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一些泪目的话

还是喜欢你

有你在的地方还是手足无措

跟你说话还是会忐忑不安

可是好在已经释怀了无法与你在一起

我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和你亲近起来

你好像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

我琢磨不透

追也追不上

就坐下来哭了

---王小波

听故事的时候

总喜欢眼巴巴的问 后来呢

当自己成为讲故事的人

才发现后来后来几度泪凝于睫

是真的真的说不下去了

至始至终我的手都是一直这么伸着

太久了

你都没有放上来

我觉得很累

手好酸

所以就缩回来了.

我在码头

等你载我一程

哪料船票竟比预想的要贵上好几个十年

从此以后

我遇见青山 遇见白雾

独自尝这世间的苦与独

却再不能与你相逢

我始终把你当做是自己人 即使我们天各一方

就算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我们已经在彼此生活中消失很久

可我始终有一种我们在赌气

我们在冷战 我们最终会和好的感觉

即使我明白 这一切都是假的

想因为有用而被人需要

因为有趣而被人喜欢

唯独因为一些无趣无用的地方

而被人爱

岁月神偷 里面 有讲

要与 相爱的人 重聚 就得把 你最珍贵的东西 扔进苦海

于是 小男孩 把他心爱的 夜光杯 英国国旗 鱼缸 丢进了海里

我想 我的尊严 我的梦想 我的原则

就连我的 青春

也 都快 被这片海 吞噬掉了

却还是 只能看到你 日渐模糊 的身影了

我快 忘记你了

我不想

词不达意的感觉糟糕透了

明明想说留下来

张嘴却变成你走吧

和你相遇之前

我一直住在北极

在我习惯温暖后

现在又不得不重新回到那里

知道结局是悲剧

也无法改变

却依然要继续

这就是人生的最大悲哀

有些人让我们拼尽全力去爱

但也有些人让我们畏惧了爱

一个人若要完全理解另一个人

大概必须有过类似的处境

受过类似的痛苦

或者有过类似的觉醒体验

而这却是非常罕见的

我不过等一名前来结发牵手的人

结结实实的伴着走上一程

并无意谈几场惨淡 不知下落的恋或是爱

日头将依旧东起西落

书红书绿 寒交暑 昼替夜 聚复散

谁 没有了谁不行

《时有女子》

也只好送你到这里

往后的事

便待花开叶落 水竭河枯之时

一壶浊酒 月逐离殇 咱俩来生再叙

雨下大了

理应你是在屋里

但我怕你被其他东西淋湿

岁月之类 人群之类

我站在原地

等了很久很久 等到双脚都冻僵

你还没来找我 我不敢走

我害怕你回来找不到我再等一下吧

不来我再走 我等不到你了

我决定一个人走了 一步三回头

"我们都是一群多么可怜的人

喜欢的人得不到 得到了不珍惜

在一起的怀疑 失去的怀念

怀念的想相见 相见的恨晚

终其一生 都满是遗憾"

