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

有时也会厌倦这样日复一日的记录,记来记去,都只是在重复。


只是也懒,懒得去变,变要去想,要去研究,不想动脑不想研究。懒,太懒。


昨白班累得要哭,下班时,看班级群里老师发的信息,去到小管家,看宝子语文第二单元测试98,心身也是有受到这98的安慰。


也没管过宝子的学习,宝子还能考这样的分数,虽只是小学虽只是单元测试,但真是好宝子。


回宿舍途中,看到院里有工人在挖掘机挖的沟里作业,天还下着毛毛雨,西北风5级,13度的天。看到这些雨里的工人,也想着自己上班受的苦,只觉得都太不容易了。


23时40分去的公司,上班前睡了一会。晚饭后和峰坐沙发上看央6放的电影《李茂换太子》,很多年没有在电视机前坐这么长时间还是看电影。


和峰一共吃了根随变的雪糕。这电影以前独自用手机看过,这次因为是两人同时看,那些觉得好笑的场景就显得更好笑了。


又熬过了一夜班,夜里4点一女车主投诉到客服南边一停车区不让进,去电服务区经理,说是流调大门锁了但没有封入口,等采集结果出来后再开门。去电解释,结果对方仍不依不饶,最后让经理去解决。


还要写结果给客服,又还有车辆故障教授,6时又有单方有路损事故。


早上吃了3个包子,一块红薯,一些炒白菜和炒四季豆。


回来是9时左右,宝子已经起来在厅里餐桌前吃卤鸡蛋,不是说今天可以睡到9时半,问宝子怎么8时多就起来了,是不是奶奶喊起来的。宝子说不是。


宝子眼镜架断掉了,说下午带宝子去测下视频再去弄眼镜架,然后就进房睡了。睡到11时40分醒。宝子进房间来几次,等到1时多,问宝子爸爸呢。


宝子说爸爸好像是去萌那里吃饭去了。我说怪不得爸爸没进来看我,只有宝子看我。宝子说我没有看你,我是进来拿下东西。我说你就是来看妈妈,还看了好几次。宝子说没有,我没有看你,我只是拿下东西。宝子说我上课去的了。我说好。


中午没起来吃床,床上躺着手机刷了部电影,在2时多又睡着了。再醒来就觉得头不是那么痛了。也收到宇下午3时半发来的信息。


宇发大笑的表情,说你夜班解封的短信忘记发了吧。我说麻烦帮助补发一下吧。宇回都这时间了还有必要吗?我说还是麻烦你帮助补发一下。


也不知会不会被考核。这几年工作上有点小纰漏都不责备自己,只觉得工作实是事多事杂,只觉得这工作让人都面目可憎。


都是些叫人烦厌都是些叫人觉庸俗的事,觉得生命也是一天天这样掉落在庸俗粗俗的深渊里。在荆门也认识不到道长老杨这类人,不然出去拍拍照,或是听人聊聊诗歌和画也好。


又看瑛近来画的画,写这个秋天报了市民夜校的“金山农民画”线上班,已经上了五节课。坐车去到”中国农民画村”,看老师们的工作室与画。


觉生命应该如此,生活应该如此。而我却为了这每月三千多块钱,每天电话报表各种E工单退费和熬要人命的夜班。但是我有什么选择,瑛30出头就办病退了,病退工资和待遇比我都高很多,瑛父母又有退休工资,一线城市市区里又有房岛上也有房。


我只能上班,还要感慨在这样的环境下还好有份工作,不说养家至少能养自己和贴家,也为了自己的养老。再坚持6年或是11年,自己也就是能拿退休工资的人了。


今天的日记也是又被锁了,申锁了也就又解了。服了了。


起床后吃了一个面包,又吃了些饼干类的零食,又在食堂拿煎的屎光皮鱼吃。


宝子回来前十来分钟,峰回来了。峰说上午那会想喊我一起去吃饭的,但看我在睡就没喊我。宝子回来后,说陪宝子下楼去玩玩,宝子还不愿意去,用买东西把宝子诱惑下去了。


宝子的镜架又弄好了,是我睡觉时,宝子爷爷拿下去,绑了根铁丝。宝子说等放寒假时再去测视频配眼镜,我说好,我怕测出来度数增加很大我会受不了。宝子说她也很害怕。


和宝子,还有峰,每人都吃了一根雪糕。我和宝子吃的一个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巧克乐味的甜筒,峰吃了根大奶糕。


牵着豆豆去到天桥那,给宝买了个甜锅盔4块加一个小的烤红薯2块。又买了根甘蔗15块和8块钱的漳河桔子(10块钱3斤),在超市门口遇到买衣服回来的卓和她奶奶。又去到超市买了31块2的零食。


宝和卓牵着豆豆在小区里玩到5时55分才上楼,我也在秋千上稍坐着稍荡了会。


今天看的电影也是1.5和2倍倍数看完。


阿斯哈·法哈蒂执导,2016年影片《推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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