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走一条艰难的路,是关于自己的,关于家庭的,可能不被人理解的,我不知道正不正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执着,像是小孩子想吃糖一样,又或是,像我在围巾的开头留了一个口,在拆掉重来。

年龄,女性,是这样的,这些标签的评判是带着过滤镜的,说的多了,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判断。我始终在抵抗着什么,像是贫穷的意识,像是家庭的一些观念,我尽力扮演一个乖孩子,各个角色里都如此,生活里的戏始终不易,最终都摸不清剧本。

我想说,幸福,独立,依赖,信仰,无论多么高尚的理想,都要回到两个人的生活里来,互相牵绊,然后一起围绕着房子的话题展开,嗯,都是这样。活在世俗里,就要做一个世俗的人,我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我自己,其实比任何人都明白我,过得会难得多。清楚,明白,何尝不是一种过错。

自在,我想要自在,和任何人都一样,父母,孩子还有爱人,围绕在身边,为此,我愿意做一只陀螺。可我在这之前,还有心里的一处蜡烛未尽,我想看看它是燃尽还是燎原,就等着它也好,我觉得这样才算作,我没有白白来过。烛火微弱,周围都是黑暗,毫无边际的,我不知道后面的人是不是离开了,更确切的说,我不敢确定,我只守着它,似乎毫无意义的。

它燃尽了,我便回头了,再做一个乖孩子,对它也不复想念。

(2020,敬你,用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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