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聊王志文,华盛顿,徒手攀岩,1917,绿皮书,美国工厂,一句顶一万句,范伟,特型演员,郭采洁真好看,陈意涵为啥没好片,自己不要脸地重读舞舞舞等

  正在我琢磨为啥王志文演啥都是文化,道德,天道的时候,诸明宇老师就开喷了:他是那种一个人毁一部戏的人,千万别碰。

  我对这个评价,没有评价,因为我不懂啥是好演员。但让我想起另一个演员。演过《艾利之书》《怒火救援》的那位华盛顿。他简直就是宗教的代言人,上帝的肉身。

  我最喜欢他的是《怒火救援》,这对我是一个母题故事。像村上春树在《舞舞舞》里的故事一样,我一个成年男人与一个小女孩之间的故事,充满了不用避讳明目张胆的用意。

  很长时间里,怒火救援里的pita是我的一个明确的诉说对象,在许多故事的开头里,她都先在那了。我甚至学会了一句墨西哥话:hola。以至于我一直对墨西哥的炎热充满了好感。

  我当然有疑问,就是为何我看电影的时候,总有正襟危坐的趋势?而电视剧自然就成了不满薯片饼干渣的软床?

  电影是什么?这个问题必须与电视剧是什么同时出现,才具备探讨的可能。

  电影是不说一句废话,对自己的过度表达。

  电视剧是长时间的审美。

  这个最终的定义的灵感源于,与朋友交流最好带几句废话,朋友才能交住,这样的一个自我理解问题。

  废话是洗浴中心的大热水池子,都脱的光泡进去,才能避过思量这个词语。电视剧就是把那个女演员的脸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在我面前,让我不断地看,不断地想,再延伸出前面的好几个姑娘的底座。

  犹如《别处的夕阳》这首歌紧密与春天相连一样,像我把我寄托在你身上一样,伤感一片。

  别跑偏,回到爱情上来。电影的语言里写作的痕迹都过于明显,从这个角度来看《1917》比《绿皮书》和《一句顶一万句》更要脸或者也可以说更不要脸?

  如在《一句顶一万句》开头,点题的一句话里,毛孩说:你不知道没话找话说有多难。我一听到这句话,就能想出刘震云那种酸了吧唧的脸,告诉毛孩:这句话与电影名神呼形应,如此这般地重要,你一定要如此这般,才能。以致摄影和毛孩铺排此句的时候,思虑过度,过于点破了题。

  我不知道刘震云对自己的酸是如何自我欣赏的,这股子酸其实与王朔的自我批评同出一辙,只是我对自我批评更有好感。

  接着说回,写作语言对电影侵袭的事儿。姜文当然是其中的佼佼者。我没说这个,咱们谈回《绿皮书》,在结尾处,给人博士来流氓家里过圣诞节。

  黑人博士对流氓老婆说:谢谢分享你的丈夫。

  流氓老婆从左边与黑人拥抱侧耳说:谢谢你帮他写的信。

  电影戛然而止,写作搞坏电影。

  得承认《绿皮书》是非常好看的电影,我不止一次地重看以及想重看它,像我想重看石黑一雄那本叫什么书来着?

  尿大,戛然而止吧,下午继续去核磁共振排队,像那些想切掉自己欲望的男人一样,如果一个篮球运动员变成一个瘸子,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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