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挪死人挪活

      单位楼一侧的三角梅基本上是没希望了,前两天看着还是好大一坨,领导说把它修剪修剪,结果走近才发现是爬满了藤,扯开藤,就剩下几根枝杈上还残留着绿意,掌着剪刀不知该如何下手,索性将藤再拨回去,好似脱发之人奋力撩拨那几丝长发一般,无用却不舍。

      它是我亲手移栽过来的,但不用过分解读,只是亲手,没有丝毫情感,因而此处没有抒情。

      只是印证了一个道理,树挪死人挪活。

      那天晚上半夜,踩着单车在院子里,抬头望月,黑压压一片,月虽明,却被困在树影里,当时的我还很愤青,当场就给自己熬了一碗速食鸡汤,你是很圆很明,但还不够圆不够明,你要能和太阳一样明,那全世界都会因你而明,何况这些树影。然后心安理得地回去睡觉了。

      现在想想,脚蹬子踩两脚,挪个窝不就一片光明了,何必赔上一碗鸡汤,浪费感情。

      就算不挪窝,余光一扫,大门口的探照灯一样可以亮瞎狗眼。

      傻逼了,自以为喝了鸡汤,其实是撒了泡尿,忘了照镜子而已。

      小时候,没啥玩具,除了玻璃球和画片,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云,这可能连我爸妈都不清楚。就好像玩尿尿和泥,啥都能变,一会儿变成坦克,一会儿变成战马,还可以卧着、站着、奔着、趴着,还有大象、长颈鹿、骆驼……

      小时候见识少,云可以说是我的“启蒙”了。

        而我常常骑着战马,牵着象鼻子,和坦克对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亦乐乎。即使玻璃球输了精光,也能乐呵呵屁颠颠地回家讨饭吃。

      今天又打电话给老爸抱怨了一番工作中的烦,老爸也是一如既往地给我灌鸡汤,灌完了便提笔。

      树挪死人挪活,走出阴影无非就是几圈脚蹬子的事,就算现在没有能力挪,看看别处,换换思维,一样可以海阔天空。

      偶尔,也可以抬头45度角,神马尼玛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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