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盖茨比》公寓藏娇(自译,13/80)

“来嘛,”她请求着,“我打电话叫我妹妹凯瑟琳来,认识她的人都说她特别漂亮。”

“呃我倒是想,可是——”

我们又上路了,又一次调头穿过公园到了华盛顿高地。出租车最终停在了第158路,外面是一排白色的工整如蛋糕的公寓楼。威尔森太太雍容华贵、宾至如归地环视了一圈这片街区,然后收拾起她的狗和她买的一堆东西,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

“我叫麦基夫妇上来,”我们坐电梯上楼时她宣布,“当然我也要打电话叫我妹妹来。”

公寓在顶层——一间小客厅、一间小餐厅、一间小卧室和一个厕所。客厅很挤,一套垂着穗边的家具顶到了各个门口,家具太大了,人在里面走动都很难不被绊倒,仿佛是马赛城花园里荡秋千的美女们。墙上挂的唯一一幅画,是一幅放大过度的照片,模模糊糊地能看出是一只坐在石头上的母鸡。

不过远看那只母鸡,也有点像一个戴着软帽的胖老太太在朝房间里微笑。茶几上有好几本《都市杂谈》,还有一本《西门打给彼得》(1921年的畅销小说,引自耶稣门徒圣彼得的名字)和几本百老汇八卦杂志。

威尔森太太一开始都在围着狗转,一个开电梯的小工一脸不情愿地遵命出去买了一大箱干草和几瓶牛奶,他还自作主张地在里面加了一罐又大块又硬的狗饼干——其中一块可怜兮兮地在牛奶盘子里泡烂了一下午。同时汤姆从一个锁着的柜子里拿出一瓶威士忌。

我这辈子只喝醉过两次,第二次就是在那天下午。所以当天发生的一切都在我印象里都只留下些模糊朦胧的影子,虽然一直到晚上8点那公寓里都是满满的热闹欢腾。

威尔森太太坐在汤姆的大腿上,给好几个人打了电话。然后烟又抽完了,于是我出去到拐角的店里买烟。

我回去时他们都不见了,所以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客厅里,读了一章《西门打给彼得》——要么是书写的太烂,要么是我威士忌喝多了,反正我什么也没看明白。

就在汤姆和莫朵——喝完第一杯的时候,威尔森太太和我互相就直呼其名了——再次出现的时候,有人到了公寓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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