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不高不矮的小山头有一座比较古老的小庙宇。古老的古庙之中,有一棵很古老,很古老的杏树;那是相当之古老的了,它的树龄估计要到道光那会儿。这棵杏树位于大院子那与窗户的对正之处,树干粗的有口水井来粗,树枝有个水桶来粗,条条细枝也是个碗来粗的,哪怕最细小的枝干也都是有个筷子粗。那树冠大的跟朵云似的,并将那四方的枝叶像颗海葵一样的,四面八方的爆蓬着。那髯髯虬虬的样子,像关老爷的一把蓬乱胡须,像一条满头是须的苍龙。
大树高的几乎是可以升到天上了,简直就是《山海经》里面的通天树;那天上的朵朵白云飘荡的慢慢悠悠,似乎是给那鹰爪一样的树枝挂住了一般。远远望去: 只见那庙宇之上伸出了一只巨大的手,伸向天空朝白云抓去,白云挂那儿连蠕都蠕不动;那种感觉颇似《倩女幽魂》里面的树妖。因为它实在是太突出太显眼了!于是那过往的儿童便为牠起了个颇为魔幻的名字: 黑山老妖树。因为暗夜中的它,那是颇为的妖异,尤其是在有一轮月华升起的时候。
月儿升起来,并围绕着绕着一个白白的月环儿。月环之内还围绕了一位长发披肩,身材健美,身着长裙的女子。女子的身材可谓模特身材,高挑修长又不失婀娜,一双粗而修长的美腿像擎天柱一样的结实。溪水一样的白裙,缠绕在她凹凸玲珑的身躯之上,宛若漫画中的雅典娜女神。她有着像瀑布一样长而柔顺的披肩长发,脸庞像玉雕一样玲珑妩媚,有棱有角。当然,她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才会现形。
夜入深处也是各大鬼神出没的时候,这个时候杏仙也会显形: 只见那水桶来粗的树枝上,总会有一个体格健壮的长发男子横卧在上面。男子身上的衣服轻薄柔软,样式却很是像“英雄时代”的那种着装,而且他那打扮跟上古时期的那位后羿大神也是颇像;满天星斗之下的他,俨然就是那天上的猎户座。而且他身上的那件衣服仿佛是道柔光一样,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他身体那突突伏伏的健美轮廓。
他横躺在蛟龙一样的树枝上面,宛若一位降龙的勇士。那雕塑一般的方阔脸庞沉着而坚毅,而且他总是低垂着头颅,俨然一位沉吟的思想家的样子。他的怀里面始终抱着一只眼睛亮溜溜的猫咪,那是寺庙师傅养的一只猫。这只猫白天卧在杏树上面打盹儿晒太阳,晚上卧在树杈之上晒月亮。就这么晒着晒着,跟这位杏仙汉子熟络起来并成为了朋友。其实他们每天都在,只是一般人是看不到他们的。当然了,他们跟那位小庙宇的师傅也是各做着各的事情,互相不去干涉的。每个有月亮的夜晚,那轮月儿都会挂到那株古杏的枝杈上呢。
初春之时,天气先是热了那么几场。热的人们拼命往薄来换。换薄之后,谁知这天儿又降了场大雪,害的人们一个个又穿回了冬装。天降大雪,最壮观的还属那棵老杏树了,曾银元片儿状的雪花儿抖抖簌簌的往下来飘降着。这一场罕见降雪将很多的地方送入了冰河时代;这样的雪花儿足以将那小小的一方院落给掩埋掉。但是那棵大杏树伸展开万千枝条,宛若大手一样将这片片白雪抓于手掌,而且树的身也黏上了诸多雪白,形成了一颗硕大的蘑菇云;也似一根雪白的通天蘑菇。太阳出来,雪花儿该消融了,那满树的雪花又开始洋洋洒洒地往下来降。见到如此神奇的情景,人们传言,这树上住着一位神仙。
