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的戒色经历—21天读书陪伴营,第七天

曾公有言:【人苟能立志,则圣贤豪杰何事不可为?何必借助于人!“我欲仁,斯仁至矣。”我欲为孔孟,则日夜孜孜,惟孔孟之是学,人谁得而御我哉?若自己不立志,则虽与尧舜禹汤同住,亦彼自彼,我自我矣,何与于我哉!】

让我们都学会超越自己,从而提升自己的人生,最终做一个造福社会的人!曾国藩的妻子欧阳氏身体不是很好,时常患病。一次曾国藩参加进士同学的团拜,由于所拜之家钟鸣鼎食、妻妾如云,这使曾国藩“大开眼界”,他的“喜色”之心油然而生,东张西望,颇失大雅。

《日记》说:“是日,目屡邪视”,“耻心丧尽”,当他悻悻然回到家中后,惶然不适。加之妻子闹病,因此,使曾国藩出门到朋友处聊天,“更初归”。

次日,妻子的病有所加重,曾国藩请吴竹如来诊视,由于周身为欲望所困,曾国藩的理学功夫大减,一听别人谈论理学,感到隔膜不入。

而用宴请吃酒之事打发时光,他倒很乐意。汤鹏是他的好友,著有《浮邱子》一书,颇得曾国藩好评。道光二十三年二月的一天,曾国藩前往汤鹏家赴喜筵,席间见汤的两个姬人,曾国藩故伎重施,“谐谑为虐,绝无闲检。”

曾国藩早期《日记》的类似记载不限于以上几例。这说明血气方刚,刚过而立之年的曾国藩也有七情六欲,也是一个正常人,但至少从一个侧面真实地反映了曾国藩的情感世界。他后来能够大成功,就在于一改昔日所为,“截断根缘,誓与血战一番”。

曾国藩早年有“三大戒”,其中之一是戒色。他也认为,沉溺于此是妨碍事业的。他还认为,在外人面前,夫妻间尤不能过分亲密。

虽然如此,曾国藩还是很难做到,骂自己是禽兽。曾国藩自己承认,“有用之岁月,半消磨于私情”,三月初二日,“日中,闺房之内不敬。去岁誓戒此恶,今又犯之,可耻,可恨!竹如来,久谈。久不克治,对此良友,但觉厚颜”。

他说自己“明知体气羸弱,而不知节制,不孝莫此为大”。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曾国藩这方面的“不敬”很快有了大的变化,成为庄重、诙谐而不失君子形象的一个人。

曾国藩就是这样,为了能他日有所作为,严格限制自己的欲望,甚至夫妻之间正常的情感交流都严加克制。在儒家老祖宗孔孟那里,都承认“食色,性也”,但曾国藩认为,人的私欲、情欲一旦膨胀就难以收拾,终会妨碍大事业。

他以后位及人臣,但坚决不纳妾,生活作风上也严格自律,这是他不同于同时代的封建士大夫的地方,也是他精神品格上的突出之处。

曾国藩为了实现“澄清天下之志”,针对自己的不良习惯,他提出三戒:一戒吃烟,二戒妄语,三戒色心,后来都做到了。

吸烟有害健康是今天人人皆知的常识,但吸烟对人的精神有影响,就不是人人明了的。曾国藩通过自己的切身感受告诉人们这样一个道理。

曾国藩认识到,应酬过多,精神就难以集中,做起事来也会出差错。此外,吸烟也对此有很大影响。

他说:精神要常令有余,做起事来才能精气十足而不散漫。“说话太多,吃烟太多,故致困乏。”意识到危害后,他发誓从道光二十二年十月起戒烟,并作为“三戒”之一。

但最初戒烟日子很不好过。为了打发难熬的时光,他找朋友们下棋、聊天。他在日记中写道:“即宜守规敬事,乃闲谈荒功,不溺情于弈。

归后数时,不一振刷,读书悠忽,自弃至矣。乃以初戒吃烟,如失乳彷徨,存一番自恕底意思。此一恕,天下无可为之事矣。急宜猛省。

”俗语说,玩物丧志!性格、习惯、食色之性都只要适度都是可以的,但是,人的私欲、情欲一旦膨胀就难以收拾,终会妨碍大事业。

因此一个做大事的人,就应该通过不断自励,限制自己不恰当的欲望,而把主要心思放在自己所要从事的事业上去,以此来完善自身。

曾国藩语录:“一分精神一分事业,十分精神十分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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