我想我可能等不到他爱我了

就像执意要和风走的风筝

追了很久的孩子发现距离越来越远

即使再爱再喜欢

也明白得不到了

很渴望爱

只要谁给一点点温暖

都会像小猫一样 不管不顾跟着人家走

我说过我会等你

但你也别太相信

你期盼的那个人永远不会站在你身后

以后也不会跋山涉水为你而来

偶尔挺怕的 怕你没把我放在心上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都跟我没关系

只是想到曾经我们那么好就觉得可惜

有些人是山川是河流唯独不是可停泊港口

你不是怕接近自己喜欢的人

怕的是接近喜欢的人时的你

会让对方不欢喜

一个人是会老的

皱纹宛如屋檐上生满绿锈的青苔摇曳着荒草

说来我还是很遗憾

死之前

也没遇到你

拼命躲起来的同时又渴望被找到

我们的名姓与生平

六七十年的光阴

三行墓志铭

心声不能到达再怎么付出也是偏差

我带着酒精和烟雾 披荆斩棘 脚上长满水泡 衣衫褴褛

手里紧握玫瑰的刺 逃过了孤狼和恐怖的黑色森林

踏过了鱼腥和野草的绿色沼泽 越过了冷嘲和热讽的灰色人群

终于在一棵没有根的枯树下找到了你 你回过头皱着眉看着我的玫瑰说 你是哪位

老墙上的纹路横行 你问来年的常青藤还会再绿吗只能笑着说你傻 常青藤怎么会不绿呢 然后来年 埋着你的那片土地上的青藤灰败枝叶枯黄 你看你是不是傻 来年的常青藤怎么会不绿

我总是这样

真的想对一个人好的时候

表达方式会变得可怜贫瘠

就只会给他这个那个 问他想要什么以前很多人说过我 我却改不掉

有时简直觉得自己像千与千寻里的无脸男一样

最终倦鸟归栖 大家自甘认命

以为还会再见 所以没有好好道别

“我这一生 活的肆意且破落 饮过烈酒 爱过烂人 交过损友 始终学不会如何巧妙的游移灾难 以及如何安度一生 永远笨拙且热泪盈眶地以为爱 足以抵挡一切 有人说我是为爱而活的人 这大概是我一生当中听过的最好和最坏的话”

太理智是因为投入的感情不够

所以我变得挑剔别人疏远别人嫌弃别人

明明那些缺点 我全部都有

「好き」な気持ちなら,

“喜欢你”的心情,

他の誰にも負ける気がしないよ,

不会输给任何人。

《心有所属》

我爱你,像惊雀闯入深林,甚恐;

我爱你,像溪水挠着脚心,甚欢;

我爱你,像山谷荡漾回音,甚孤独。

这一生山长水阔

背过身便不要再遇见了吧

也许再也见不到你了

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见到你的时候还是感觉心有悸动

却再也没有身份和你说说话

对不起没能照顾好你

因为这遗憾让我穿山越海苟且偷生无法释怀

你叹这一生太漫长却不知我愿用所有与你交换

你说阳光太耀眼我怕黑暗太无际

有爱之人如你 万里路也觉得不足挂齿

无伴之人似我 行半里路都怕风吹受寒

你说只求相见两不厌

可你连相见都没做到

开始以为在身边多放一张板凳你就会坐到我身边

再摆一副碗筷你就能跟我一起吃饭

换一张双人床你就能陪我睡去

可是我一直等不到你来

我就把腿翘到了另一张板凳上

吃掉多出来的一份饭 在更大的床上辗转难眠

我很想你 但不可能告诉你

就像开满梨花的树上 永远不可能结出苹果

从此以后山长水阔青山路远

你是你我是我

我不想跟你告别

我还没准备好这一辈子都不再见你

结婚的时候也给我一张请柬吧

开心的 难过的 温柔的 愤怒的

你所有的样子我都见过

可还没见过你属于别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对不起啊 因为平常实在没有特别喜欢过一个人

