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消费主义和新穷人》作者: [英]齐格蒙特·鲍曼

。。原作名: Work, Consumerism and the New Poor

。。ISBN: 9787552036107

。。内容简介 。。

在生产者和普遍就业的社会中,贫穷是一回事。在消费者社会中,穷人是另一回事。在后者社会中,生活项目围绕消费者的选择而建立,而不是围绕工作、专业技能而建立。“贫穷”曾经与失业联系在一起,如今,它主要指向有缺陷消费者的困境。这种差异改变了贫穷的体验方式,对于拯救苦难产生重大影响。著名社会学家和思想家鲍曼的这部作品,对于消费者社会及其影响进行了反思和论述。在本书中,鲍曼书追溯现代历史上发生的这种变化,对其社会后果进行盘点,并考虑了与贫困作斗争和减轻困苦的各种方式的有效性。

社会学、政治学和社会政策学的研究者会发现,这是关于含义不断变化的一个持久社会问题的一本无价之书。


。。作者简介。。

齐格蒙特·鲍曼(Zygmunt Bauman,1925年11月19日-2017年1月9日),当代著名的社会学家与思想家。出生于波兰,曾任华沙大学社会系教授、英国利兹大学终身教授。一生著有57本图书,被誉为“当今用英文写作的最伟大的社会学家”。代表性的中译本有《现代性与大屠杀》《工作、消费主义和新穷人》《社会学之思》《立法与阐释者》《流动的现代性 》《现代性与矛盾性》《共同体:在一个不确定的世界中寻找安全》《全球化:人类的后果》等。


。。精彩短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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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制造生产者的社会到制造消费者的社会,穷人在社会中的位置从被工作伦理所驱动实现自给自足到被抹去。鲍曼在结尾又很浪漫地提出了返璞归真的乌托邦式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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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一本常读常新的书,批判的十分好,虽然鲍曼提出的解决方法仍然是那么不切实际。 还有,李骏是什么傻逼?装不知道驴克思今天在世界上的名声有多么臭?还想到驴克思,为什么要想到他?他能提出什么可行的解决方案?还“过剩人口”、底层阶级的污名化,我寻思自从68年失败、古拉格的被发现、wegame失败后诋毁底层最狠的不就是你们这些左派吗?怎么,趁现在大好时机把所有罪名推到敌手身上?就这水平都能当上所长,看来塞里斯的人文社科水平是真的一蟹不如一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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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社会前期的哲学,无法解决工业社会后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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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全球化的影响:鲍曼认为全球化带来新穷人增加,新穷人无处安放等问题。《不平等简史》也认为,全球化带来更多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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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以后,我越来越频繁地陷入精神苦闷的灰暗期,失眠问题也愈发重,脑子里总是天马行空地给自己编织出些问题,没有答案,也没有未来。所谓庸人自扰如是。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忽然发现对以前所钟爱或为之狂热的一切都再提不起兴趣。这让我十分惊恐。没有爱好驱动的学习和没有激情驱动的生活真是要如小学教科书上所写——“苍白如面粉”。更糟的是,那种麻木感和低迷感一直延续至今,其间也试图给自己“找回感觉”,几番徒劳后反倒看开了。许是年龄成长的问题吧,过了崇拜泛滥的年纪,不可能如十五六岁那样的女孩额头上画着闪电去看哈利•波特。

遗憾这大半年来,我发现除了爱好外我对其他事物也兴趣大减。比如对美食的欲望。我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不论是菜场的包子还是高级餐厅里的佳肴到我嘴里都有一样的好味,而且是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味道,直叫人魂牵梦萦。我曾经为了早餐吃到一家的煎饼果子,在大冬天里早起半小时去另一个街区买。而现在,我不仅失去了对美食的热情,到嘴的食物,也都味同嚼蜡。现在吃东西反倒比以前更容易吃多,因为好像只有嘴里有东西嚼着咽进肚里,才能获得某种安全感。尤其是在压力大或者精神状态恍惚的时候,吃可以算是唯一的解脱,如不拼命控制的话要吃到胃痛才罢休。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心理问题导致的暴食症吧。

说到吃,小时候吃个普通的白面包就像去到了仙境,而现在面对精致的西点店里各种琳琅商品,却挑不出个所以然。也许这涉及到一个社会发展的问题。很多食品已被竞争机制改良或者淘汰,消费者越来越精明也越来越挑剔,以前不敢想象的饕餮现在也成了家常便饭。