由于大树的遮挡,小庙儿的那一方小小水土便免受那被暴雪掩埋的命运。院子的围墙之处生着几棵高而粗的槐树。槐树之下生长着几丝绿草,那些草儿仿佛是从树梢上面掉下来一样。每逢春天,那些草儿总会开一些淡紫色的小花儿。那些花儿从开始的一支两支,逐渐成为一簇两簇,然后再接连成片。
院子那墙角之处整整齐齐的码着几摞灰色的瓦片,搁放瓦片的那块儿土地很是潮湿,上面生长着薄薄的一层绿茵茵的草皮,并且还延伸到了瓦片堆的上面。那堆瓦片之间相互衔接的缝隙之中,时不时冒出几丝小草。
古庙的墙壁开始泛黄,屋上的瓦片儿永远都是青灰色,那一格一格的木质窗棂将屋内与屋外隔做了两个世界;低垂的屋檐,低垂的门窗;既像一位低眉垂目的老者,也似一位年事已高的老僧。
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居士维系着这个道场。小庙的门内时不时传出播颂佛经的声音,庄严沉稳的声音让小庙儿这方小小水土更显得庄严肃穆。每逢夜晚,星斗满天,大树伸开那大手一般的枝桠,抓拿着那满天的星星。并把它们一串一串的挂在树杈上(萤火虫)。树枝的叶片之中时不时传来,滴溜溜~~滴溜溜~~的虫儿鸣之声。
房间那低低的窗棂之中总会亮起一丝昏黄的灯光,并伴随着声声木鱼的敲击之声。偌大的庙宇只有这一盏微光,仿佛是暗夜之中燃起的一根小火柴;是大海之中的那一点远远的灯塔。
每逢春季,那位修行的居士都会在这一方小园儿里面种上蔬菜瓜果。豆荚、西红柿、黄瓜、草莓等等,整个小院儿种的是满满当当。当然了,人家的规划也是: 长花儿的地方就让它长花儿,种菜的地方就把它种菜,两者互不相干。所以,这个地方既是菜园也是花园。
园子的主人是位很虔诚的师傅,他在春种的时候会用一个小广播播放佛经。夏季之时依旧是要为自己的庄稼播放佛经的。秋收之时佛经照播。可能是由于心诚的缘故,据说那一方小院儿的蔬菜长势是相当之好的。小园儿不但蔬菜肥壮,而且里面的花儿也是非常美的;这一方小水土既使菜园也是花园!师傅在那棵杏树底下,弄了一张小石桌,几个小石墩,用做搁放念佛机或者佛经什么的。
每逢春季,杏树的枝干之上密密麻麻的爬满红豆豆,那些火红色大的豆子们颗颗都有个小指头肚大小,一朵儿挤着一朵,就像一只只红壳儿的小瓢虫,一颗接一颗的小球球儿那是既肉麻又兴奋。暖风来袭,红豆炸破,雪白的花儿开的满树皆是,枝无虚席。只见那一绦一绦髯髯虬虬的枝绦之上,仿佛是爆炸一样的缠满了瓣瓣花片儿。高耸的树干托起华美的树冠,几乎要与天上的云朵相互接洽了。
花朵儿大且香甜,嫩粉嫩粉的犹如青春少女的透红脸庞;那一串串,一片片的笑脸迎着春风那是开的一层又一层,而且那香气也传的远之又远。前来授粉的蜂蝶也大的跟那菜碟子似的,飞舞的蝴蝶宛若片片小扇,五颜六色的而且还有光泽,斑斓的简直就是万花齐放,只是这些花儿是一些飞翔的花儿。那些蜜蜂就跟小鸟儿似的,扇动着两片儿小翅,扭动着肥黄的粗腰在花丛中不停地飞窜着。
