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木岭雪,即将进入而立之年,最大的愿望是相夫教子,侍候公婆,照顾好老公的饮食起居,只是遗憾到现在还没自己的宝宝。
说起我的老公陈家遇,清俊的模样立刻在我脑海中浮现,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开朗阳光,有很强的人格魅力,当初在大学时我用了足足两年的时间才追到他,最终收服在我的裙下,每每想起时总有些自豪感。
每当参加同学聚会时,别人谈论工作,聊家庭孩子,而家遇就是我炫耀的资本。
最好的同学李燃劝我说道,“你别对他太好了,适当的多对为自己考虑一些,他在外边左右逢源游戏人生,你在家就甘当黄脸婆,别到时人财两空,你哭都没地哭去。”
我不以为然的反驳说,“他对我好着呢,虽然每天回家很晚,更是很少陪我,但我能理解,他是应酬太多了,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的家。”
李燃欲言又止的摇摇头不再说话。
我知道李燃是好意,就是觉得嫁了这么优秀的男人,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就算婆婆对我挑三拣四,我也只是一笑了之,从未真正放在心上。
自从两年前有过一次小产后,到现在也没再怀孕过,婆婆自然不会给我好脸色,家遇虽然嘴上没说,但我知道他很喜欢孩子,每次遇到楼上的小孩,都会逗弄一番。
小产后,我伤心难过了好久,家遇心疼我,也没再让我出去工作,我也心安理得的当起了家庭主妇。
就这么想着,一阵急躁的砸门声响起,我匆匆在卧室跑出来,家遇又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他把包往地上一扔,把自己扔在沙发上。
我赶忙把他的鞋子脱下来,拿来枕头让他躺得舒服些,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扶着他的头,哄着他把蜂蜜水喝下去。
家遇喝完,嘟囔着又重新在沙发上躺好,呼呼的睡去,我试着把他搬到床上去,无奈他高大的身躯让我的力量变的很渺小,我只好放弃。
替家遇把衣服换好,给他盖好被子,准备回卧室睡觉,地上家遇包里的手机响起,我在地上把包拿起,拿出手机,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公司。
我怕公司有事,叫着他道,“家遇你的电话,是公司找你,家遇....家遇......”
看着他沉睡的样子,眉头微皱着,有些许的疲惫,实在不忍心再叫他,怕他的公司真有急事找他,我在一旁的沙发坐下后接起来电话。
“家遇,你没事吧,不让你喝偏偏不听,肯定有的难受了。”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电话中传来,凭声音判断对方应该是个年轻的女孩。
我愣了愣,又看了下手机显示的名字,仿佛那两个字透着愚弄的意味。
“我不是家遇,他喝多了在休息,你哪位?”
我仿佛能看到对方愣住的样子,我不再说话,等待女孩的回答。
“嫂子好,我是家遇的同事,我们今天公司聚会他喝多了,我只是问一下他到家了没有,他没事就好,嫂子再见。”
女孩的声音中透着慌张,她慌忙的挂断了电话,而我拿着手机深深的陷在沙发里。
第二天早上家遇在客厅喊道,“岭雪我饿了,昨天晚上只顾着喝酒没吃东西,你赶紧起来给我做早饭。”
头好痛,有些晕晕沉沉的,我挣扎着起来穿好衣服走向厨房。
简单的做了点早餐放到家遇面前,他嫌弃的说道,“这是给我吃的吗,你现在越来越会应付了。”
“家遇我不舒服,你将就一下好吗。”我弱弱的说道
家遇不再说话,低头吃起来,看来是真饿了。
“家遇,你摸下我的头是不是发烧了。”
看他吃完早饭,我带点撒娇的意味靠向他。
家遇竟然推开我说道,“我又不是体温计,你这么大人不会自己量一下,我要迟到了,体温计在卧室的橱柜里。”
看着离去的家遇,我一脸茫然,我们不会真出问题了吧,想到这一年里家遇对我越来越多的冷漠,使我我暗暗忧心起来。
量完体温后,我实在太难受,便在厨子中找出上次吃剩的感冒药吃下去,应该是失眠造成的感冒,体温不到38度,吃了感冒药应该很快就好的。
睡梦中到处是雾蒙蒙的,这是哪里,朦胧不清的远方看不到任何东西,正在一筹莫展之际,一个带着攻击性的女孩声音说道,“家遇是我的,他从来没有爱过你,是你自己上赶着倒贴,黄脸婆怎么配得上他。”
啊...........
我从这个惊恐的梦中吓醒,经这一吓,身上微微有了汗意,摸了下额头,好像退烧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拒绝再去想那个梦,我怕我会往更深处的方向想去。
其实年少时的我也有着张狂的个性,我出生在西北的小镇,在我们小镇上,我是那里的孩子王,天不怕地不怕,带着一帮孩子到处招猫逗狗,弄的小镇上鸡飞狗跳,惹得别人时常去我家告状,气的爸爸追着打我。
只是上了大学后,认识了家遇,追了他两年,性子自然磨平了不少,。
在美女云集的大学里,我的长相只算得上中上,是那种清汤寡水的女孩,还算有几分清秀,当我追上家遇这个校园风云人物时,才真正的体会到了铁棒磨成针的道理。
我们的感情对于我是来之不易,我怎么会轻易的猜测家遇呢,而且我也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对于昨天晚上的电话,只要家遇不提起,我绝对不会主动去问,想了一晚上,就只当已经过去了。
晚上家遇回到家,我抬头看看时间,才6点钟。
家遇难得好心情的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你天天做饭照顾我也辛苦了。”
我眉开眼笑的回道,“家遇你真好。”
家遇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我应该是看花眼了吧。
餐馆在离我们家不远的街道上,因为是用餐时间,里面的餐桌几乎是坐满了,在过道的地方有个位置,我们坐了过去。
家遇轻啜着杯子里的水,漫不经心的看着我,我笑着问道,“有话对我讲?”
家遇放下手中的杯子,轻咳了一声说道,“昨天晚上那个电话是我同事,就是新来的小姑娘,不懂事,你没生气吧?”
家遇看着我的反应,我还没开口问,他便急着解释,我轻笑着说,“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还能不信你。”
家遇讷讷一笑,没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