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边缘化的生态
我现在更加关注的是边缘化的生态、非中心城市的进化、庖丁解牛式的冷知识,对于需要用独特视角看待的事件,我尤其重视。
从边缘去看中心,本身就带有另一种看世界的价值观和方法论,这也是抖音和快手短视频成功的本质原因,三四线城市的人成功逆转为宝藏一族,表演给一二线城市的人看。
改变表相最好的打开方式,其实并不是在表相下功夫,而是应该从自身内在的心理结构去变革。
在这个世界上,真诚地关怀是最具有人性力量的,有能力去关怀四周的人和事,不仅能激起别人的力量,也能鞭策自己不至堕落。
“自己”在时空中不断地蜕变,例如,读完一本书和未读一本书的自己是不同的;懂得爱和不懂得爱的自己是不同的;心眼已开和心眼未开的自己又是不同的。
因为其实每一个人的心里都需要一个人、一棵树、一间图书馆、一个故乡……
它们会成为忠贞的图腾、坚实的信仰,在每回想起、每次相遇时,依旧会在内心最深处泛起一束有力量的光芒,真实地体验到“繁华落尽见真醇,无情荒地有情天”的滋味。
中国内地著名音乐人张亚东说:“我长这么大,没有一天做过真实的自己,更让我感到心痛的是,我有的时候在当代年轻人的作品里面看不见这个人,一些好的创作者根本就不爱自己、忽略自己,都更爱某个概念、某个观念。”
意见领袖们努力地尝试去促成一个良好的社会氛围:尽自己有限的能力去帮助那些善良而又不狡诈的苦难人。
30岁之后的我更加笃定一点,那就是要把全部心力用在真情实意的人身上,不刻意去炫耀什么,也不忍心给周围人的心里面添堵。
今年暑假,我和艺术家朋友一起参与了一些公益活动,为边远山区的孩子们朗诵诗歌和弹奏古典钢琴曲。
我想,当人们厌倦了谈论房子、车子,厌倦了盲目攀比、明星八卦和消费主义,人们会不会因此就变得更加理性一些、温和一些、仁爱一些……
余华在《活着》一书里面写道:“作为一个词语,‘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巨大的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一个作家在写字时、一个画家在绘图时,一个音乐家在弹琴时,他写下的每一个字、他画下的每一道线、他弹下的每个音符,其实都有他自己人格的介入。
因为有愿望,所以生命的进程既不是偶然,也非必然,每一步都牵引着下一步,每一个转弯都面向了不同的方向。
如果仅想以河流的形式流经沙漠,那它顶多只能变成一个沼泽。
21世纪现代化建设飞速发展,建筑设计师成功地利用钢筋混凝土打造了高楼大厦、玻璃与水银的围墙、光芒四射的中央商务区。
与此同时,住在里面的人的心窗、心镜反而却失落了,似乎他们已无法把内在本源的色调找出来,而开始被世界纷繁、起伏不定的颜色所牵制、所转动。
当过去的时光总是被缩减得这样云淡风轻的时候,也许我急匆匆地写完这一篇章,它可以减轻不少幻灭的负担。
当代年轻人的生活正如一幅画,每一个人都应该尽心地着墨,尽情地上彩,尽力地美丽动人,这样在落款钤印的时候,我们才不会感到遗憾。
中国著名散文家汪曾祺先生曾说:“人世间有许多事情,有时候一个人坐着,稍微想一想,就觉得很有意思,会忍不住地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把这样有趣的事记下来或说出来,便挺幽默。”
我在发呆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点,假如用莲子来形容人类的工作、生活以及情感,那么会形成怎样的一种情景镜框呢?
工作、生活、情感表面上看起来都与莲子十分相似:洁白、高贵、清纯,可是当你剥开以后就会看见细细的莲心,它是人世间很苦的一样东西。
没有哪种工作、没有哪种生活、没有哪种情感,是不枯燥乏味而又必须要倾尽全力的。
在穿过物种丰富度极高的森林的时候,天空上的大鹏展翅给了我很重要的启发,人类虽然在谜团密布的大自然中生活,但不要忘记飞翔的姿态和平稳安全地着落。
工作了以后,我每年还会翻阅一下中国著名散文家林清玄的作品,林清玄在一篇散文里面写道:“在传说中,王子、公主、流云、蝴蝶都会有美满的结局,但其实并不是结局真有圆满,而是在王子加冕、公主苏醒、流云出岫、蝴蝶展翼的那一刻,一切元素都已经齐全了。”
我一直在想,人们每一天究竟要怎样过才算是一种好的生活?
