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你的名字就是女人

拜伦说:“男人是奇怪的东西,而更奇怪的是女人”

莎翁说“脆弱,你的名字就是女人”

而我们的曹雪芹借宝玉之口说的更为彻底:“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浊臭逼人”

从这几句里你能感觉到女人那些特点呢?首先,水是温柔的,也是诗意的,水是清净柔和的,水是洁净透明的,水是优雅的,水也是知性的,而女人呢确实占据了水的这些美的特性。然而水呢,随物赋形,是善变的,女人呢,也同样是善变的,所以有云:“女人心,海底针”。然而,水,也有它的韧性,看似柔软,却能滴水石穿,所以女人在看似柔弱中,也有它面对生活的韧性,与不幸奋斗的坚强。其实有一项科学研究说女人其实是比男人更能忍受疼痛的,大多数男人在抗痛性上比不上女人。

风平浪静时,水也是一面镜子。车尔尼雪夫斯基曾经写过:“水,由于它的灿烂透明,它的淡青色的光辉而令人迷恋,水把周围的一切如画的反映出来,把这一切委曲的摇曳着,我们看到的水是第一流的写生家。”所以,女人的美是让人迷恋的,很多人说“女人是上帝创造的最杰出的作品”。然而,女人有时也像一面镜子,将男人的种种丑行映照而出,将人性的阴暗揭露的无处躲藏。


说了这么多,你再看看,莎翁只说了女人的脆弱。而我们的曹公说的更为美的了吧。但拜伦也说的很有意思。

我是爱看着女人的,因为女性穷尽了世上所有的柔美,但我不太欣赏浓厚妆容的女人,总觉得这份美像是“偷窃”来的,欺骗了“上帝的眼光”。其实看女人,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当然,如果你带的是欣赏之外的不纯粹的眼光,那就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了。欣赏美嘛,是应该要比较随心且比较随意的,而刻意求之,反而落了个舍本逐末的下乘了。有时候我读古诗词,而当你对于美学有了更多的认知时,你便不不自觉的将这些诗词或者美学的观点、以及角度落到你欣赏女性的身上,这时你就会越发的觉得女性的美是美不胜收的,如同山川大地上穷天地之钟爱的灵秀盛景一般,令人十分的流连与享受。

在我年少的时候,对于女性,我一直觉得她们是圣洁的。并且奉予了精神上微妙的品性,无疑的认为她们是清净,高贵、优雅,美丽,并且超凡的。那个第一个爱上的女子,更如同圣洁的白莲花一般,摇曳在心底,以及在多年以后,仍然在心底还存留着这最初的关于她的美好。如今早已不在年少,十年时光已过,对于女性有了更多的认知,不再如当初那般认为的超凡。但美本身的特质是纯粹的、干净的,所以抛开人性的角度和评判,便将“清净,高贵、优雅,美丽,并且超凡的”品性单纯的只赋予了美。或许因为这些,我对于女性,在心底会觉得远观更好,而若真的接触了、了解了,或许当初你所认为的美便荡然无存了,而待之的是无尽的烦恼。故而,我觉得敬而远之更好。

少女的美,如春花绽放,是清新脱俗的,是朝气蓬勃的,是欣欣向荣的,单纯而让人忘却杂念。而成熟的女性,如同盛秋森林,格外辉煌灿烂,格外通达人情。

女性的美,是个奇怪的东西。如果人性稍好,更能让人如沐浴清风,于是一切的赞美便也不觉得多余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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