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格吕克获奖想到的

得知露易丝·格吕克获得2020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消息,我挺高兴。

我听说过格吕克,读过格吕克。对这个女诗人是相当的服气。服气总不是凭借着空口白牙,呼出的一口废气吧。它有表征——N年前,我曾在亚马逊上买过她的诗歌全集《Poems 1962-2012》,尽管旅途上有磕碰,可如今这本纯英语书,舒舒服服躺在我尘封的纸箱子里。

我是怎么知道 Louise Glück 的呢,当然是通过舒丹丹。我也不认识舒丹丹,只知道她是个诗歌译者。她的译著《别处的意义——欧美当代诗人十二家》里恰好有一家就是格吕克。我通过舒丹丹喜欢上了格吕克,当然还有舒丹丹——时不时会关注人家新的出版动向的那种。

搞怪的是——我看不懂英语,也就看不懂《Poems 1962-2012》——可我依旧收了它。

顺带着吧,我想起了另一件和外语书有关的事。我喜欢巴列霍,当时乃至现今的国内,都没有他的译著全集之类的出版物。挡都挡不住的热病又犯了,我在同一个亚马逊上,买了《The Complete Poetry》。当时欢天喜地的情形,此刻仍挂在我黧黑的脸上。嘿嘿——那次病的更厉害,居然是一本英西双语版的。

这些和那些,多少无意义的事,就这么伏藏于岁月的暗流里,湮灭了。不足以向外人道的,如今我倒了点儿……

最后留些呓语,或者更像是无意义的反思:汉语,大叔您都没有整明白,还喜滋滋给自己加上多重语言的迷雾,也是没谁了。也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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