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 tuo occhio.

文|阿阿阿斗

2018年5月23日


可怜的胃皱缩了一早上之后,将它紧紧地填实,他很满足地把之前咕咕叫的不满情绪收回。而我却只有爬上六楼后坐在电脑前大口喘着粗气。

“凡事都有第一次,就必有下一次。他是,你也一样。”

女生的感情很细腻,每次要和你说点稍微正经的事,都会先轻轻地商量地和你说一句“我和你说一点事哈”。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呢,因为我每一句要说出去的话,不管是严肃的正经话,还是流氓的骚话,都是随口就来、转换迅速,直接出去的。

所以暴雨过后饱食归来,在水塘般汪洋的学生会堂门口,会看见刚经历完武警演习,浑身神气的保安,集中在癸酉大道路旁,听…蔡琴姨妈的《被遗忘的时光》。若女人的感情不细腻,歌声如何唱进汉子们的心里,让阳刚的汉子内心无比绵柔?汉子们听着蔡姨妈唱着“是谁,在敲打我窗…”的时候,虽然蔡姨妈已经没有了风韵,但也开始冥想着希望敲窗那个人是自己了。

就像ひばり老太唱的《祭祀曼保舞》里面,“我隔壁的大叔是生于神田地道的江人,最喜欢热闹的祭奠,缠上头巾,穿上成套的浴衣,无论下雨刮风,从早到晚抬着神轿,‘哇咻哇咻、哇咻哇咻’”。我说我听着这细腻的歌声,真想自己就是这个大叔,抬着神轿“哇咻哇咻”,然后好事小姐肯定骂我变态。不过骚话说多了,这些评价就是正面评价。转念一想,算了算了,我还是有理智的人,我要拒绝这个大叔。因为他家被烧掉了,大婶的私房钱也被偷了。

“黑云重重,天边一缕阳光,凋落蓝楹人人践。”此俳不是松尾芭蕉,正是邓家骏本人。

天黑得越发晚,我家母亲此刻定在暖色灯光下,开着电视一边追剧一边打盹。午后打盹并非意大利人的专利,午后如果黑云压城,那肯定是easy dozer成群飞来挡住了光线,然后人就开始打盹了。不想打盹的话,就来首《20th century boy》吧!毕竟“Friends say it's fine,Friends say it's good,everybody say it's just like Robin Hood.”然后或许你就会清醒一点,或者偶然想起今晚就要截止的有机化学网络作业做了没有?或是明天就要交的职业生涯规划书和心得有未开始?

我苦心经营的形象在大雨过后貌似更加成功了。现在心情特别地舒畅,不知是大雨冲走身上暑气的奇怪心情,还是好事小姐一句“玛德”带来的满足感,总之我现在开始听Leo Sayer已表示我内心的欣喜了。

Wooh和yeah配合在一起,后面跟个

I love you more than I can say的勾人语句,再来个性感的爆炸头和墨镜,身前背着把电吉他。80年代的英国人喜欢这造型,而放在现在就是个idiota。等等,好像没穿灯笼裤?

我和Jidhin的缘分真是妙不可言!从第一次在摆摊地点和他交谈以后,几乎每天遇到!永远都是他先看见我并和我打招呼。今天我下楼印东西时,又遇见了他,他用蹩脚中文叫我带他去拿快递。完了他说:“Your English is very good.”

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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