在林清玄的散文中总算是找到了颇具力量的回应:“在季节的推移中,一株花没有选择结出它的果实,荣枯元有数,不必怨春风。
谦卑的心是宛如野草小花的心,不取笑外面的世界,也不在意世界的嘲讽。
小草与花朵虽说都是一种选择,前者选择长久而平淡,后者选择短暂而美丽。”
2.底层人民真正的生活水平和质量
2020年5月28日,在十三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记者会上,李克强总理说:“中国有6亿低收入及以下人群,他们平均每个月的收入是1000元。”
这意味着中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仍然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
我们首先要认识到,中国6亿人的平均月收入为1000元左右,这是对于低收入人群总体而言的,是包括就业人口以及老人、儿童等非就业人口的家庭平均收入。
国家统计局在测量居民的个人收入时,使用的是“居民可支配收入”的概念,具体包括四种收入来源:工资性收入、经营性收入、财产性收入和转移性收入。
全国居民在2019年度的年人均可支配收入为30733元,而以上四项收入所占的比重分别为:56%、17%、9%和18%。
根据国家统计局住户抽样调查数据,2019年收入最低的40%家庭的年人均可支配收入为11579元,月人均可支配收入约为1000元。
将低收入人群和高收入人群进行直观数据的对比,根据《2019年国人收入报告》,北上广深四个一线城市月入上万的比例超过35%的只有北京和上海。
而深圳和广州分别只有26.91%和14.74%的人月收入上万,即便是在一线城市也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乐观。
普天大众隐忍的人与平淡生活的人互相之间遇见的时光,不是大城市里的二环三环四环那样有序的排列,而是一种浪打悬崖、水波翻涌的交错。
以前是一道浪,可倚靠青春一路地翻涌。
现在是身不由己,不同城市的人各自是一股暗流,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经过了海沟、峡谷、干旱、山崩地裂,最终都要靠自己去战胜危险。
印度著名学者阿比吉特·班纳吉和法国著名学者埃斯特·迪弗洛两人长年对全球贫困的国家或地区进行了实地调查,凭借其著作《贫穷的本质》共同荣获了2019年诺贝尔经济学奖。
《贫穷的本质》一书中讲到了以下10点:
1.贫困户更加关注当下,因为他们对未来不抱有希望,他们认为任何值得做的事情都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因此,当整个社会都在忙于去资助贫困户的时候,一些贫困户却会把富余的钱用来参加封建迷信的活动,甚至是赌博等非法活动,对贫困户而言,正确的方法应该是把钱积攒来学习各项工作技能以及购买合法的养老保险、医疗保险。
2.基于营养学的贫困陷阱确实是存在的,生活在非洲的肯尼亚儿童在做蠕虫预防时的研究表明,接受两年治疗期而非一年治疗期的儿童,一生的平均购买力将会更高。
3.普通人相对比贫困户的优势在于,普通人能够真实地感受到公共资源带来的优势,例如,不需要自己去加氯消毒就能够获得干净的饮用水、公立学校积极组织打预防病毒的疫苗、稳定舒适的居住环境等等。
4.刻板印象威胁的可怕力量,非裔美国人如果一开始就必须在试卷上填写自己的种族,那么他们的初始测试成绩可能会差一些。
5.社会保障体系的不完整,这会直接导致贫困户的超高生育率、缺乏知识和自控力以及女性地位的问题,养儿防老的观念也导致他们在生育决定权上的控制力减弱。
6.贫穷的人像是赤脚的对冲基金经理,现实生活中充满的各种风险,例如,收入不足、疾病频发、死亡率高,以及面对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这些灾难发生之后,几乎得不到任何应有的保障。
降低风险的方式包括兼职、村民互助、适当地提高生育率、保守经营现有资源、婚姻等等,但这些方式得以实现所付出的成本异常地高。
7.单纯的生活压力、饥饿记忆会导致贫困户体内皮质醇水平增高,这会直接损害人的认知和决策能力。
贫困户只有在做了足够多的对比思考之后,大脑负责管理奖赏的边缘系统才会真正地兴奋起来,开始从边缘走向中心。
8.贫穷人的贷款利率通常会更高,印度某地区只有6.4%是通过某种正规渠道借贷,某一些发展中国家给予贫困户的小额贷款,往往是出于政治驱动,违约率也出奇地高,这也是贫困户贷款高利率的经济学解释。
