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的西贡,山雨欲来风满楼

晚上在听电台的时候,

我正看着独木舟《万人》的一段话:

“十月的长江边,低温,大风,我在风里一直一直咳嗽,好像要在肺里咳出一个洞来。

那一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蠢的人。”

等信来公众号

手机音量放的很低,我可以一边听电台,一边看书。

而我和书的前面是一台电脑和一盏小灯,电脑屏幕上是我之前写的小说的文档,名字叫做闻生。闻生二字是大学好友帮我取的,写的东西不多。

如今看过去的文章,带着审视,只觉得哭笑不得,文笔青涩还逻辑不通。

但这一点也不影响我修改的兴致。

我居然有一丝窃喜的心情。

人生海海,谁能媲美你记忆独家?


昨晚读到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的这一段:“他寻了半日,着急起来,见到坐间的房门虚掩着,便推门进去,一眼看见他的大衣钩在墙上一张油画的画框上,娇蕊便坐在图画下的沙发上,静静的点着支香烟吸。”顿时兴奋不已。

这比看见一个长得好看的人来的震撼多了。

张爱玲信手拈来的文字,说着平平无奇的故事,但总自然地生出一股浓浓的优雅韵味。

好爱好爱这样的。


今日空闲时候,我反复的在听小顺电台的《尼罗河之味》。

小顺是赵晨,是那个停播已久的绵阳广播晚间电台《夜色涪江》的女主持人。她网名叫素颜小顺,她说,素颜是女孩子没化妆的样子,顺是顺利的顺。

可能你不太知道《夜色涪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2013年,那还是个网络不太发达的年代。晚上,我和朋友喜欢听着收音机里的电台入眠,插入耳机就可以听到。那个电台每晚传来的是一个女声,是一个很温柔的声音,就像春风细雨一样。

时隔多年,《夜色涪江》依旧是很多人的青春记忆。

《尼罗河之味》音频开头语是:1951年的西贡,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最喜欢的不是文字,反而是3分46秒开始的那首歌,后来听歌识曲,废了一番周折,才知道歌曲的名字叫《Bakida》,是一首东南亚歌曲。听来些许邪门和异类,但好有feeling。

“当我觉得爱上某个人,或者想离开某个人的时候,会想闻到香水。”

最近,我把娱乐性的手机软件都卸载了,只留必要的。

我有太多时候把时间都放在玩手机上面。

这是非常愚蠢和糟糕的做法。

生活需要简洁和干净,人亦是。

我前几天在网上买了一个本子,用来摘抄句子。那是一本像极了书的本子。之后,我在qq空间发了照片。没看到的朋友就当我没说吧,因为时间还没满一天,我就删掉了。

本子里,有一些句子,充满某种烂俗的文艺。

而我喜欢其中一句:时隔十年的同学会,戴上了久违的舍不得丢掉的旧项链,这是给你最后的暗示。

重点在暗示二字。

也只喜欢暗示二字。

七点左右回家,我坐在我妈妈的小电动车上。车子驶过条条街道,当我抬头看天空时,我有看到一道浅粉色的流霞,沉默的,寂静的。好像无数空气在与我悄声对话。

“昨天晚上忘了看看有月亮没有,应当是红色的月牙。”

最后,等信是一种快乐。

如果我真的想你了,我会给你写一封长长的信,浅黄色的信封贴着几角邮票,递进绿色邮筒里,寄到你手中。

如果你也想我了,也请给我汇封来自远方的信吧。

但是,请不要等到下一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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