心了心中的300斯巴达勇士,又能如何呢?抱着我的包,慢慢的坐着车,慢慢的赶飞机,慢慢的到达,你猜什么最精彩?司机竟然觉得他的速度到达了人生的巅峰,真的!我无法告诉他曾经18分钟我就到了机场,而你用了60分钟,难道是我们追赶的不一样,安徽的木匠真的很贵,这次要不要劝妹夫做一个木匠呢?

飞机上外的像极了家乡某个湖面的污染的白沫群,这是我能想到最贴切的形容,一片片连在一起向着天地分层迷雾里,我困了,就这样吧,如果故事还会开始,那是我到达了故事的第一章,上海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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