9.极低的存款率,导致贫困户在明知有机化肥可以提高产量和控制收益的季节,但他们却没有足够的钱去购买有机化肥,只能束手无策、忍痛割爱。
决定存款足够与否的本质,其实是即刻满足与延迟满足互相对立、日益紧张的问题,而在这种决策上的意见分歧,本身就具备一定的生理基础。
10.好的政策往往难以得到很好地落实,部分国家或地区扶贫的土壤养分不足,无法生根发芽。
例如,历史上曾经就发生过一些互相推诿的事件,乌干达政府拨给学校的资助资金,经调查核实,最终只有实际资金的13%给到了学校。
“社会达尔文主义”认为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现象存在于人类社会,该理论最可怕之处在于,它竟然认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弱者只能遭受灭亡的命运。
乔治·奥威尔的著作——《1984》中刻画了一个令人感到窒息的恐怖世界,在假想的未来社会中,独裁者以追逐权力为最终目标,人性被强权彻底扼杀,自由被彻底剥夺,思想受到严酷钳制,人民的生活陷入了极度贫困,底层人民的人生开始转变成了单调乏味的循环。
英国作家阿道司·赫胥黎在1932年创作的长篇小说《美丽新世界》,它主要刻画了一个距今600年的未来世界:
物质生活十分丰富,科学技术高度发达,人的欲望可以随时随地得到完全满足。享受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不必担心生老病死带来的痛苦,然而与此同时,人与人之间根本不存在真情实感,人性在机器的碾磨下灰飞烟灭了。
《美丽新世界》让赫胥黎名留青史,它是二十世纪最经典的反乌托邦文学之一,它与乔治·奥威尔的《1984》、扎米亚京的《我们》并称为“反乌托邦”三书。
我们都知道,伤口的旧痕是不可能完全复合的,被咬掉一大口的梨子也不可能完整。
但是,不能复合不代表不能痊愈,不能更生不代表不能新生,任何在岁月中的挫败,总会有排解和战胜的办法!
好的物质条件不一定能够促使人成为有品位的人,坏的物质条件也不会遮蔽人精神上的醇香,但一个人一生都不知道梅花的香气则是值得怜悯的。
四季时光——春华、夏叶、秋实、冬雪以及四君子——竹、兰、梅、菊,它们就是在一株花草中看见了琼楼玉宇、就是在人类心中看见了一座有情的宝殿。
3.关于边缘人“自由”的认知
因为有了自由,就有艺术,就有文化,就有精致的女人和高级的男人。
如今,我对于自由开始有了更全面的认识和思考。
首先一点,对于自由的判断,英国著名的政治哲学家以赛亚·柏林对于自由有积极和消极这两种不同的定义:
积极自由是指人们可以自由地参与正规化社会活动的自由。
消极自由是指不被任何人打扰,不被任何人逼迫的自由,致使今天更多人内心感到特别敏感的应该就是消极自由。
以赛亚·柏林将价值多元主义观念确立于一元论和相对论之间,形成了自由思想中一个新的学说,即自由多元主义。
在当今信息技术和科技日新月异的时代,安全感和信任感似乎比以往来得更加匮乏,消极自由也就变得更加安全一些。
消极自由者更加渴望的是不被打扰和不被逼迫的自由,对于满腔热血往前冲感到惶恐不安。
人是多面性的,浅薄的快乐和深刻的思想是同时存在于每一个人的身上,人不应该被贴上固定的标签。
我们必须要摆脱一些固有思维方式的捆绑与诱惑,以促进社会更好地创新发展和健全自己和他人的人格。
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最认可的生活方式,别试图去抢夺他人的注意力,要尊重别人的生活、尊重别人的逻辑。
1957年凭借《鼠疫》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法国作家、评论家——阿尔贝·加缪说:“这个世界充斥着各种谎言和奴性,孤独的荒草到处疯长。无论我们每个人有怎样的弱点,作家职业的高贵永远植根在两种艰难的介入中:拒绝谎言、阻止不合法的逼迫。”
小的时候,当我读到法国作家阿尔贝·加缪的著作《西西弗的神话》:诸神为了惩罚西西弗斯,就决定让他不停地把一块巨石推上山顶,过后又要亲自把石头滚下去,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看似是被迫承受的苦难,然而在作者加缪的眼里,西西弗斯的命运虽然荒谬,可荒谬的人的努力却永不止息,他知道自己才是生活的主人。
巨石上的每一粒沙子唯有对西西弗斯才形成一个精神世界,他每天爬上山顶,是充实和幸福的,滚落下去也是别样的旅途。
