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大事

人生大事,在于如何来,在于怎样去,在于怎样在这生死之间的短短距离经历了怎样的喜怒哀乐,酸甜苦辣,最后归于结局。

这部电影于我来的很偶然,只是为了在热烈的夏天寻一个有空调的地方,选了部时间恰好的电影。在购票的页面看到主演——朱一龙,我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边城浪子的傅红雪。只能说确有误解,但换以颜色的竟是电影进行了近十分钟,我才分辨得清哪个是朱一龙。那精悍的寸头,熟悉的点烟,简陋的短裤拖鞋,一口流利的武汉方言,他已经把自己,变成了莫三妹本人。

在别的孩子看动画片的时候,三妹已经在随着父亲出入丧葬殡仪各种场所了,人们嘲讽称其为“吃死人饭”;他的心里有个挥之不去的“二哥”,他的背上是压着其喘不过气的五指山(父亲),他的女朋友和别人结了婚,此前他还为其与人打架进过监狱。他的内心就像是“上天堂”的这所老门面,陈旧、破旧,被街坊领居所瞧不起,被很多世人不理解,甚至连自己的父亲也在其中打砸责骂。


他是那样的暴躁、叛逆,浑身上下是一股痞子劲,在失去了女朋友以后对生活没有了任何的想法。直到遇到她——小文,那个在他清洁敷脸与净身时悄悄在柜子里注视着他的小女孩。

没有母亲、没有父亲,最爱的外婆离自己远去,唯一的亲人舅舅却迫于舅妈的淫威,加上自身的软弱与责任的逃脱也对自己抛弃不理。但她并没有像她的表哥一样沉默,而是举起了自己的红缨枪去追逐外婆。母亲生她时用了二十七个小时,她就是自己的哪吒,不,还是三妹的哪吒。为了寻找奶奶,仅通过一张面包车的照片就找到了三妹,在殡仪馆大闹,她的坚强、不屈、勇敢、与对别人的爱,如果不是一口稚嫩的话语,人们总会忘了她还是个孩子。


他们就是因为一次火化遇在了一起。大叔和小女孩,这样的剧情桥段其实我们看多了,但是在殡仪馆发生的故事还是第一次见。

从一开始的嫌弃、不耐烦,到之后的理解、接受、关心、教育,最终无法分开。三妹的眼睛是浑浊的,他在穿过了小文在骨灰盒作画、小文想办法为自己筹钱等重重迷雾以后看清了小文,也看清了自己;小文的眼神是清晰的,她第一眼就认准了莫三妹,就像是哪吒第一眼就认准了孙猴子。“三哥”与她开心地玩耍,为她与舅妈义无反顾地对峙,,为她与即将把房子过户给自己的父亲顶嘴吵架,为她无数次寻找能修复手表的师傅,为她而装饰眼睛与尾巴的“豆角”,为她特意去装饰过的两个纸糊娃娃,为她亲子节特意租来的西装上衣……

我想如果能用一句歌词来形容他们,那就是逃跑计划的“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和会流泪的眼睛”。三哥嘴上说着不要提外婆,却自己把外婆的声音和“豆角”合二为一。

我们不谈莫父、小文母亲、建仁白雪、以及熙熙老六甚至隔壁大胖一家人的爱,我们今天只说小文和三哥的父子情。

人们说,当一个人悲伤时,他的城市就会下雨;当一个人幸福时,他的天空满是烟花。


(种种细节,实乃语言不可表达,还望大家可自行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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