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纲”背后的自我攻击与分离焦虑

2个月前就立下誓言要在十一之前开课。计算机考过了,茶馆忙碌了一阵暂归平静,今天开始备课吧!

自由,始终是我的大忌。当真正开始构思要讲什么的时候,会觉得这个点很重要,那个点也很不错,以至于想讲得太多,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要知道我一直是读书习惯于忽略标题,工作习惯于扎进细节没有全局概念的人,一想到架构体系就会本能退缩为“我不行”,甚至想国玲和陶陶直接帮我定出目标,而我只负责执行细节就好了。

这真的透着熟悉感。似乎人生只能不断地重复和轮回着从前,甚至可以想见的是,与依赖、服从相伴随的抱怨和叛逆也会不期而至。

幸运的是,没人入戏,国玲说“可以拿一个点儿来讨论” 就没下文了。

没想到的是,下午我连拆了3本书之后,有一个很清晰的脉络和线路图出来了,框架已搭起。

我做到了!内心一阵狂喜。之后就把这个框架上传,期待她们二人的回应。

然而三小时之后,我的分离焦虑再次发作,内心不断有个声音跳出来说:看吧,没人理你,她们都不喜欢你!这个内心声音果然直击要害,我开始沮丧无力。几乎本能地逃避它,不愿意面对,并且勉强挣扎着跟国玲打了个语音电话,显示她正忙线,只好带着怅然放下了电话。

之后,再次发现,这又是一场自我攻击“我不够好”的戏。于是赶紧告诉自己说,她们可能很忙没时间回应,或者没看见消息,假如今天没被回应,我还可以明天再问。之后仍然忐忑,可终究慢慢地放下了。

成长过程太艰辛的孩子,内心里有着太多的自我否定和悲愤剧情。想要破局,往往需要平静地去觉察当时的情景,听到那个原始的“迫害”信念时,不再躲闪回避忍让,反而勇敢地为“内在小孩”伸张正义,进行还击。

如此一遍遍地打破剧情,才有希望建立正向的脑回路。

......

睡前收到陶陶的回复说,提纲挺好。很开心地看到国玲说明天给我回复,之后就安心地带着孩子读绘本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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