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值一提的东西

我对时代开始缺乏信任。

于我而言,我从小便是个无聊透顶的人。父母总是外出,于是家里幼年时的玩具也是被摸了尽了,便滋生出非得做些什么的心理,于是这才把想法放在书上,由此幼年的经历才得以激发我目前为止的浅薄狭隘人生观——读书是排解,兴许快乐的事,但不是一味快乐。因为自己实在语言无味,便总是羡慕着口灿莲花的那么些人,所以读书往往变成了排解,让我暂时避开无力感,同时也让我每次开始阅读时,不免陷入苦恼纠结的漩涡里,觉得这些文字团团缠绕在一起煞是恼人。直到某个时刻,才又觉得书里文字重新整齐排列,我脑中接纳讯息的门这才打开。

于是为何缺乏对时代的信任?便是如今人们的选择愈加繁多,电子科技的发展便是让后人趋于“享受”和“受虐”的生活中。人们一边享受时代高速进步带来的各种娱乐和便利,一边为了适应时代做着痛苦不堪的事。于是我浅薄的人生观想着,这不是我憧憬的时代。在此我却不愿多以探讨,免得挑战他人的底线,你可以做一个噱头一眼略过。我写这些的初衷反而不是对时代的剖析,这些相信学者一定比我做的更好,我不妄自菲薄和自寻没趣,我仅是有个不成问题的问题,甚至你们应会认为我是无端端的空想和不知所云。

以后的人们究竟对于知识和涵养的理解,该是合理的吗?

好像有见着清华的教授不太欣赏自己校内的学生,至于为何原因我不太记得,但是大概意思是:少了那点味儿。哪点味儿?这点味儿的问题我认为存在已久,便是新生代的年轻人,学习东西已经变成了另一种义务,或许不知学来何用,可能认为“别人说有用”而学,或是“不喜欢但是不学便完蛋”而学,亦或是“课程要求和无所谓”而学。其实我仍想探讨青少年那种麻痹自我,逐渐迷失如《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的情景,但仍不是我今天的写作目的,散思总是让我偏离正轨。总之回到学习,清华老教师不知是不是认为没有燃起火焰,还是认为少了些什么。这又是我的一个纷乱引申,读者想必头昏脑胀。

作家这个行业趋于和诗一样的境地。年轻人或不再选择,而鸟大了什么林子都会有。这可能是我对时代的偏见,当然谁都会有点偏见。于是我发现只要随便写点东西并且发布,便可以称之为“写作”,日常的唠嗑唠叨也可以称为“作品”,于是那么些珍贵的东西好像被沙尘盖住了,我总得花许多时间淘金。不可否认这就是时代,我甚至捕捉到了我的偏见产生的对时代的理解,貌似这才是作家该有的一些东西,当然作家仍是我的梦想,我仍保有自知之明。于是我尝试去理解时代运行的轨迹和背景,不排除很多事,时代的快速发展,人们的价值观,时代的需要,都在变化,这便是最鲜明的时代特色。其实我写这篇的初衷,只是觉得对于“作家”二字,当他的外衣被换了时,又是否能叫那个像作家的东西为作家呢?后来的年轻人们,又是否能理解作家应该是什么样的一种职业呢?在此我彻底点出我对这个时代无谓的忧虑和偏见——作家会不会堙灭于而后?

只留下那些被软禁的、被时代驯服和满足的那么些人?我对哲学并不了解,我只知晓有那么些先例,只是我若是谈论了,便是破了戒。可惜的是我这篇无谓的自导自言,该没什么人肯定花心思去钻研吧。小人物的所思所想,逐渐的变味儿,这个社会一边鼓励着产出,一边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发觉自己完全不认识镜中的人了,甚至身旁的人,一切,看似是平滑柔顺的,但实则你感觉,自己被下了药酒,那坚定敦实的灵魂一点点软了下来,于是像沙发一样,便去包容,但忘了什么叫真的包容,正如沙发变了去包容别人,那还叫沙发吗?

我仍就很想讨论新青年那种味儿,尽管它并不是我的主题,可惜它总有意无意地催促着我揉进这段文字里。其实总归一句,时代的理所当然,不是我认为的理所当然。于是《美丽新世界》在我眼里不仅限于反乌托邦、而是在警醒这个时代。

最后总归说句结语。虽然这句太常见了,甚至从头看到尾不知我的纷乱自序的读者也可能不知所云,把我上面的思想全部归于这句话的内容。

从来如此,便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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