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

从上一期写作营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天时间。

这十天有足够多的事情发生,多到足以让一个人产生应激心灵创伤。

“任何人的死亡都是我的损失,因为我是人类的一员。因此,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它就为你敲响。”——约翰·堂恩

有三天左右时间,每看到有人提到李文亮去世,泪珠就会越过眼睑线,但铺天盖地,全是这样的信息,就像李文亮生前无法逃避的现实,所有还活着的人,也依然无法逃避,也依然得接受这个现实;

也像这件事情在人为降温下,迅速进入大众失忆的倒计时,没人再会记得李文亮是谁,除了他的父母,他的遗孀,他5岁的孩子,他的遗腹子;

也像那个打锣的女人,她的锣声她以为只能传给小区的人听,结果传到网络上,瞬间被很多人听见,然后呢,很快这个铜锣声就会进入大众失忆的倒计时,不再被谈及,就是不曾存在过;

也像这十天中,外地人、户籍信息,成了一群人的咒诅,有一个留学生,沿着火车的铁轨沿途步行七小时逃离,他想去上学,又被抓住隔离,但他姓甚名谁,和历史历代人祸死难者名字一样,大概率会是禁忌。

这十天中,我读了三本婚姻生活辅导的书,包括一本关于原生家庭辅导的书,再按照要求写了三个读书报告,再按照书中要求,写一篇婚姻辅导案例的论文。

所写的案例对象就是找我帮忙写论文的姊妹。我给出的分析结论是,她从未离开自己的原生家庭,从未把神给她现在的家庭放在第一位,所以,她现在的岁月静好,不过是假象……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听到这个分析结论时的怒气。隔天她说,她决定另想办法去写了。

她真是苦啊,如果我多想一想她的苦,我也会流泪!

但她宁肯选择痛苦,背负这巨大的黑洞,也不愿选择改变。

但她心底认为学习了这套婚姻辅导方案,就能帮助别人解决婚姻问题,这成了她生命的寄托和自我慰藉。

可是,这些巨大的假象,什么时候能被破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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