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迟子建---和她文学的故乡北极村

一大早,在床上看完了记录片《文学的故乡》迟子建篇,虽然有些内容,在她的作品中曾经读过,但生动的画面,随着摄像机的镜头,近距离走入她的家乡,仍是无比的感动,这种感动是一直以来,对童年的怀念,还是与作家有一种共情感,感谢小赵姐的分享。

就我们每个人而言,写作品或者表达的愿望,我们从童年起就开始构思。

记录片的末尾,作家小时候从她的家乡北极村,看世界就北极村那么大,长大后,到了许多地方,见了更多的人,更多绚丽的风景,回过头一想,其实世界还是那么大,而家乡只是一个小小的北极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和故乡,优秀的作家写自己的家乡,自己眼里童年的世界,写出了绝大多数人写不出---那种原生态的东西,通过他(她)们的笔尖,从一草一木的姿态,雪花的形状,每个生命都是精灵,饱含着诗意的光芒。


她说,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她的家乡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其实世界也还是原来的样子,如果她没有她的笔,我们会少了和她的家乡认识的机会,通过她的童年、她对故乡白雪、白桦、对星空既是真实又是想象的世界。

一个作家,将真实世界通过文字,赋予第二次创作和生命,她从身边的亲人、乡亲、故乡开始描绘的故事。尽管北方对一个南方人而言,大半部分都是冰天雪地,可是在作家的笔下,分明我们感到生命的温度,人间的烟火气息。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在多数人看来,司空见惯的场景,平淡无奇的物件、枯燥的历史,经过作家想象和还原,折射出人性的光芒,悲天闵人的关怀。

2020年2月,我读完了迟子建的小说《白雪乌鸦》,那段时间,正是国内新冠状疫情的高峰期,如果不是这篇小说,我根本不知道,从1909的11月至1910年的4月这段时期,发生在东北哈尔滨鼠疫的故事:一个叫伍连德的留学生,他带领当地人,将一场鼠疫在极短时间内,控制并避免了扩散。

去年12月,读完了她的《额尔古纳河右岸》,作家的笔下,一个个鄂温克人从其出生到死亡,一直感激自然与上天的赠予,一个民族的史诗,在她的笔下,与死亡的斗争具有传奇的色彩。


读她的作品,好像从未失望过,无论是小人物还是东北的历史,仿佛都那么的真实可信,每个人物,在眼前地跳动他们的脉膊,迎面走来。也许迟子建从儿童的时候,就怀着一双具透察人性的双眼。

那年,我坐大巴车,没有走高速,在县城的盘山路上,旁边有七八岁的小姑娘,突然叫了起来,用稚气的话形容,前面开的拖拉机长翅膀的燕子,听旁边的乡亲与小女孩谈话,她是一个留守儿童。这一片山里,曾经走出很多的文化巨匠,可是现在却很贫穷,人们建立的世界,想象的起点,想表达的迫切,写作的初心从儿时的向往开始的。

文学的故乡,与童真、故乡是分不开的。儿时的梦想,曾经的愿望,一个玩具、一个小物件、一条小黑狗,好像都有许多的话要说。所有的表达,从最初的原生态的地方,从农村、从爷爷奶奶辈的故事里、从故乡的小河里延伸,正是这种最初的种子和萌芽,透过故乡的风景,让人们寻找最初出发时的地方、尽管我们离开了故乡许多年,可是我们心灵上,一直未走出童年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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