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鉴《玉阶怨》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

却下水精帘,玲珑望秋月。

李白这首诗并不像他其他的作品那么出名,但细细品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准确地说,让人遐想的空间很大。玉阶怨是乐府的古题,就是专门描写宫怨,偌大的皇宫,无非就是皇帝、妃子、宫女、太监,侍卫,其中最容易引发怨的自然就是妃子,毕竟亲疏有别,宠爱有加,有起有落,好歹算半个主子,又不像皇帝本身就是主子;其余又都是奴才,打工的嘛,没那么多愁善感。

这首诗前两句,道出了夜深人静的台阶上,佳人独自怅然而立,连脚上的袜子都被露水浸湿,可想思绪之重,夜色之深;不得已愁绪满怀放下水晶做的帘子回到室内,依旧透过帘子望向悬挂半空的秋月。

全诗不见人物描写,也不涉及心理活动,似乎全然都是白描,但却勾勒出不尽的愁绪。我们不知道是她在想念谁,她与那个人之间有着怎样的故事和情缘?只知道眼前的她,孤独寂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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