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与生者——无知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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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每一个灵魂得到安放

      女孩透着门缝死死地盯着门外的人欢笑高喝，今天是外婆出殡的日子，是最疼爱她的外婆，内外亦是最疼爱她的亲人们。盯着门外的眼里溢出了泪水，是难过是愤怒，还有些什么？她不明白外婆走了，为什么父母亲戚要好吃好喝，还要笑，是庆祝吗？可是刚才父亲进来的时候明明大哭了。她饿了却不想去外面吃那些食物，她不想和它们一样。由此她觉得大家都忘记了外婆的离世，她再也忍不住在门边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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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某天某电视的某片段，我忽然回忆起年少时婆婆走的时候我和一些家里的孩子被安排在一起“吃饭”那天是下了蒙蒙细雨，“吃饭”的场地是三婆家，支了个红色伞篷，伞篷里的人吃的满面通红，和伞篷一样红。菜香聚在伞蓬下，抚遍每个人的身体，也包括三婆的。她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眼尖的她总能发现每桌的菜什么情况。我坐的那一桌早已炸开了锅，她来告诉我们少吃多哭表示对婆婆离世的哀伤，我们都听了。谁也不知道当所有人送婆婆入土的时候她活动的多么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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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行的队伍走的慢，因为走走停停还要点鞭炮，又下着点毛毛细雨。我自然是不用在队伍里的，我不是族内亲属，但看着同龄的表哥表妹都不回来跟着去，好像一下子就忘记了表示对逝者的悲伤，这样的队伍像是去踏春的，奏哀乐的曲调竟变得欢快起来。直到现在想起都会悔恨当初没有对一个生命结束表达应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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