这跟人类在日出日落的时分,将会拥有不同的收获是同一个道理。
因为对个体而言,我们现代人的工作,大多数不也像是西西弗斯那样白天出门上班、傍晚下班回家休息。
而且大多数知识都是以内隐形式存在的,我们学习的通常是外显的知识,它能够被清晰地表达出来,并且写在纸面上,这些外显知识永远是冰山一角。
比如你要问中国乒乓球的世界冠军,为什么一定要从那几个角度进攻才更有机会击中对手的要害,即使世界冠军的大脑里非常清楚地知道其中的运动轨迹,但也无法轻易用语言准确地表达出来。
在人类知识当中存在着大量的内隐知识,诸如这些视觉的、听觉的、触觉的、嗅觉的、味觉的……
还有些知识存在于情景之中,跟正好处在当下环境中的背景和人物密切相关。
而且有些数据本身就是高维度的,但是表达出来就已经是降维粗浅化了,它会丢失很多有用的信息,进而致使我们误读。
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这五种感官是有限度的,例如听觉,声音只有在20赫兹到20000赫兹的范围内的波长,人类才能够真正听到。
视觉其实也一样,人只能看到发出可见光的物体,无法看到不可见光的物体,而可见光仅仅是电磁波的一个小小波段。
文化的悖论也就在于此:观念是属于第一层世界,即理式世界;而形式是柏拉图意义上的第三层世界,即图像世界。
一个人要用第三层世界来平行第一层世界,用图像世界阐释理式世界、用有形来建构无形、用空间来表达时间,这样粗浅化的理解必然带来一些误读。
所以,再好的、再鲜活的观念一旦被锁入空间里展示,就会造成信息损耗。
最终还得依靠作者和学者花大量的时间和集中的精力,去跨越门槛研究新的知识领域。
买书如山倒,读书如抽丝,书名很多人也许都听过,有一些人还把书买了回来,甚至还翻了几页,但最终还是把它们放回角落,让书本和灰尘一起成为另一个维度的“命运共同体”。
我最近空闲时候看了一本书,那就是法布尔的《昆虫记》,这里面记录的都是一些小小的昆虫,却让我看到每个生命,都有一个属于它的不可逆转的宿命,与此同时都有一个属于它们的希望,就像草期待春风,蝉期待脱壳。
法布尔的《昆虫记》里面展现了昆虫世界的生存智慧:“蝉在地下潜伏四年才能钻出地面,但是它却只能在阳光下歌唱五个星期,就要立马面对死亡;螳螂在捕食过程中非常善于利用心理战术;荧火虫看起来如此的可爱,给人以各种美妙的幻想,但你无法想象的是,它的捕食方法却如此残忍;而蜘蛛是天生的建筑大师,它们能够把网织得如此结实,等待着其他昆虫来自投罗网……”
昆虫世界真是充满着种种神奇,令人为这些小小生物的特殊本领和技能而赞叹不已。
曾几何时,人类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地球上的所有生灵,却从未想到,其实人类也深受食物链中其它营养级生物的影响。
2020年的开年之初,澳大利亚的连续燃烧几个月的山火、西班牙的大暴雪、菲律宾的火山喷发、东非的蝗灾、全球的疫情……
蝴蝶效应席卷而来,它是一种混沌现象,你以为远在天边发生的事情,最后还是会影响到我们自己。
蝴蝶效应是指在一个动力系统中,初始条件下微小的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
人在天道之下,其实就如同这些小小的昆虫一样,是看不见自己命运的,但幸运的一点是,我们看得见每天的日升与日落,看得见每年的春耕与秋获,看得见生命在岁月轮转里生根发芽。
纵使太阳和星月都冷了,群山草木都逐渐衰尽了,香炉的微光还在记忆的最初,在任何可见和不可知的角落,温暖地燃烧着。
一只手捧着《圣经》,另一只手触摸和观察大自然。
这就好像万物生长一样,春天就是一个播种的季节,而秋天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
你想要在春天洒种子就立马丰收,显然是做不到的,但这也是触发科学家去思考研究的一种机制。
4. 三四线边缘城市正在焕发生机
三四线边缘的城市正在努力地往一线大城市靠拢,学习一线城市先进的科学技术、管理体制、文化滋养、艺术情怀等。
在中国城镇化的政策和趋势下,一线城市周边的三四线城市拥有巨大的市场发展潜能。
中国4个一线城市再加上15个新一线城市大约只占到国土面积的3%,97%广袤的土地上都是非一线城市。
大家可能要明白一点,有些人哪怕是在一线城市工作,但他们的能力也可能只是三线城市的工作能力,而在三线城市工作的人,也有可能具备一线城市的工作能力,所以,不要误读了自己的坐标定位和现实情况!
