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2-10(补)

一到家就端起笔记本,可又不知道写什么。再从这里写时已经是11号晚上了,就愣逼着自己写,之前怕是流水账,现在就算是流水账也要坚持写下去,流下去。

昨天确实没什么写的,今天工作上遇到一个事情,其实现在说很简单,就是用错了手机号而已,结果折腾了50多分钟,好在最后他的诉求是满足了,当然也不能怪他,一个大叔级别的人,一个劲儿说自己不会操作,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换成别的手机了,捣鼓半天,虽说这事儿如果他不借款也不会有,话说回来,如果没有这些傻子天天瞎操作,一会儿借一会儿还,一会儿退的,我现在还没有工作呢,所以也要感谢这些傻子,让我有了这份暂时的收入。

由这个事情,想到的是,现在每个人平均至少有两个手机号,人家说狡兔三窟,现代人手机何止是三窟,工作号、自己私人的号,这都算是正常的,不用说其他,之前查过关于征信的一些内容,说如果频繁换手机号的话,也会对征信有一定的影响,是有多少业务量,让你需要这么多号码,做电销吗,还是诈骗?

周润发到现在用的还只是最普通的手机,就是接打电话、发短信,不用智能机,智能机太智能了,除了接打电话,占用了大部分的时间,动不动就拿着手机一通刷,微信、微博已经很普通了,短视频,游戏,天啊,之前有段时间我一打游戏差不多多半天就过去了,直到把游戏打到没有精力的时候才放手,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就像今年在《一年一度喜剧大会》上《时间都去哪儿了》一样,有时候确实想看点儿东西,看着看着发现,唉这个不知道,百度一下,这一百度了不得了,又发现了这个,从而发现了别的,然后成功转移到别的地方了。

听说现在有的老年大学,都会教一些老年人使用智能机,像现在的疫情,到哪儿都需要扫健康码,行程码的调取,最简单的支付功能等等,很多老年人用起来,真的不容易的。我们自己有时候都需要百度一下功能使用,更何况是他们,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能按的键就不能用了,成灰色的了,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机系统升级了,之前用得好好的功能也找不到了,这是常有的事儿,那就这样一个小小的长方形,掌控着我们的生活,我们下各种app,学习的,看书的、新闻的、理财的,做饭的、穿衣的,求职的,实际呢,到现在为止我的英文没有丝毫进步,书倒是看过几本,还只是在浏览器上直接看的,新闻仅限于微博热搜,理财更不要说,都是负债,吃饭靠外卖,穿衣啥舒服穿啥,那这么多app在手机上,为了好看,还要按颜色排一下,有时候还强迫症似的必须码齐了,不能缺个口,仅仅如此,写到这儿,我都问自己一下,你累不,有这个必要吗?

前段时间取了点儿现金,拿到手里,我都害怕,怎么看都觉得像假的,已经分不清真钞与假钞了,吓人不。未来这些年轻人,连纸钞都没见过,就是看二维码,再发展连二维码也不用了,还有更先进的,刷脸就可以支付了,货币仅仅就是智能端的一个数字而已,那央行是不是可以不用印钞票了,只要有数字货币就可以了。

昨天下班走在路上,看到一个插卡电话亭,早就不能使用了,只是还没有拆而已,想起很多年前,自己也用过这样的电话,一张20元的电话卡差不多能用一个多月,拿着电话本想打又想想话费,算了,我连BP机都没用过,因为当时想,首先买这个东西就是一笔费用,那时一个数字机要几百块,还要每月交服务费,然后就是有人呼我,我还要回电话,太不值得,如果能有个大哥大就好了,那时连手机都还算不上,很快就有了手机,摩托罗拉,还记得它的广告语:“hello moto”,诺基亚等等,第一个手机还是我那位亲妈把给我交的保险费拿出来,给我买的,4000多,从小就爱慕虚荣的我,为了这个手机,和她走动了些日子,但学是无法接受她这个人,有了手机也舍不得用,话费太贵了,后来又有了小灵通,相对于话费便宜好多,虽然信号不好,但架不住便宜。

到现在为止,手机换了差不多五六个了,但已经没有了那种特别稀罕的感觉,也没有了那种打电话的快乐,那时打电话一通就挂,因为说好了她会打回来,因为她有套餐,打回来不要钱,我们俩都合适,电话一接通她还会嘲笑我,说我抠门儿为了省话费啥啥的,褒电话粥还是后来用小灵通时候,打一两个小时也花不了多少钱,发条短信一想,花一毛钱,进步了,却没有这份小心翼翼和小开心了。

进步也很开心,看到了更多以前不会看到的东西,可能是由于穿越剧看多了,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那些物件儿,看到就不自觉地想起那时候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儿,经历这些事儿的人如今都怎么样了,同学、同桌、同事,我曾经说过人家坏话的,抄过人家作业的,偷过人家橡皮的、暗恋的,等等,他们看到这些时会想起我吗,想起我的时候希望早已忘掉那些糗事,只想想这些老物件儿带来的回忆吧。

写到这时儿,以为码够了2000多字,抬头一看还差100多,于是才有了这段。年是过完了,恢复了之前找工作的状态,现在这份客服实在不想做,想要多赚点儿钱,这里也确实不能实现,还得找份工资高些的,创业暂也不敢想,就是摆摊儿也要知道卖什么好啊,更何况疫情三天蹦出来一个,特别不踏实,自己的想法比疫情还不踏实,就跟自己一直以为用的个网名似的“飘在海上的雪”,果然没落之前风吹哪儿是哪儿,落了也就化了,现在是想化一直落不到海里去,像之前在微博上看到那位年轻的小伙子,20多岁,跳海了,又让我着实寒了一阵,真的羡慕,真想认识他,让他带我一起去,至少不会坐在这里啪啪地打字,除了宣泄不满和不公,不会别的,而这些不公引发的不满,归根结底,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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