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一八年的胡思乱想和信笔涂鸦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二〇一八年最后一天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明年又是新的一年。看看周遭,我想我又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当一年过完,又到了需要回忆的时候,今年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吧,但是偶尔去回忆一下并不算是无趣。于我,二〇一八年固然是命途多舛的一年,却又是绝处逢生的一年。新年肇始,还算是高中最后一年的上学期,那些模考,失利几次姑且不提。捱到年底,得短休几日,收点压岁钱,胡乱说几句祝福的话,寒假作业还是照例地没完成,不过从来如此,便对么?到了下学期——学年的下半年——我在高中的最后一学期,旁边的同学是果不其然地开始了他们的奋斗,这种感染对我来说是可怕的;甚至校门口夜宵摊摊主也固执的等着最后晚自习结束的高三学生。那懒散是成性的,是我自己将它刻在骨子里的,不过好在懒散不是懒惰,不过我也不愿意用慵懒当作替代词,否则又会跟惬意产生莫名的联系。或许是被空气中同学们的激情所感染,又或许是班主任对我多年的旁敲侧击终于奏了效;最后也算是学着多写了几个字,多算了几个数。反刍一下那一段时间,又不免觉得羞耻。最重要的江南十校联考,早晨睡到十点四十四才醒,理所当然地放弃了语文考试,因而拿到了年级六百多名;那段时间每期必买的《读者》,《意林》,《中国国家地理》,最后花在杂志上的钱也有一千多了吧;在英语课试卷评讲课上看中日双语对照的《人间失格》也无需再提……仔细想想,时光也不过就是由这些琐事堆砌而成的。高考成绩出来后, 589分,这个数字正好是这句话之前的内容的总字符数,甚至与高中三年上午,下午,晚自习迟到的总次数相差无几,虽然我自己也从未数过。这样一个结果,周围的亲人,同学,老师,比我自己更觉得不可思议。从六百多名到七十多名,这可能是在我高中时期最令人玩味的转变;完成了与同学打的那个内容为“高考成绩绝对是高中最好成绩”的赌,不过我立志要上阜阳师范学院的戏谑,也最终是实现不了吗?

        父母说家里多了笔不闲的钱,不过这笔钱足以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填了高考志愿。我清楚的记得,志愿表上,第三志愿是中国地质大学宝石及材料工艺学,第四志愿是清华大学某个不知名的学科,第五志愿是北京大学的心理学。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包括在候车室等待一班晚点的火车的时间;暑假也是在国内转了几转,高考后的轻松生活也充实了许多。等到了录取结果,是我意料之中的,不过也说不上幸运,我被第一志愿直接录取了,是宁波诺丁汉大学。旋而就开始了对大学生活的向往,暑假在相关社交软件上认识了很多同学,与其中很多人也相谈甚欢。脑海里的断篇残章想着去着重描写,而越是印象深刻的,却越想一笔带过。进了新的环境,结实了新的人,做了不同的事,换了一种不同的活法。记得开学典礼的时候穿了正装,思绪却闪回到拍毕业照时因为穿正装而导致迟到,最后班级的毕业照上多添了一张我的证件照。也记得为了抢新生舞会的票从凌晨两点排队到早晨八点。还记得大学第一个国庆假期,坐飞机跨越三千里去成都看望高中朋友,而回程途中因未提前订票而在绿皮车里站着打盹。或许又想到一些可爱的朋友,一些认真负责的老师,一些新鲜的课程,一些有趣的组织社团。经过这短暂的二〇一八年的大学生活,我尚可扪心大呼一句:“岂不美哉”。

        于是,这篇随想写着写着就消了本身字里行间裹挟着的消极的情感。对于爱在文字上矫揉造作的我,这大略一种不端的行为。所以最后还是需要来点装盘后的点缀,这样的话,新的一年对我来说,恐怕也就是离死亡又近了一年了吧。

        一天前,跟一个朋友保持在社交软件上连续互发消息两百零几天的记录断了,她说,大火花还可以再养。我想也是,断点并不意味着终结,二〇一八年过去了,也会有二〇一九年给时间续命,所以这篇随想也不过是起到衔接只用罢了。

        “没错,我们一直以来积累的东西全都没有白费。今后只要我们不停下来,道路就会不断延伸。希望之花连接着羁绊,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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