于是后来我又觉得,这究竟是我自我成长过程的矛盾,还是有关我身上影射出来的社会满足感问题。

自步入现代社会以来,我们逼着自己进步,社会被我们带动着进步。短短几十年发展日新月异,可等心理学家来呼吁“幸福感”的问题时,大家都沉默了。你能干,总有人比你更能干;你拼命,总有人比你拼命。你的产品好,不出三五年,乃至三五个月就遭遇更新换代,要么自己进步,要么别人代你进步。这是个疯狂旋转的社会,就像洗好了的衣服要拧干了去晾,现在已经拧到了不出水的地步,再拧下去只怕要分崩离析。

那些扒树皮吃观音土的年代已离我们远去,不过几十年间,我们就完成了从“吃不到馒头”到“不想吃馒头”的迅速转变。爸爸妈妈常说,他们小时候能拿一毛钱压岁钱就幸福得无以复加,一分钱买颗水果糖,从味觉到心灵都可以甜滋滋地开心很久。妈妈说高中三年没吃过肉,有肉吃便是可以忘掉一切烦恼的大幸福。

晚上去逛街,看到高级超市里年轻的父母在带着孩子挑选进口奶。不禁想到,这样小小的年纪就习惯了高级超市的食物,在大脑中的某一领域满足感已经被刺激到百分之八九十,那之后的几十年又拿什么来刺激自己的味觉和中枢神经?必然是要面临一个失落和断层的。就像从农村到城市容易,再回农村可就不适应了。这个不适应的过程,必然要面对满足感负增长和失落感的问题。

前些日子无意翻看到一本书,齐格蒙特•鲍曼的《工作、消费、新穷人》。我们的社会已经由生产者的社会转变为消费者居多的社会,我们由消费驱动生活,靠消费解决烦恼。可我个人的感觉是,消费解决烦恼的后果往往是烦不胜烦。就像心情苦闷时需要食物来安抚内心的张牙舞爪,吃完后依旧要回归现实,不仅要面对你以前的麻烦,还有新问题产生——准又增肥了。如此恶性循环。我们作为消费者,以消费导向控制社会发展和市场经济导向。生产商和开发商依据我们的喜好和口味来研发产品,做市场定位。只有能刺激到消费者的购买欲望的商品,才能在滔滔发展洪流中占得一席之地。介于社会发展,我们口味越来越刁钻,商家只有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提高产品品质来求得如我们的法眼。可当我们的感官已经被刺激到饱和或业已接近饱和的时候,越来越少有新奇感和惊喜感。比如一个奶酪爱好者连顶级奶酪都吃腻了,幸福指数必然降低。几十年来,社会急剧变化,我们疯狂地忙于进步,其实质便是“满足自己”,到了某一关口,却发现满足感消失了,未来的生活怎么比不上过去。

那下一步又该如何发展?悲观者向往极简主义者,做着避世的美梦,幻想回归最原始自然的生活方式来。适应能力强的人也多半患上所谓“选择强迫症”,挑来挑去愁煞我也。

从粗茶淡饭都甘之如饴到山珍海味也味同嚼蜡,我们的幸福感真是被狗吃了。不,被“发展”二字吃了。不论是自己的发展还是社会的发展。

一方面,我们对生活的“饥饿感”慢慢减小甚至消失,对成功的“饥饿感”却与日俱增。我们的民族有着对金钱和名利溢于言表的饥饿感,只有谈到个人追求时双眼炯炯发亮。除了工作、学习、竞争,我们还剩下了什么?

前些日子参加了阿姨和她大学同学的一次郊游,她的几位女同学如今张口闭口都是“股票”,“发财”的字眼,自然和人情都没有精力好好品味。反观阿姨的人生观,作为一位高级知识分子,她不仅钻研学术,她最在乎的是社会的“善力”和“善念”。她想过几年就回老家云南工作,一个看透生活本质的人,即使握着人人羡慕的北京户口,她离开的意愿也很坚决。

“那你小孩的教育怎么办?”

“在这里的一辈子未必比回去幸福。如果你不是用大家的标准来衡量的话。”

是啊,我每天这样精神上折磨自己,又何尝比一个乐于满足的扫地大妈幸福呢?

社会毫无疑问发展了,可我们真的快乐了吗?这算是一种进步吗?

于是不禁会幻想自己倒退二十来年和父母一起上大学,简单的快乐,单纯的笑,那时的恰同学少年,眼里心里装下整个世界。多迷人啊。

(作者成长时期的想法和困惑,尚不成熟,且只代表个人观点。说错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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