即使天气转阴转冷,这些灼亮的花儿仍旧是迎着寒风朵朵绽放。即使是下那么几场暴春之雪都是丝毫冻不煞一朵杏花的;而且暴雪之后,那朵朵花儿更是美艳!那层层叠叠的白雪覆盖在那白美白香的馥郁之花上面;白雪之下的杏花是那种粉嘟嘟的色彩,就像戴了顶白帽子的少女一样,颇为有种红梅报春的感觉!而且果实照结不误。这真是个: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远远望去,无论是谁路过都会说:“哎呀,那不是天上的一团云吗”?“云朵降下来了,降到那小庙不走了”。“那棵树不但花儿香,而且结出的杏儿那是又甜又水又个儿大,而且年年都是那么收成好呢”!有人说: 树是经过佛力加持,才会拥有这样旺盛的生命力。还有人说: 树上面是因为住了神仙才会这样生的旺盛,实际上这两种说法都是正确的。
花开的美,果实也大而水甜;而且年年都结,年年香甜。在人们的啧啧称赞中,那一片片小拇指大,粉白色的花瓣儿随着微风缓缓的飘落下来,就像那片片的雪花儿。这杏花一飘落,便会下一场的雪,小孩子们在芳芳扬扬的花瓣儿里面奔跑,一边跑着一边喊着: 下雪啦,下雪啦……而且这飘落的花瓣,还是两个瓣儿相互拼接一起一块儿的落,远远望去,只见那簌簌飘飞的花雨,是一片一片心形的雨!于是这棵树又多了一个颇为浪漫名字: 心雨之树。每次飘飞这种心型花雨的时候,都是月华示现的时候。这个时候月亮是栖树杈上的。
月华之神那头飘逸流畅的秀发宛若涓涓的溪流,在月光之下,闪烁着点点星辉。她坐在那苍龙一样的树枝上,一只手抚着树枝,一只手托着一只纯白色的,尾巴拖的极长极长的凤凰,并深情地望着这只美丽的大鸟。凤凰有一个小小的头,头上生着一个灵芝一样的冠子。有一条长修长的脖颈,有一双老鹰一样的翅膀,有一条瀑布一样长而美丽的硕大尾巴,那大尾巴是一把接一把的蒲扇组成,华美而有序的倾泻下来,像条月光一样一直托到地上。有一双仙鹤一样修长的腿,并且浑身闪烁着灿灿金光。
月光之神,时不时抓起一把杏花递到那只白凤凰的嘴边,白凤凰用金色的喙轻轻地啄着她手中的花片,时不时将那粉粉的花瓣儿,一片一片啄落下来。那金色的神鸟儿,月光之下是那样的绅士那样的美。月华之神把她的一条腿踩在树枝上,另一条一条腿则悬空着耷拉下来。身上的白衫像瀑布一样的倾泄下来。杏花汉子则坐在离她不远的一条枝绦上,并用朗星般的双目,目不转睛地望着身边的美人儿。此时杏仙的头发变的像杏花一样的白,他的眼睛温柔而感伤,满心的柔情全部倾注到了她的身上。那画面颇似上古时期的伏羲跟女娲。
月华神问道:“你的头发为什么时而会变成做白色,时而会变做黑色呢”? 月神的声音像幽幽的箫声,像涓涓的水流。杏仙说:“我的头发本来就是黑色的,当我把心血全部倾注于这棵杏树的时候,它就变作了白色”。“那你的发还会不会重新变回黑色呢?”杏仙答:“到了夏季,我的头发就变回乌黑了”。这时杏仙轻叹一声,悠悠的说道:“像我这样的一位肌肉大汉,做个花神是不是有些滑稽”? 月华女神很是同情杏仙的遭遇:为了做一位神将,他等了不知几千年;可谓是沧海变桑田。等来的结果却是让他,一位壮汉做了个花神,这又是何等的委屈!月华女神安慰他道:“你把芳香带给人间,这不也是一种贡献吗”?
