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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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共读：《万历十五年》

一、我们都知道，张居正是历史上著名的改革家，那他为什么要改革呢？

改革过程比较复杂，简单来说主要是两条。一是整顿官吏，也就是对官员进行绩效考核，不合格的就淘汰。二是对土地进行管理和监控，比如丈量土地、清查流民，说白了主要就是打击偷税漏税。

改革失败的根本原因是，张居正的改革内容和传统中国的固有国家逻辑相冲突张居正推行改革，虽然初心是好的，方案也基本没问题，但问题是，在技术条件没达到的情况下，作为改革的总负责人，他也没有办法掌握和控制改革的具体情况和操作，也就是黄仁宇在书中说的“数目字管理”，而这就一定会引起其他的社会问题。再加上他既然要“改天换日”，就免不了要专断独权，培植自己的党羽，甚至勾结宦官。但这一系列行为，传统的道德体系是不能接纳的。

所以我们看，在这样情况下，张居正日后的悲剧，实际上是一种历史的必然。

二、史上最牛的罢工者，万历皇帝。

之所以说万历皇帝是史上最牛的罢工者，是因为他作为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居然三十多年不上朝，算是创了历史之最。

因为立太子的事件，万历皇帝和文官集团彻底决裂，他开始长期罢工。这让文官集团也很难受，虽然他们只把皇帝当作国家的象征，但是万历的皇帝的消失，让他们失去了展示道德的最大舞台，连大骂昏君的机会都没有了。明朝政府从此变成了一潭死水，文官们只能希望万历皇帝早早驾崩，但是万历皇帝一直活到了1620年。这个时候，帝国的暮气之深，已经是回天乏术了。24年后，也就是1644年，明朝就灭亡了。

三、一代名将戚继光。

戚继光是在万历十五年年末的时候去世的，在他生前，他曾经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但对于这样一位将军的死，朝廷居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正式记录都没有，这当然是一种不公平的待遇。不过，在明朝，被不公平对待的武将，不止戚继光一个。

四、这个困境的本质，是精细的工商业社会和小农社会之间的冲突。而这个冲突，在政治、经济、军事三个方面都有体现。

简单来说，对于中国这样大体量的农业国家来说，它的首要目的，是要维持整个国家不散摊子。具体来说，就是要想方设法维持社会的稳定，所以只能追求“大约”，也就是差不多就可以了。政治上，用道德这样的抽象原则维持就可以了，经济上收收农业税就行了，在军事上，就算士兵用大刀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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