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篇 外貌描写凸显人物性格——从《草房子》说起

《草房子》第三章写的是细马。细马是邱二爷家抱养邱大爷家的孩子。邱二爷家没有孩子，在旧社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邱二爷家一定要抱养一个孩子来传宗接代。

邱二妈第一次看到细马是这样的：这是邱大最小的儿子，一个长得很精神的男孩大额头双眼微眍，眼珠微黄，但亮的出奇，两颗门牙略大，预示着长大了，是一个有力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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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些外貌描写里，邱二妈看到的是一个精神的、她喜欢的孩子。

但细马毕竟不是亲生孩子，邱二妈和戏码之间始终有隔阂。用隔阂慢慢变成了冲突，原因有两个：一是她认为细马是邱大爷不要了的最小的孩子，把他抱回来还得养大；二是她觉得细马是冲着他的房产来的，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和细马之间的冲突越来越多，直到有一次细马放的羊吃了别人家的豆苗，他们的冲突又一次加剧了。她说出了让细马回家去，这时候她看姓马的眍眼，是这样写的：“她从他的眍眼里看出，这已是一个有了心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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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邱二爷家发生了变故，他们家唯一的房子被冲毁，一家人临时打起了一个茅草屋，一家人幸福忙碌地生活在一起。秋儿妈得知戏码要离开时，他的心里有一番说不清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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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邱二妈虽然小心眼儿，但是心底非常善良。

后来邱二爷得了绝症，细马不停的挖树根给邱二爷治病。后来邱二爷去世，邱二妈精神失常，离家出走，细马找了七天，找到了邱二妈把她带回了家。这个时候的戏码是这样的：“一马满身尘埃，脚上的鞋已被踏破露着脚趾，眼睛因为瘦弱而显得更抠几颗大门牙显得更大。”

然后，他种树、买羊、放羊，买牛、放牛，为的是给家里修房子。这个十几岁的少年，从此有了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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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次都是写细马的外貌，抓住他的抠眼和门牙。第一次是细马被抱养的时候，邱二妈和邱二爷是喜欢细马的，他们看到的是一个纯真可爱的孩子，所以他的抠眼和门牙预示着他长大是一个有力气的男人；第二次，写细马的眍眼和门牙是邱二妈和细马有了冲突之后，邱二妈觉得细马的眍眼越来越深，这是一个有心机的孩子；第三次写眍眼和门牙越来越大，反衬出细马的辛劳和担当。

同样是人物描写，作者把细马的外貌聚焦在两个特点上，但是人物的心情不同，所看到的、想到的也不同，不同的情境反映出人物不同的性格和命运。物随心移其实就是这样，同一件事物，当我们在开心的时候看；在生气的时候看；在高兴的时候看，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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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自己的这种想法，通过文字表达出来，就会产生有意境的艺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