这个时候,白凤凰长啸一声,扑棱起翅膀从月华女神的手中飞走,美丽的大鸟,在月光之下翩翩飞舞,像朵盛开的白莲,像朵轻捷的云彩。月华之下,白凤凰舞动着翅膀,舞出了道道虹霓。顿了一会儿月华女神恳切的说:“要不你来做这个月华之神,我下来做这个杏仙”?“不行”!杏仙说道:“你必须受人仰慕!我能够做这个事情,自有我自己的原因。任何事情必须得有人去做”。“可你胸中的那团建功立业的火焰!倘若有个我这样的位置,一定能够助你成就,答应我,这个月神你来做吧” 。她坚定的说道。
自他做了花仙月华之神无不为他惋惜,惋惜之中也带着些难过;她是真心愿意让出自己的位置来帮助他成就。只是,无论她怎样去说,杏仙总是摇摇头:“不用说了,美人儿,我爱我的这份事业,真的非常爱”。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 杏仙铁汉一巨捆珊瑚丛一样的,粉白杏花生发如霞的,一大藟的壮硕苍虬,塞到月华女神的怀里。他那古铜色的,石雕一样的脸庞脸满是笑靥,并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乐呵呵的说:“看这花儿跟你一样的美”!月神还想再说,杏仙抢先说道:“我培育出来的杏花儿是最大的朵儿,而且果实也是最大最甜的。你把它带回去,过些日子果实就结出来了”!只见那一把粗壮的枝干,有个石碾大小(拿在月华神手中就跟拿了颗西蓝花似的),上面密密麻麻挤满了银币般的大花朵儿,那瓣瓣花片儿释放出醉人的香气。
看到杏仙如此坚定,月神觉得自己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她只能够顺着他意;抱着这一棵迷你的杏树,一边端详一边问道:“没有花瓶,我往哪放?”杏仙拿出一个雕刻着精美图案的木刻花瓶,在上面呵了几口白气。一个黄褐色的瓶子立马变作了剔透的纯白色。他把花瓶塞给月神,并谄谄说道:“给!上好的杏木雕花。把花儿养这里面,不用浇水吸点儿蒸汽都能开放。而且那花儿是年年的开,果儿是年年的结。这花儿香的能把那九霄云外的天仙女给羡慕死”!杏仙说完大笑起来。笑完又说:“即使那王母娘娘,玉皇大帝来了还得求我赏赐一捆呢”!
月神将花儿插入瓶中,抱着这一硕大花束,脸上泛起涟涟笑靥。然后杏仙立起身来,那魁梧的身躯顶天立地,那古铜色的健美躯体熠熠的反射着月亮的光华。他望向远处那漫山遍野开放的杏花,坚定的说道:“宝贝别难过,我一定要会让这漫山遍野的杏花,开出钱币来大小,让这杏子比苹果都大”!他与月华女神并着肩,踩着小庙的屋脊,踩上朵朵的云彩,踩到了开满杏花的林树之上,杏花成片成片的从他们的脚下飞舞。此时那夜间赶路的人,隐隐约约看到那月亮上面,有那么一个花瓶,里面插了一株开满花儿的杏树。
老杏树不但花儿开的满枝满桠的,那每一朵花儿确实是比平时的花儿大那么许多!一朵杏花儿足有一块儿银元大小,因为有人专门拿起一朵儿跟一块银元等过,确实是一般大小。如此大片儿的花瓣,降到小庙的那一方小园子里,那就是雪落一场了,只是这将一切掩埋覆盖的雪,那是暖春之雪。但是师傅却是毫不在意的!梨花直接犁地到土里面去。
这一天,师傅刚刚走出门,便听见喵呜~喵呜的猫叫声。起先师傅还没有在意,但那猫儿的叫声却是越叫越凄厉的。师傅起先是以为猫咪饿了,便喵~喵~的叫牠。小猫儿这时也不叫唤了,师傅却不经意地将手托了起来,这个时候只觉双臂一沉,一阵撞击,一个偌大的体积跳到了他的臂弯里,然后又跳到地上去了。原来是他家的猫咪呀!自己的猫咪就那样的,不经意间长得那是大之又大,跟一条小土狗几乎一样大了。师傅抬头又望了望那颗高耸的参天杏树,内心不由得惊异起来: 妈呀,牠是从那上面跳下来的!俺的胳膊没让牠这一跳给砸的骨折了吧?于是师傅活动了活动双臂,双臂仍旧好好的,没甚大碍。