所以喜欢你的时候才会手忙脚乱

明知道这样不好 可还是没办法变得更好一点

就好像手忙脚乱这种事 是和喜欢你一样没办法控制的事一样

以前从没这样喜欢过 所以原谅我喜欢得这么糟糕

想和你说话

想和你分享我身边发生的全部

包括夜里醒来时口渴的感觉

晚餐时弄到衬衣上的污渍

还有巷子里那只很凶的花猫

和你不在身边的难过

你终于打了个电话给我

哽咽着问我到底闹够了没有

我眼泪立马就掉下来了

嘴里一直说着不闹了不闹了

我要回去你身边

然后就猛的惊醒了

大概这也只能是个梦了

远山的樵夫遇见了渡河的行者 丢了满捆的柴火

“这次我是真的想放弃了

因为我发现我再也没有青春在你身上浪费了

不是没你不行 只是有你更好

而今生 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你说你去去就回

青山白骨

等着的人就这么等着

一定爱你

也一定恨你

我指不定会和你离别

从故乡的晨霭到异乡的晚霞

或者有你的足迹流浪过的泥土

遗憾总是和年轻绑在一起

就这样熬

熬到清水煮烂白粥

野百合开满山头

熬到北风吹过山谷

熬到日落西山桑田荒芜

熬到海浪穿过鲸鱼背脊

熬到我看不清楚你的脸

倒不满我杯里的酒

一杯喝下辛酸离别快乐忧愁

各自远走

你是谁我是谁

像是寒暖流从不缺席却也从不碰头

熬到如果你也远走.

其实我本想要陪你度过漫长岁月

我天性不宜交际 在多数场合 我不是觉得对方乏味

就是害怕对方觉得我乏味 可是我既不愿忍受对方的乏味

也不愿费劲使自己显得有趣 那都太累了 我独处时最轻松

因为我不觉得自己乏味 即使乏味也自己承受 不累及他人 无需感到不安

《风中的纸屑》

喝酒的时候

血液里悲伤的挣扎清晰可闻

你问我可惜什么

我说 可惜了我们这一生

于人 于事 于物

都像是走马观花的路人

从未体验过久到不怕失去的感情

也未怕失去过

因为从不指望谁能陪我走很久

能遇见就很好了

经历过就足够了

嘿,你在等谁?

我谁也没等,谁也不会来。

凡事都有偶然的凑巧

结果却又如宿命的必然

尖锐刻薄的语言 因为是在乎的人

你只说三分却变成了七分 别人的话语听过从耳朵滤一遍什么都不留

在乎的人的话则像一只大手紧掐喉咙 窒息

后来发觉束手无策的事情太多 我不想表达出一种黯然的情绪给谁看

我也知道只是一些无干系的人观赏这些了无生趣的赘述

一目带过 嬉笑怒骂也有欲言又止的冷场

矛盾也就这么多 我怕的不是违心的祝愿

我怕的是你既为难了自己还让我开不了口说我也难过

别太孩子气 我是希望你凡事认真 一生不会错

我什么都没有

能给你的只是些残山剩水的热情

你呢 别叙旧也别说话

我怕声音出卖我 怕眼光里有血丝

让你窥到我不想让你知道的事

很多人问

你为什么总喜欢去远方

因为不知道自己会死在哪里

而远方啊

除了遥远 一无所有

所以才一直走

风掠过我的耳朵时,我想,和上次不同,如果再也见不到他,我会很难过很难过,我已经不愿意再换主人,不愿意再换地方。

  所以,再见到他的时候,我觉得从来没这么高兴过,即使他不给我松子糖,我也肯让他骑了。

  听说,我的脾气越来越好了。

  对了,说起来,我一直弄不清楚他是男是女,如果是男人,不会有这么温柔的眼睛;如果是女人,不会这么勇敢。

  我的主人是世界上最勇敢,最温柔的人——《青莲记事》

我好像遇不到喜欢的人了

一个人的时候 我也习惯性感叹生活里的无趣与消极 不停的对所有事情感到厌倦 那些在其他人面前藏起来的情绪与负能量 总是轻易的漫出来 而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到你 只要一想到还有一个人 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生活着 并且也在为了遇见我不停的努力着 我就觉得一个人的日子也并不是特别难熬

