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1-06

我的爱人,不知道天上是否也可以看到星空呢?

此刻我已经在和眼皮来作斗争,思维想是羽毛乘风,从东跨到西,飘忽不定。

想到我总是心中暗暗抱怨,为什么DR的标语是男士一生只能订制一枚。若是单纯因为性别,导致失去了那个唯一的含义,那么宁愿不要,更愿意亲手做给你独一无二的戒指。

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我们一起吃过一碗六块钱的拉面,后期好一些,带你去吃的店也不过人均一百元,而你顾及我的钱包,不肯多点单。

玲珑骰子送给爱人,据说都分手了。我们怕是个例外,上次你回答我骰子还在你的钥匙上,只是我记不得是现实还是梦。

你恐怕是将全部的耐心都献给我,而我也回赠了我为数不多的浪漫。

你曾说我是你的荷西,可我也曾经用尖牙咬伤过你。许是我不愿让你接受离别,所以命运惩罚了我这个不称职的荷西。

你离我而去的时候,我记住的情景似乎是天津的暴风雪刚落不久,或者东京的樱花刚含苞,又或者是迎来一场雨。

仿佛是在梦中,我不想也不愿意抽离。

此刻屏幕上我点动的手指映在车窗上,像极了小时候对着蜡烛的怪影。

我们从小断连过数次,而第一次认真对话,是我走在哈尔滨一条破旧而略肮脏的路上。那时我刚从隔断板的出租房拿起手机,深冬并不避风的空间却因为狭小而让我有些局促的燥热,就走出去。

我说,你长大了变温柔了。你说,我依旧和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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