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见规则(一)

看着撑伞缓缓离去,二狗扭过头悠闲的坐下,端起茶杯将剩余通透的绿茶一口饮尽苦味绽放,仔细抿抿,吧嗒一下嘴皮皱起了眉头,没有回甘的味道。便是索然无趣,起身继续靠在栏杆上支棱着身体细看外面的春雨。

  二狗听见有人在叫他,不是很熟悉的软糯声音。就是那个瓷娃娃来寻他。

  “你在这作甚?”那瓷娃娃寻个可以看见二狗背影的位置坐下,拿起茶壶就往自己嘴里灌,咽下两口后也是皱起眉来。

  “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能把这些东西拿起来?”二狗嗯了一声算是表达了好奇。

  “你就这态度吗?还亏是我把你引进来的,还给你糖吃,唉,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不知道感恩的。”

  二狗见这瓷娃娃一般小女孩如此可爱,是想逗逗她。嘴角露出了笑容,扭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这么说我要怎么感谢你呢?”

  “咦~你还是转回去吧,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喜欢你。”二狗倒也不含糊,继续望着这片烟雨江南。两人一坐一站,一个人看着雨,另一个人看着雨和后脑门。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

  二狗从女孩口中得知了许多;

  自己和凡人最大的区别,就是绝大多数人都看不到自己,自己也不能触摸他们的东西,至少没有到达小女孩实力之前不可以,能比他们多活几百岁。

  他们拥有可以限制自己的神器,各国神器各自不一,要消灭作为神的我们还是有一点困难但要限制我们的行动自然是极为容易的,自己好像还解锁了类似于传送的技能,只不过只能将自己和死物带走。

  自己拥有两次动用神罚的能力,每次需要付出一半的生命作为代价。发动两次神罚之后自己会去往哪里?这个问题小女孩也不得而知。从古至今只有一人,引来了两次神罚将这凡界烧的干干净净。凡史上当然不可能留存他的名字,兴许有过几笔但也成为人们最不相信的野史湮没在长河当中。

  至于顾袅为什么能看见自己,她碰过的东西自己为什么可以拿起。小女孩只用了一句“这个世界还有许多我们这些什也不知道的东西。”敷衍过去。

  至于这些规则是谁制定的,小女孩也说没人知道,好像亘古便是存在此地无论是他们这些神仙还是凡人,都只是默默地遵守,相互制约又相互发展。

  屋外连绵的春雨休止住了,虽说他们也可以在雨中行走而不湿鞋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也便是等着春雨过去。

  两人并排走在被打湿的青石板路上,是一阵春风夹杂着几片桃花,从岸边的水面袭来,空气中翻飞草和桃花的香,携带一股雨后独有的清幽味道很是让人沉迷,天边的晚霞挂上了几分醉酒似的的绯红,红色的日头被遮住了几分,竟有了几许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二狗望着穿着白色襦裙的小女孩说道。

  “自然是回到上界你的小竹屋,要是不喜欢你也可以在这个下界待着,毕竟这个地方可比上界美的多啊!这贯穿天穹的火烧云,还有夜里那轮圆月以及漫天星宿都是见不着的。”小女孩随手把脚边的石头踢到河里,掀起阵阵涟漪,惊扰水底的鱼群四散开来。

  在二狗和小女孩望着夕阳漫步时,天边突然出现了一声巨响。

  “哈哈哈!这天上的神仙也不过如此!我许某人入道修行两百余年,今日见得天上之仙真面目,不过尔尔。”说罢,那人大喝一声“剑!”只见天边划过一道猩红色长虹,好似撕裂穹顶一般,一道约莫三尺长的细剑飞到那人手中。那人手握长剑,摘下腰间的酒壶往嘴里猛灌一口笑道,“怎么?这次来的这么慢!”

  “许白我们再给你一次机会,乖乖跟我们回上界,上仙兴许会看在你天资卓绝的份上饶过你一命!”天边闪过三道白衣身影背携着书生剑,冷漠的望着那个叫许白的男人。

  那男人依然一口一口往自己嘴里灌着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男人把手往前一横,葫芦里的酒洒顺着葫芦口溢出来些,那几滴酒应着四人的面孔,在地心的拉扯中向下飞舞。风吹散的那人束起的发,黑丝满天飞舞,看上去像极了从地狱爬出的恶魔。

  酒滴落地的瞬间四人杀做一团,手舞细剑的男人以一敌三,竟是未处劣势,剑光飞舞并出火花,那男人剑法流水,犹如技术绝佳的舞女撑着油纸伞在雨中起舞看似柔弱不堪,却无一滴雨能透过伞面。

  四人掐指换势打了几回合,三位“仙人”落入下风,相互换了一个眼神停下捉对厮杀,两人走到许白后方。

  三位“仙人”结成杀阵,呈三角形环绕那男人的四方。

  那男人倒也不惧,又是灌了口酒道,“你们不过也是狗腿子罢了,仙界真的有这么好吗?我看未必。”

  为首的那人像是被激怒了一般脸胀红了起来,“你许白懂个屁!上仙也是你这种蝼蚁敢质疑的?是谁给你那愚蠢的勇气?上仙就是那天边皓月,你就是地底里一不足道的萤虫。”一身仙人的气质尽数消散,充满了泼妇骂街似的味道。

  那名唤许白的男人闻此望向天空云霞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仿佛酒也没了那个味道。

  见许白做出如此动作,为首那位仙人脸如猪肝色,双目圆瞪死死的看着许白,握剑的关节变作的青白,发出了一声宛若兽低吼的“杀!你必定殒命于此。”

  咕咚,咕咚,咕咚,几口烈酒下肚。大喝“爽!!!今日我便陪你们杀个痛快!”将酒葫芦向下一抛,摔得粉碎。

  许白被三人困于阵中,抵挡来自三面攻击,只得被动防御,磨死此人已是砧上肉,板上钉。

  那柄细剑上逐渐出现破损,许白身上的皮外伤也多了起来。

  眼瞅着自己即将陨落,许白故意卖了个破绽,说时迟那时快,为首那人毫不犹豫的将剑刺向了许白丹田,只见许白将身体一扭,剑只是刺进了丹田斜下方三寸处,许白抬手用剑斩断的那人手臂再向前一刺,穿过那人的丹田,一路上划,直致那人切成两半。

  一位上界的“仙人”就此陨落,没了主心骨,三人围成的杀阵也就没了多大威慑力,余下两位“仙人”也被斩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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