举个例子,深圳市深汕特别合作区就是由一线城市(深圳)和四线城市(汕尾)共同合作的区域。
从2018年12月16日起,深汕特别合作区正式成为由深圳市负责全面管理建设的自主创新拓展区。
深圳市深汕特别合作区是位于广东省汕尾市海丰县的四个小镇:鹅埠镇、鲘门镇、赤石镇、小漠镇。
原录属于广东省汕尾市海丰县的鲘门镇,现在已经成为了深圳市深汕合作区的其中一个旅游胜地,而且鲘门镇也是深汕合作区全力打造的全国最大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小镇。
深汕合作区的境内就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孙中山在《建国方略》中提出,要在这里建设南方大港和重要商埠,宋代名相文天祥、抗倭名将俞大猷、民族英雄郑成功在此留下了足迹。
如今,深汕特别合作区引入了深圳市优质的教育资源、医疗资源、科技资源。
2020年,深汕合作区建成了深圳南山外国语学校深汕西中心学校,深圳市第二高级中学深汕实验学校、九年一贯制公办学校、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南方科技大学等各类各级的优质教育资源也正在逐步引入和建设,还将规划建设深圳中学高中园!
北京大学深圳医院深汕门诊部也已经投入了使用,三甲综合医院的建设和启用,标志着医疗水平进一步地飞跃发展。
腾讯、华为、华润计算云数据中心等龙头企业中的大数据产业,已经入驻深圳市深汕特别合作区的鹅埠街道(原录属于汕尾市海丰县的鹅埠镇)。
深圳市全力落实国家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增强粤港澳大湾区对周边辐射的带动能力,努力将深汕特别合作区发展为现代化国际性的滨海智慧新城!
从这个例子可以看出,靠近深圳这样的一线城市的三、四线城市,基础设施、商业配套设施和交通设施已经越来越完善了。
高铁的搭建、手机移动支付、万物互联、社区网格化等等,这些技术创新促使一线城市与临近的三四线城市之间生活节奏的壁垒逐渐地被突破。
5. 体制内和体制外——“围城”
在体制内工作的一些人总在感慨,这种一眼就望到尽头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趣了,但孰不知,这种平庸但很稳定的工作却是许多体制外的人梦寐以求的!
