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新立异刘禹锡,“牡丹花开动京城”

        前一段时迷苏轼,最近一段时间跟着苏轼迷上了刘禹锡。

        今天阅读了刘禹锡真正震动长安城的一首诗。

赏牡丹    

庭前芍药妖无格,

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牡丹真国色,

花开时节动京城。

 

        此诗乃赞颂牡丹之作,其赞颂之手法,乃用抑彼扬此的反衬之法。诗人没有从正面描写牡丹的姿色,而是从侧面来写牡丹。

        诗一开始先评赏芍药和芙蕖。芍药与芙蕖本是为人所喜爱的花卉,然而诗人赞颂牡丹,乃用“芍药妖无格”和“芙蕖净少情”以衬托牡丹之高标格和富于情韵之美。

        “芍药”,本来同样是一种具有观赏价值的花卉,但据说到了唐代武则天以后,“牡丹始盛而芍药之艳衰” (王禹傅《芍药诗序》)。以至有人将牡丹比为“花王”,把芍药比作“近侍”。此处,刘禹锡也怀着主观感情,把芍药说成虽妖娆但格调不高。

        “芙蕖”,是在诗文中常以清高洁净的面目出现的花卉,但刘禹锡大概因为她亭亭玉立于池面之中,令人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的缘故,说她纯洁而寡情。

        刘禹锡这里暗示了牡丹兼具妖、净、格、情四种资质,可谓花中之最美者。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国色”,旧指一国中最美的女子。这里用来比喻牡丹,便将牡丹的超群姿色表现了出来。“真”字虽是副词,却加强了语气;“唯有”是一种不二的选择,增强了评赏的分量,照应了头两句,包含着之所以作出如此不二的选择,是经过了认真比较,确认了“非此莫属”的地位的意思。

        在这样的美好评价和高度概括之后,再以“花开时节动京城”作结尾,既反映了京城人赏花倾城而动的习俗,又从侧面衬托了牡丹花的诱人魅力:正是由于它具有令人倾慕的“国色”,才使得“花开时节”京城轰动,人们奔走相告,争先赏玩。


        这短短四句诗,写了三种名花,而其中又深含了诗人丰富的审美思想。诗人没有忘记对芍药与荷花美好一面的赞誉,却又突出了牡丹的姿色,令人玩味无穷。

        作为花木,本来无所谓格调高下和感情的多寡,但诗人刘禹锡用拟人化和烘托的手法,巧妙生动地把自然美变成了艺术美,给人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真可谓“标新立异刘禹锡,诗歌落笔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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