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5年后的我

 我,1983年生仁,虚晃人间近35载,期间,以中人以下之姿拼得三口之家一个,尚算和谐安康;以普通一本学历搏得稳定工作一份,尚能安家糊口。

      匆匆回顾我的34余载,一小半人生已就这么流逝了,十七、八岁的年纪固然是最美的诗篇,如花的美眷、似水的流年,只是那些年的嬉笑怒骂、爱恨情仇已永远凝固在泛黄的老照片里。在终日的奔波操劳里即使再追忆起芳华来,那些记忆也像风干了的水渍,再也激不起大悲大喜。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那么爱说话,只想静静地在别人的故事里找寻自己的影子。

也不知何时,第一条皱纹偷偷爬上了我的眼角,再名贵的眼霜也无法对它进行“毁尸灭迹”,镜子中的那张脸正在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发生着实实在在的变化。我恍然大悟,我已迈过30大关,衰老来得悄无声息。这种暗度陈仓式的侵蚀不得不叫人心惊胆寒。


我曾经是那样惧怕岁月的侵蚀,但渐渐地,比起衰老,我更惧怕无意义感,具体而言那是一种比孤独寂寞更可怕的空虚感,是一种无法掌控命运的无力感,所以一直马不停蹄一路急赶,一直处在一种紧绷的状态里。孔子云:“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如今我已35,处在“立”与“不惑”之间,我反问自己算是“立”起来了么,从主流价值来看,我有稳定的收入,有幸福的家庭,算“立”的不错了,但我自己深知“立”得颤颤巍巍。为什么这么说呢?有两方面的含义:一个是现实层面的“立”。在当今这个日新月异、瞬息万变的时代,最大的稳定就是不稳定,唯一的不变就是变,我的抗风险能力如何?面对变化,我是否还拥有选择的自由与尝试的勇气?从这个角度审视,我能立得心安理得、高枕无忧吗?另一个是精神层面的“立”。车开的太快,难免错过沿途的美景,人走的太急,难免忽略内心的真实需求。《肖申克的救赎》里说:“有的人忙着活,有的人忙着死。”反问自己,我每天在忙着干嘛呢?应付工作?应付家庭?我是否认真审视过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和需求,建立起内心强大的支点呢?曾经听过一句话:“人最大的成功,就是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过好这一生。”我做到了吗?我想还没有。

所以,当我站在35岁这个继往开来的时间点,回望过去走过的路,展望未来的前行方向,对40岁的我(如果我足够长寿,5年后我将流逝掉我人生的一半)说几句话,提几个小要求。

首先,我希望40岁的我能够变得更加通透、独立和睿智,从紧绷的状态里解放出来,变得更加松弛,回归到十七、八时那种既可以喜极而泣也可以崩溃大哭的状态。为此,我决定重新拾起笔来写作,因为我发现写作真的是和自己内心交流对话的最好方式,写作的过程就是审视自己心路历程的过程,我可以在写作中记录真情实感,反思人性,在写作中完成对自我认知的更迭,塑造更好的自己。所以我希望自己坚持写作,与现在的自己约定,与更好的自己相会在40岁。


其次,我希望40岁的我不再惧怕衰老,比起年轻时的美好容颜,能够更爱自己备受摧残的容貌。比起年轻时的争强好胜,能够学会接受自己的不完美,大方承认自己的平凡与普通,从而建立起内心真正的自信,能够更加坦诚地面对自己,面对他人。我希望40岁的我更加爱自己,更加爱家人,更加爱这个不完美的世界,也能让家人更加爱我。做一个内心富足,充满爱心、不惧衰老的40岁女人。

    最后,我希望40岁的我依然是一个保持续学习力的女人,能够不断地去学习,去更新知识,去增加自己的实力,去跟上时代的脚步,至少得和儿子有共同语言,别被他说out吧。我希望40岁的我依然拥有尝试新鲜事物的勇气,有能力去创造选择的自由,不仅在现实中也在内心里找到一个女人坚定站立在这个世界上的支撑点。并最终走向我的终极目标:“最终摆脱主流价值的控制,找到自己最喜欢的方式过好这一生。”

个人简介:80后双子女,民盟党员,作者,想法比头发多,思路比套路深,不甘囿于在体制内的文艺女中年一枚,坚持用文字一步一步走向体制外的自由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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