体制外的人在35岁面临失业危机的时候,会特别想到体制内寻求安稳的工作;体制内的人在30岁面临生活上捉襟见肘的时候,会特别想到体制外寻求高收入的工作。
这正如钱钟书所写的《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内的人想出来。”
假期的闲暇时间,我喜欢到不同的文化名城去感受并且居住一周左右,其中最吸引我的就是没有实用性的创作激情。
为了表达自己对广东惠州西湖和罗浮山的热爱之情,北宋著名的诗人、美食家——苏东坡在《食荔枝》里面写下了“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在草、山、天空之间,孤鹰衬着蓝天缓缓的盘旋,松鼠在林间快乐地跳跃,远远近近都是绕来绕去的鸟声,无意走过溪谷,满坑的蝴蝶被步声惊飞,人们便跌进了彩色的飞腾的花丛世界。
当我看到周边绚丽多姿的美景时,那些在现实世界里无法被调解的心结瞬间被打开。
汪曾祺先生在《生活是很好玩的》中深情地写道:“我们都有过各种创伤,但我们今天应该快活,四处走走,你可能会爱上这个世界。”
平凡的茼蒿的花籽,不管气候如何,不管哪里是落脚的地方,只要有生机沉埋心中,即使在陌生的土地上,也会吐芽、开花,并结出新的花籽。
城市里的木棉,不开花的时候,往往使我们忘记它的存在,但它们却年复一年地活了下来,互相看守道路。
我在假期的旅游行程表里,记录了我去过的许多个城市,并且我还会在一些被誉为“诗和远方”的城市——大理、丽江、苏州、扬州等,住上一个星期,真实地去体验当地的特色美食和日常生活,了解他们的一些工作方式。
我得到了很多跟我过去是截然不同的认知和想法,例如,当代社会每一个人的兴趣点、兴奋点已经大不相同了,在不确定中生活的人,比较经得起生活的严酷考验,会锻炼出一颗独立自主的心,会把很少的养分转化为巨大的生长能量。
打个比方,蜜蜂的行为是让人吃惊的,对于蜂王,它们是如此专情,在一旁护卫,假若蜂王死了,它们就会一哄而散,连养蜂人都不得不佩服蜜蜂。
但是养蜂人却利用了蜜蜂专情的弱点驱使它们一生奔走去采花蜜,专情的人恐怕也有这样的弱点,任人驱使而不自知。
其实每个人都有一个他独特的价值,在他实现这个价值的过程中,有时候可能会显得特别笨拙。
但是,如果我们都放弃了追求一种创新的价值,去建造一个被人喜欢的人设而不是真实自我的话,那其实是冒了特别大的风险。
席慕蓉在《独白》里说:“在一回首之间,才忽然发现,原来,我一生的种种努力,不过只为了周遭的人对我满意而已。只为了博得他人的称赞与微笑,我战战兢兢地将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的桎梏内。走到途中才忽然发现,我只剩下一副模糊的面目,和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或许我们真正要搞清楚的是自己人生的剧本——它并不是你父母的续集,也不是你子女的前传,更不是你朋友的外篇。
6. 洒脱的勇气与智慧
从古代以来一直都被传为佳话的俞伯牙和钟子期,他们是属于高山流水遇知音,真正地过上了人格之自由、独立之思想的生活。
而现代人最满意的生活状况无非也是拥有:干净的圈子、规律的生活、中意的人。
人最好的状态就是自在地游走于出世与入世之间,因为古代人面临的精神困境,其实现代人也同样少不了。
2018年在网上热议的“老树画画”,它充分地寄托了今天广大都市生活中的人们工作之余的畅想,色彩轻快、风格诙谐,是一部受大众读者欢迎的画册。
老树,本名叫刘树勇,是一个大学老师,他喜欢研究哲学,并且把生活哲学应用在他的画画之中,一个画画的爱好就支撑起了老树整个工作之余的生命。
静守自己的一方天地,怡然自得,享受醒来虽是白昼,侧身便见星辰的洒脱。
假如你一直在做有创意的新事情,那么它就会刺激你不断地去学习和实践,你也会一以贯之地保持独特的鲜活和热忱,作品的感染力、活力与人的生理年龄是无关的。
花,就是作品中的一种奇妙的精魂,在褐黄的泥土上,在碧绿的草色里,让我们体知更多的颜色,尤其在春季的风雨中,让我们感觉更新的生机。
春天的时候,人们在满园怒放的花丛中,细品万象更新。
夏天的时候,人们在树林茂密的凉席中,畅饮冰镇果汁。
秋天的时候,人们在硕果累累的果园中,炖煮菊花香茶。
冬天的时候,人们在寒天冻地的篱笆中,抚琴梅花三弄。
四季时光如真似梦,依稀在眼前,那华丽的颜色,一层一层晕染了我的少年时光。
我仿佛又看见了家乡的那一条清澈的小溪,它流过溪谷,溪边有一株横长的芦苇,一只美丽的紫蜻蜓,不知从湖边的哪个角落飞来,安详地降落在芦苇的最尖端。
