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江南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题记

初见江南时的悸动,犹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那感觉来得浓,来的烈, 与西北连片的朔漠和荒凉不同,这里的一物一景都更为活泼些。

推开窗,满眼嫩绿,柳树的树梢那抹嫩绿提醒我原来春天早已情悄然而至。江南的三月,流水潺潺、大地回温、万花始春。“杏花村馆酒旗风, 水溶溶、殇残红。野舟横度,杨柳绿阴浓。”难怪古诗时候的文人骚客无不为江南三月春景所动。除满眼的春色外,窗外的那一枝杏花早已开满枝头,蜜峰们开始了劳作之路,好是忙碌,来来回回在每一处花瓣间穿行。 江南的春似乎是惊蛰的一声蝉鸣,苏醒了忽明忽暗的云。在这般如诗画的江南里,我想,我应该温一壶清酒,在这悠然天地间过一番把酒唱欢的瘾。

似乎是在西北过活得久了,一年四季,满目萧然。直到望见江南,才知道“柳暝河桥,莺睛台苑,短巢频惹春香。”绝无半字虚假,苍苍山崖矗立,绿树云端耸。远处高的高山,山色青翠苍郁,含着水气温般,好不真切。千丈里, 如怒涛在云梦中翻滚。荠菜花开烂漫,忙得蝴蝶乱纷纷,一派忙碌,好不热闹。

江南的水,时而平静,时而湍急,但都是伸手依稀可见的清澈。或遇见小溪,奔流的溪不怕痛般撞击石头,发悦耳的冷冷声,呼啸去往远方。 有时可见远处的林子,郁郁葱葱。傍晚时分,不知是谁家的炊烟打拢了这本有的绿,给这林子披上了一件隐隐约约的外衣,远看朦胧一片,好不真切。只是这人、那树,都依仗着这山水过活。道是“长江春水绿堪染,莲叶出水大如钱。”

“逐流牵荇叶,缘岸摘芦苗,为惜鸳鸯鸟,轻轻动画桡。”难免猜测这仲冬之时,江南依暖、或遇晓风来急,淡淡寒意的雨打湿了我轻薄的窗纱,微微寒气侵入卧榻,未必严寒不眠,待到风消雨停。天,气温回升。总在人度过一年正寒时候恰怀念北方,或许是南方,雨总是会多些,道是与北方尽然不同。

细细想来南方的景应是一盏清茶,我却执意载酒把旧踪细认。放眼望去,市桥那边柳树人家、灯火通明,在哪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或许还能辨别出我那痴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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