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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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艾叶与菖蒲，多少钱？”前天早上七点，我问一位在排岭菜市场边专卖菜蔬又兜售端午生意的大妈。

她说: 早上开张生意，四元钱一把。

我又问:买的人多吗？

她没直接说: 这个带带的，有的话，捡两个(钱)。

原因呢？我问。

她摇摇头，不置可否。

我自问自答: 附近城中大村——何村拆掉了，是吧。农民搬到别处去住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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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

无独有偶。今天早上六点，在府前路菜场门口碰到这样一位骑电动车的中年男子。他告诉我，而今在山谷里，想采到满意的菖蒲很难。这不，这几根菖蒲是朋友家在大田里种的，早上给了我。我问他: 是否城里人想省几个钱，自个儿去你们山谷采了。他摇摇头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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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如此实在，我不想再问价钱的事了。

而他见我起步离开，便叫住我，说: 两元钱一把，咋样？

我摇摇手，说: “明天再来买吧。今天，我身上没带钱。”

他不相信。

我只好证明给他看。摸了这只裤袋，又摸另一只裤袋，然后拿下双肩包，在他的监督下，里外翻了个遍，就是没找不到人民币。

他咕哝着说: 城里人吃吃空，问这问那，不嫌烦，就是不想掏钱买。

陈水河整理于2019.6.6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