当时若有摄影机,一定会立刻留下美丽的影像;若有纸笔也好,可以写下刹那的情景。
因为,充满思绪的紫蜻蜓是不会久留的,它会像来的时候一样翩然飞去。
假如在我们有生之年,真的像英国著名作家琳达·格拉顿在《百岁人生:长寿时代的生活和工作》中所写的那样:现代生物科学技术即将完成重大的突破,人类的平均预期寿命达到100岁可能会成为现实。
那么,这无疑是生物基因工程史上的一个伟大的转折点和奇点。
随着生物医学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研究的深入,随着细胞治疗技术和医学影像技术等前沿技术的不断进展,随着人均预期寿命的延长和基因生物科技的持续性进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去思考活着的意义。
德国著名哲学家叔本华说:“闲暇是人生的精华,除此之外,人的整个一生就只是辛苦和劳作而已,略具才华的人考虑的是如何合理地分配时间。”
高度专注和大道至简是我的两大能量闭环,因为我觉得简单比复杂更难,而一旦你做得到高度专注,那么外界混乱嘈杂的价值观其实是很难真正侵入你的身心,这样你才有机会自由分配自己的能量和时间。
唯有稳定而优质地输出才能压倒一切,包括写作和创作这个艺术工作领域也是如此。
1993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道格拉斯·诺思,发现了一个规律:人类社会中的技术演进或制度变迁均有类似于物理学中的惯性,即一旦进入某一路径,就可能会对这种路径产生依赖。
人们做了某种选择,就好比是走上了一条无比自信的道路,惯性的力量会使这一选择不断地自我强化。
这种规律被称为路径依赖或路径依赖性。它带给不同的人是有不同的效应。
对于优秀自律的人来说,路径依赖性是非常强悍的惯性力量,它能促使优秀的人变得更加优秀、更加全能。
然而对于一些急躁性格的人来说,这个路径依赖就会非常危险。
对于急躁性格的人来说,路径依赖性会变成很执拗的思维局限,正是因为思维习惯的路径依赖,那些急躁性格的人,生活中遇到一点小挫折就会触发内心的魔鬼机制。
他们对不满意的事做出的回应从来不是思考,而是吵架和发脾气。
一时暴躁只会让事情愈演愈烈,既没有解决问题,又让自己陷入无法摆脱的怪圈之中。
心理学有个词语叫做“达克效应”,全称为邓肯-克鲁格效应,它指的是一种自我认知上的偏差,能力欠缺的人往往会有一种虚幻的自我优越感以及拥有不切合实际的期待。
达克效应是由于信息不对称造成的,信息不对称是经济学上的一个概念,在某些领域能力和信息都欠缺的人,既没有认识到自身的不足,又错误地低估了他人获取最新信息的能力和已有的知识、经验积累。
因此就会产生大家能力相当、甚至还更胜一筹的错觉。
人可能都有优越感的,但是明知道自己比别人条件要好,却从来都不说,这是最智慧、对别人而言也是最舒服的相处方式。
智是观察和思考的能力,慧是抉择与判断的能力,有智则可观万象,有慧方可析是非。
从生物科学的角度来看,人的大脑前额叶主要负责的就是对大脑接收过来的各种信息进行综合、整理、分析以及最终审判和处理。
性格过于外向、活泼的人,很可能会浪费掉自己在某个领域上的天赋。
外向型的人会把自身的能量和时间都分配给了外部频繁而无效的社交。
与之相反,对于内向且优秀自律的人来说,他们的能量集中地指向内部。
优秀自律的人对于内心世界更感兴趣、更加安静,喜欢独处、自省、更新创作、思考。
许多伟大的作家都是特别享受独自阅读和思考的乐趣,频繁、无趣而又萎靡的社交生活在极大程度上来说,确实是会削弱作家的创作状态和阅读写作能力。
林清玄说:“若有广大的心,两言三语,就可以跨泰山、越北海,与千里之外的知音相逢聚叙。
若有细腻的情,一片暖心,就能够润灵台、破孤闷,与我们最细微的心思和情意相会同行。”
闲暇时善于独处、工作时善于沟通的人更有机会发现自己热爱的事物,并且在自己最有天分的领域之内取得一些成就。
因此我觉得,对外界事物仍然保持兴趣,并且能够与合适的人学习和分享,是开辟一条新道路的方式方法,以前没有获得过的事业上的好机会,也可能会一个接着一个来。
路遥在《平凡的世界》一书中有一段话说得特别好:“生活不能等待别人来安排,要自己去争取和奋斗;而不论其结果是喜是悲,但可以慰藉的是,你总不枉在这世界上活了一场。有了这样的认识,你就会珍重生活,而不会玩世不恭;同时,也会给人自身注入一种强大的内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