我们隔墙交谈

直到青苔长到我们唇上

且淹没了我们的名字

路上风很大

行人匆匆 神色几许

我不知道他们的故事

奔波的理由

就像我

低着头赶路 偶尔抬头

被风迷了眼

若你始终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那么我愿和你一起去流浪

这条路我会陪你很长很长

就像从这里到月亮

我还要一个人走很长很长的路

但我告诉自己 风来自很远的地方

去去也无妨

你委屈什么

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爱而不得

世间万难

唯有情劫难过

情话难挡

情人难白首

可能我是你生命里演技最差的演员

只是潦草客串一番便匆匆退场了

“ 我羡慕那些和你生活在同一座城市的人

可以和你擦肩而过 乘坐同一辆地铁

走同一条路 看同一处风景

他们甚至还可能在汹涌的人潮中不小心踩了你一脚说对不起

再听你温柔道没关系 他们那么幸运 而我只能从心里对你说 我想你 ”

这不就是你小时候梦寐以求的长大吗

你怎么愁眉不展

我感觉累极了 却又不可声张

不可心灰 不可退 我并不愿与你说话

怕张了口 就流泪

我会像风一样的温柔

只要你不嫌弃我太多

你总说人生无趣

像是能一眼看到尽头般的没有新意

我说我也如此

只不过身边多了一个让我眷念的你

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

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

那时候 只一个人的浮世清欢

一个人的细水长流

终我一生

黑与暗结伴过

唯幸你永没嫌弃

人 若是全无希望的时候

他可以什么都不怕

但若是有了一丝希望

反倒是会惊惶不安

我从没有受过伤

我不懂得什么叫做“不够好”

我觉得你对我一直都很好

《小绿和小蓝》

你不要等

不要等他来了又走

一去不还

我曾像灶火一样爱过

从午夜到天明

现在我的手指

却触不到干土和灰烬

做你锋利的刃

但也愿是你归剑时的鞘

一别之后 两地相思

说的是三四月 却谁知是五六年

七弦琴无心弹 八行书无可传

九连环从中折断 十里长亭望眼欲穿

你是往事的遗书

是日落的余情未了

是路人脚下不停生长的风

都说相思好 相思令人老

几番费思量 还是相思好

从喜生忧患 从喜生怖畏

离喜无忧患 何处有怖畏

从爱生忧患 从爱生怖畏

离爱无忧患 何处有怖畏

是故莫爱着 爱别离为苦

若无爱与憎 彼即无羁缚

哪怕已经看到了彼岸

哪怕听见了观众席上的鼓掌

哪怕筋疲力尽很想入港

可是当我知道那不是我要的岸时

我还是掉头 往苦海里去

我们万水千山来到这里

为的不过是一声再见

如果人人都不用担心爱情

只担心衣蔽体食裹腹

那会不会少了很多忧愁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爱过你

只知道那时候眼泪是真的

心酸是真

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也是真的

本来在绝望里活的好好的

你偏多手把我救出来

然后再把我扔进去

我知道你喜欢我

但我不知道自己将来在哪里

因为我知道 无论哪里 我都没法带你去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你没遇到我的时候一样也很开心啊”

“不一样 我已经遇到你了”

---迪金森

一张嘴就是你的名字

一闭眼就是你的样子

如今好了什么也没了

我与君如此幸运

能和君相见

我又是何等不幸

与君仍是路人

道路阻且长

世世念君好

我捡到一个王子

可惜我不是灰姑娘

我是小美人鱼

为了他在刀尖上行走

他也不要我

我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更加热切地盼望他幸福

只是 想起这份幸福没有我的份

还是会非常难过

《南康白起》

我只在阴天陪你

大太阳的日子

你就该一个人去远方

想念如果会有声音

恐怕你早已震耳欲聋

我就像一只谨慎的兔子一样壮着胆子喜欢你

你只是一个不耐烦的表情

我就红着眼睛想逃回森林

你只烦恼她往后会不会饿肚子

我却烦恼等到像你一样老了

喜欢的人仍是搞不清楚什么是喜欢

或只是习惯我的存在而已

唤你名字几许

无距离却也不闻听

我很多时候感到孤独

生的时候一个人

死也是一个人

也只有为了你

我才是无所不能

你可不可以像以前那样

在我身后叫我

你可不可以

站在那里等等我

不要走得那么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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