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始危险的活着,因为没有其他活着的方式。
你没办法用同样的头脑来摆脱这个头脑。
我们全都隐藏着一千零一件事,不光不让别人知道,也不让我们自己知道,因为我们是被一个病态的人类——有着各种各样的压抑、顾虑、禁忌——所养大的。
即便岩石也生长,所以别以为它们没有生命,但它们的生命非常的蛰伏,非常的沉眠——连梦都没有,只有黑暗和沉眠。但它仍然是生命,或许是最原始的——在水平线的A点。
生命水平移动就仍然只是生命;生命垂直移动就变成了意识。
一直被世人谴责的你只学会了一件事:自我谴责。
我不教导任何“应该”,所有的应该都让人变得病态。
没有真正的问题(所有的问题都是制造出来的)
当你明白自己无能为力,巨大的宁静会降临于你。
你就是问题,所以你无路可走。
为何你要受困于一个灵魂伴侣?这里有这么多的灵魂伴侣。继续去变换,你的生命将变成喜悦。
一旦你体会过单独的深度,所有的关系都变得肤浅。
面对墙壁,让它成为你静心的对象。
只有一种背叛:背叛你自己的生命。
静心只是清理罢了——清理你头脑里所有的垃圾。
对一个静心者来说,渐渐地他所有的梦都消失了。
白天,他的头脑保持着宁静,而不是通常那样的思绪万千。夜晚,他睡得很深,因为梦就只是白天未活过的念头,未活过的欲望,未活过的渴望罢了。它们自身想要结束,至少在梦里。
总是做尽可能大的改变,让它是个巨变。
Always love something higher(bigger)than yourself.
尊严只是自尊——一种存在需要你、你必须满足存在的尊严感;一种你必须做自己,不是畏畏缩缩,而是全然尽情地做自己的尊严感;一种你必须让自己的花朵盛开的尊严感。
Nobody can love to the extreme.
兴奋跟疯狂差不多,狂喜则非常非常的宁静、清凉。
我们浪迹全球,甚至去月球,去其他星球,但我们从不回家。
修行是纵身一跃,而不是一个决定——这样美极了。
种子需要获得正确的土壤——而不是正确的建议。
如果有些东西真的变了,人总是会很矛盾:“改变很多,但什么也没变。”
当你面临选择,始终选择新的(选择旧的,你就选择了死亡,你已经拒绝了生命)
一个觉察不到自己存在的人,也没办法觉察到世界的存在。
下地狱还是上天堂,我都不在乎(如果我的本性带我下地狱,那就是我的归宿。在天堂我会是个局外人,我觉得合不来)
你已身在地狱。如果你坠落,或许你会坠入天堂。
人们爱打造他们自己的翻版,他们非常开心自己是原版,而别人是翻版。
谁在乎世人?他们无法带给我真理,他们无法带给我生命的意义。
我的全部教导是:不要在灵性上自杀。
不要担心住址,你继续发你的情书,总会有人收到。
当你舞蹈,不只是你在舞蹈,整个存在也在与你共舞——地球、日月、星辰。
别对自己太严肃、太自恋。自恋让人成了和尚。
让舞蹈或宁静成为你整个生命的品质。
舞蹈来到高潮,舞者消失了,只剩下舞蹈——没人在跳舞。
一个人持续舞蹈,在某一刻身体会被超越。但头脑还在。如果他继续舞蹈,在另一刻头脑也会被超越。但“我是”灵魂的想法仍然在。如果他继续舞蹈,在某一刻灵魂也被超越了。于是自我的一切认同全瓦解了。舞蹈在继续,但它第一次是完美的、全然的。
佛陀在经过七天的静坐后开悟了。那是舞蹈的另一极。
忘掉时间,因为时间意味着头脑。
静心跟时间无关,它必须成为遍布你一生的品质,否则一切都会沦为形式。
你必须探寻一种可以永存于你、不需要来来去去、成了你的生活方式、成了你的呼吸和你的心跳、无论你身在何处都与你同在的极乐。
你自己的灯都没有点燃,你就开始去帮助别人。你自己内在的本性都是一团漆黑,你就开始去帮助别人。你自己都还在受苦,而你成了人民的公仆。你还没有经历内在的叛逆,你就成了一个革命者。
最终阶段是:师父跟弟子应该只是朋友……因为师父与弟子的整个想法是基于一个微妙的灵性奴役。弟子臣服。师父提供各种工具好让弟子作为自我消失。个人消失了,但自我并没有消失,它反而变得非常微妙;它变得神圣,它变得虔诚,它变得灵性。
个人在臣服中消失了——那不是目的。个人必须变得更加个人,更加独立,更是自己。
他被自己的链子紧紧地锁着,他竟以为那是装饰品。
佛陀一生的经验是,最终臣服的工具也得放下。
你能说出两个烛光的区别吗?光就是光——它属于哪个蜡烛不重要。它的作用就是摧毁黑暗——那是光唯一的意义。
你走的越高,你就得负担越少。在意识的最高峰你赤裸抵达,像个纯真无邪的孩子——不穿任何衣服。即便衣服也太沉重了。
友谊是最纯粹的爱。
当你开始学习,有另外一个因素不可避免地会随之而来:任何你所学到的必须一直被抛弃,否则它将会变成知识和认知,知识会阻碍你的学习。
处于一种不知道的真空状态是生命存在最美的状态之一。
对你自己的生活而言,你按照你自己的方式来生活,唯有如此才会有创造力,创造力是由个人自由所散发出来的芬芳。
宗教的性质如果可以被简化为一件事,那么那件事就是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