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脱

我尝试骑上白马。风越来越凛冽,铁轨越来越近。

年少的我从未想过有天会踏上这条路,向北,向北。一路上,有颜色的事物愈发稀少。我仿佛被人扼住咽喉。那是狭隘的空间,铁轨的气息让人无法呼吸。有一双手,蒙住我的眼睛,也蒙住了天空。

我在向前。我见人,太多自杀者,被风悬挂在十字架上。我在向前。被压抑的雨弄得挣扎,被侮辱,被击倒。我在向前。只有我的白马是白色的。

也许有谁在卧轨,我也看不清他们的面貌的。被蒙住眼的我只能梦见撒旦的大门就在眼前,年岁就是我的双脚。

年岁就是我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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