师傅给大猫儿弄了点儿水,又放了点儿食物。大猫儿喝完水,碗里的食却是看都不看的,因为牠实在太肥硕了。一天的功课开始了,师傅将草席铺于地上,双膝盘坐开始颂经。大猫儿卧在他的膝下,紧闭双目,咕噜咕噜的打着盹儿,似乎也在跟着师傅颂念经咒。杏树的枝条早已超过屋顶,硕大的杏花如霞如雾,几只黑羽毛白腹部的喜鹊落于房檐之上,一边飞跳着,一边喳,喳地叫唤着。
过了一段日子,师傅又养了一条半大的小狗子,小狗子很少叫唤,并且跟猫咪处的也特别好,因为猫咪的个头跟牠一般大小,牠甚至还有一些畏惧猫咪呢。每逢师傅念经打坐,小猫跟小狗都会卧在地上,闭目养着神。而且还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大猫跟小狗会并排着,恭恭敬敬卧在师傅的面前,仿佛是听经闻法的小和尚一样;那是前去摘杏花的调皮小孩儿从墙头望见的情景。
曾有一些调皮的小孩儿想上那颗棵杏树上面摘几株杏花,正当他们要攀爬上去的时候,大猫直接从密林一样的树杈深处跳出来,像豹子一样的扑咬他们,别看在地面上的猫咪很乖巧听话,这一上树立马便有了豹子胆,而且身形也似乎大了许多。几个熊孩子被牠吓得那是连滚带跑。小狗子则在大树下面不停的叫唤着。有聪明的的小孩儿还拿出肉骨头投掷牠们呢,只是那两只畜牲根本不吃这一套。有些孩子甚至还能在那树杈上面看见过胳膊粗的蛇呢。从那以后便再没有熊孩子前来捣蛋了。
没有熊孩子捣蛋,树上的鸟儿便开始繁衍生息,且种类繁多起来,甚至山林中的雄雉都会在上面栖息。又是一年的春季,师傅带着他的小孙子到院子里面玩耍,大猫儿跟狗子仍旧是一直跟随在师傅身后跑着。院子的树荫之下种满绿油油的蔬菜,墙角之处依旧开满紫气腾腾的小花。小孙子扬起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说:“爷爷,讲个故事吧”!师傅笑吟吟的说:“那好吧,我们就讲这棵杏树的故事。从前,有一棵杏树,他是棵很古老很古老的大树,而且上面住着一个杏花之神,而且那花神还是位男神,而且还是位有力量的肌肉男神”......
“哇!男花神,这是真的吗”?
“当然了,这个世界,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那他是怎么当了花神的”?
“可能天帝就是要破那么一次例的”。
师傅接着讲:“每逢夜晚,月亮都会挂在这大树之上,而且那位月亮之神也会坐到这树上面休息,你知道吗?月神是位女神”。“天帝为什么会让一个汉子做花神,让一个女人做月神”?小孙子好奇的问。
“这就是天帝的意思了,可能天帝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人们——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那,爷爷,你是怎么看见他们的”?
“爷爷在睡梦中就能够听到他们在谈话,而且我还能够看到他们在那杏林之上,在那花雨之中飞翔呢!”
春风阵阵,将片片花瓣吹落屋檐。白雪片片,飞舞到一片开满鲜花的杏树林,那杏花儿开的漫山遍野,如云似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