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 基友故事之二 肥皂剧的罪恶

第一章

4

一对基友插科打诨,觉得生活美妙绝伦,互相勾肩搭背,继续讨论碟片里的女优,继续给五脏庙浇灌啤酒。

喝到夜半,昏头涨脑,歪歪倒倒爬上床去。自然大爷醉了,醉醺醺的眼睛看二姨太是那般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简直就是玫瑰花,娇媚妖冶,比日本女优有过之而无不及。说,脱吧,别等我那些日本老婆,她们都是假的。于是看见他象剥了皮的香蕉。关了灯,与二姨太缠绵悱恻,战栗着灵魂放飞自我。大爷带着二姨太一起享受堕落,快乐痛苦;一起天堂地狱。

他黑暗里听见床铺吱吱喳喳,说二姨太你该减肥了。又听见他怅然若失答,我又不肥。

夜色更深,瞿静而潮湿,月白风清。他躺在床上看见一轮玄月挂在苍穹远处,闪烁黄盈盈的幽光,柔媚而多姿。他想这脑筋是怎么了,眼神是怎么了,夜幕下挂一根剥了皮的香蕉。

夜半时分,落起雨来。淅淅沥沥的敲打窗户,骤然凉爽起来。他眼皮干涩,沉沉睡去。恍惚间有蚊虫嘤嘤的叨扰他睡眠。一巴掌拍下去,啪一声,睡意荡然无存。心下想这是母蚊子,只有怀孕的母蚊子才吸血,。公蚊子只交配。脑海里便有蚊虫交配的画面。一只母蚊子在中间,一群公蚊子将她围成圈,狂轰烂炸,轮番交配。这是昆虫界特有的繁殖交配方式。一想到繁殖与交配,他怀疑母蚊子究竟有多少个交配对象?究竟一个公蚊子能繁殖多少后代?贵圈有点乱,乱的一塌糊涂,他想,贵圈还有一点污,污秽不堪,污浊,乌烟瘴气。

该点蚊香了,他踹他一脚。

南门阳睡眼惺忪的起床,抽屉里摸出蚊香片来,插了电,说睡吧,怎么蚊子咬你不咬我?

闫龙说母蚊子,勾引我来了!

南门阳诧异,怎么没有公蚊子勾引你?

他沉吟不语。遂,慢悠悠道,那就是会吸血的娘炮了!

南方的夏季雨水多,但凡下雨,蚊虫便肆无忌惮的嘤嘤飞舞。宛如迷你版本的直升飞机,带着喧闐的噪音,无时无刻不交配,无冬无夏不繁殖。

闫龙的火炮有了发泄目标,火力充足。每星期打靶一次,雷打不动。南门阳即是他的靶子,由着他玩乐。他称呼他二姨太,强迫他应着;他称呼他老婆,亦强迫他应着。甚或大众场所他称呼他――这是我的好基友,亦要应承下来。他是大爷。

大爷常常挂在嘴巴的台词是:没办法,我就是这么强大――

闫龙自有一本账。男人比女人大方,不必付出感情,不必支付彩礼,不必摆酒席,领结婚证,更不必花钱买春,一样有收获,有爱情,滋润他枯寂乏味的人生,且全然没有后顾之忧。二姨太为他操心操力,照顾他起居饮食。比女人更细致体贴。基友算账简单明了,做个不必支付代价的基友炮友即可。基友们玩的多是霸王风月。不支付不提供任何一方经济利益。

他悭刻吝啬惯了。

他要节省金钱,为将来搬迁做准备,为将来的婚姻做打算。却担忧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却担心婚姻是长期卖淫。他以为二姨太是二姨太,不影响他勾搭女人,乃至未来婚姻即可。

二姨太有自知自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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