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庄 养生主

题破:对命运的犹豫彷徨,多少也是我们人类对于自身生命的一剂药剂。饮之者长眠,未饮者长醒。不管如何,这到底也是一种生命的美感。即便常怀疑惑,却还是必须匍匐前行。 

关于养生的话题由来已久,或许也可算的上,是每一个时代人们的心中的惆怅。即便我也对此多有思索,却还是行难思远耶。每阅及庄子的养生主,不由得心怀谦逊。感慨其文华事理,多有沧澜之感。的确,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我们这有些的生命去穷尽这无限的知识,是否太过疲倦呢。亦如同面对远方突兀的珠穆朗玛峰,想少有人敢心生攀登的决心。而面对这汪洋肆意的社会,形形色色的就业迷旅,谁又能看破这纷繁的百业过后自己的归属呢。而后便心生茫然,然茫然的追寻只会徒然消耗我们的生命,之后我们这疲倦的生命自然有凋谢片刻,而后归于尘土。然我们又该如何去做出选择呢

庄子曰: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身。远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

坦白说,对于这些话语,我初见感其道理精微,然细思似乎难以实行。不是对于字面意思的疑惑,便是自身对于养身的不以为意,有时是思虑远忧,难及自身之养生问题,有时情满四海,回眸翩跹,难及悟养生之微耶。总而言之,因为自身狐疑,难以自我控制,我们便离这些简单的道理越来越远,以至于焦虑,忧心。此所谓知易行难也。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谈谈这个话题,一个是动动自己的脑子,以免在以后未知的祸患中变的生硬。至于庖丁解牛之意,吾闻其故事,其言谈之句,莫不由浅入深,侃侃而谈,似有悠然自得也。至于见其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我似乎看到了庖丁自身的灵魂变成它手中的刀也。由此思及,如何让自己的刀仞历经十九年的解牛而依旧新发于硎呢。答曰,以无厚入有间。不错,保全自身的方式不正是如此吗。让自己处于合适的位置,跟随简单的方式谨慎的处理问题,我们便不都可以保全自身吗。至于攀爬本身自己难以攀登的封顶,追求不切实际的梦想,不也常让我们深处险境吗。


  当然,在此讨论王者的成功多少有些突兀的。如若想要保全自己,想必最好不要去做超出自己极限的事。但这个问题的实质在于,我们能否在成功之前保全自身呢?抚今追昔,感慨朱元璋的成功多少令人缅怀。但只稍微设想一些成为王者之路的艰险,便也可大略惊叹朱元璋自我保全的实力。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要成为人们口中的王侯将相,多少还是得懂得如何成为王侯将相的道理。我不知道今天的人们对于未来是怀有怎样的希冀,但希望我们只是可以活到我们希冀实现的那一天。

    文天祥对于死的执着似乎超越了普遍的人性,忽必烈对于征服的渴望亦似乎燃烧了他的信仰。无奈何的,文天祥以死明志,到底是想证明了他的灵魂是不屈的。诸葛亮对于北伐的热情是难以浇灭的,虽然有着难以言及的热诚,无奈何的,司马懿的身躯终是抵挡了他北进的步伐,终于含恨地死在了北伐的烽火途中。我不知道这些问题的关键是什么,也许身处牢笼之中,我们是可以卑微的活下去,但对于精神的自由,我们似乎还是有着追寻的权力。伟大的抱负也好,对于家国的忠忱也罢,如果这些东西尚无法坚守,我们的魂灵想必也不是十分的快意。当然,这样的观点似乎与庄子的观点大不相同,我心亦以为非。少不得犹豫,踌躇。然而关于生与死的话题总是太过宏大廖远。虽说,死生亦大也,岂不痛哉。

  然如果看到大自然的起起伏伏,万物的生生灭灭。我们也不过是孩子般的空哭而已。今年过年的时候,我的外婆去世了。当然因为疫情的因素,我直到四月才能去舅舅家奔丧。当然,除了物是人非的空莫感,所不见的,又岂止是我的外婆而已。然我也只是寂寞,在我披麻戴孝的时光,脑中也只是恍惚,我是谁,我为何会在此处。我又该去往何处呢。看着堂弟堂妹披麻的微笑,原想或许小孩子眼中的世间或许更为真实。

    汉高祖在病榻中了结了此生,此后汉帝国将继续他的征途。若推及李唐皇氏的由来,似乎可以追寻到汉朝的李广,战国时期的李牧。当然,血液的流传是无可避免的。只要我们仍活着,我们就不可避免的带着古老的祖先的血液一代代传承下去。古老的传说是久远的,然我们的故事还会继续下去。遥想我们的先人是如何在这片土地活下来的,看着薪尽火传这些故事的道理,我们似乎便也懂得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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