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辻行人《十角馆事件》读书笔记(边看边写)

有剧透,慎读!

“尽管是老掉牙的腔调,”说这句话的埃勒里是一名玉树临风的青年,“对我来说,推理小说是一个知性游戏,是小说这种形式中读者和名侦探之间,或者说读者和作者之间富有刺激性的逻辑游戏,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因此,在日本风行一时的’社会派’写实主义之流实在粗俗不堪。住在单身公寓的白领被杀后,历经千辛万苦的刑警终于将情人上司缉拿归案——我很讨厌这类情节。贪污渎职啊,政治内幕啊,扭曲的现代社会所产生的悲剧啊,我也受不了。适合推理小说的题材,即使被批评落伍,还要数名侦探、大宅院、古怪的住户、鲜血淋漓的悲剧、不可能犯罪、石破天惊的诡计……虽然荒诞无稽,但是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在那个世界中找到游戏的乐趣。当然,是知性游戏的乐趣哦!”

说得很有道理,绫辻行人借着这个埃勒里的话,表达出对“社会派”推理小说的不满,主张推理小说回归本色,重拾“福尔摩斯式”的浪漫主义。可我不能完全同意,“本格派”与“社会派”都是我喜欢的,侧重点不同,看书的感觉也不同,都挺好,不挑剔。


[10:53] “可是——”阿加莎嘀咕了一句,“不会走错房间吗?”相对的大厅和厨房,都是镶嵌着花纹玻璃的对开白色大门,关上门后难以辨认。位于两侧排列在四面墙壁上的房间大门,也都是白色木头的,同样难以辨认。没有标志性的物体加以区分,难怪阿加莎有此疑惑。

我觉得后面的一定会有关于房间位置的重要突破点,就算他们做了名牌也没用,名牌可以拿下来。


[19:16] 又是交织来写的一本——岛和本土。这种两条线来写,让人觉得脉络很清晰,读着读着会自然地去对应上所有的时间点。


[19:19] “在窗边的座位上面对面落座后,江南再次端详了一番这位刚相识的男子。 年过三十——或许更年长一些。一头略长而柔软的头发使清瘦的脸颊愈发憔悴,比起身材瘦高的江南,岛田更加像一根竹竿。黝黑的面庞当中是个硕大的鹰钩鼻,双眼凹陷。 特立独行——这应该是所有人对岛田的第一印象吧。怎么说呢,让人觉得怪里怪气难以相处。然而,他刚刚的一番言行却和外表大相径庭,让江南很欣赏,不知为何,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但是真正能征服一个人的,还是他的内在,即人格魅力。真是想不到我居然在推理小说中做起了语文阅读理解,这个外貌描写好,好在哪里,不正是常见的问题吗?


[20:05]“这个大厅在白天也阴沉沉的,周围的十面墙更是怪异,所以让人不免多虑。”

蓝色,blue,忧郁。


[08:09] “在相隔无数条街道和一片大海的角岛上,杀意一触即发。”

好戏要开始了,即将上大物课的我决定果断放下手机,不能到上课时候还恋恋不舍这一完整的故事内容。


[10:04] “房间里一片阴暗,从百叶窗里射入的几缕阳光仿佛利刃般割裂着黑暗。”

我真喜欢这句话。说起来连我自己都不信,我居然会在悬疑推理小说里摘抄优美词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噢,大概是我自己什么也写不出来的时候吧。


[10:37] “‘我更讨厌的是十角馆本身。’勒鲁垂头丧气地说,‘前几天谁说过,看着墙壁眼睛都要花了,不光眼睛,脑子都不清醒了……’”

视觉上的冲击,甚至还有像《钟表馆事件》里面那样,安眠药被加进了他们喝的水中。不知不觉地就混混沌沌了。


[10:50] 看这本书,最烦的就是会被“剧透”。有时会说起《无人生还》里的情节,现在又看到了对《源氏物语》的叙述,恰好我都没看过,会破坏我以后的阅读感受的!


[11:03] “阿加莎被爱伦·坡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她双眼圆睁,微张着嘴,凝固的表情里,比痛苦更多的是惊愕。爱伦·坡合上阿加莎的双眼后,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安详。阿加莎似乎刚刚在这里化完妆,光洁的面颊栩栩如生,嘴唇鲜艳欲滴。”

惊愕?很熟悉的词,似乎《钟表馆事件》里有一个人死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是谁呢?忘记了。爱伦·坡判断是氰化钾中毒,我猜是涂在了阿加莎的口红上。


[11:15] 虽然大家一直在怀疑中村青司没死,从全书内容不到一半的时候就提出了这个猜想,可我觉得他就是死了,是有什么点还没能抓到。我在等,中村千织的死因。


[11:33] “忽然——房间里响起清脆的声音。接着又转变为某一种生物的叹息声,进而变成呻吟,然后是哀鸣,声音越来越大……片刻之后,十角馆已是一片火海。白色的建筑物被烈焰包围,浓烟滚滚中伴随着振聋发聩的轰响,熊熊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天空。”

这种细节写得非常刺激!太喜欢!埃勒里和范都进入地下室以后,十角馆着火,那他们两个还能活着吗?也许他们七个人并不是如塑料板上那样写的只有五个受害者,而是全部死亡。我不清楚那些塑料板是给人心理压力无用的东西,其实不在七个人内凶手想让他们都死;也不清楚凶手是不是在杀完五个人后,怕被侦探发现,所以跟侦探同归于尽了。


[13:11] “‘……守须是莫里斯·勒布朗吗?’警部兴致盎然地问。‘不是。’守须的眉毛动了一下,嘴角浮现一丝落寞的微笑。他垂着眼帘低声回答:‘我叫范达因。’”

什么?这,守须是范达因,那在十角馆里的范达因是谁?他们研究会的人难道之前没有见过面吗?还是说,名叫范达因的守须,杀死了埃勒里,并把他的尸体拖回房间,浇上油点燃了十角馆?这个落寞的微笑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他退会了?把范达因的名字传给了下一个人?


[13:19] 我觉得有必要在此做一个记录。

爱伦·坡山崎喜史医学系四年级

卡尔铃木哲郎法学系三年级

埃勒里松浦纯也法学系三年级

阿加莎岩畸杳子药学系三年级

奥希兹大野由美文学系二年级

勒鲁东一文学系二年级


[13:25] “‘凶手不可能另有其人吗?’‘基本上不可能。’听到警部毫不犹豫地否定,守须如释重负。”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守须是凶手?岛田和江南的调查过程似乎也受了守须的一些暗示。真的是这样吗?那守须的杀人动机呢?难道是对千织的爱,然后想为她报仇?


[13:30] “情投意合的千织和守须默默相爱,如胶似漆。”

果然……


[13:43] 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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