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六月的雨

                                            文:史轶静

      时而会被生活中的瑕疵刺痛,时而被生活里的美照醒。那个青春的梦想在炎热的六月天好似破碎,这样的仿佛是不够负责的,梦想总是支撑着生活嘛,生活只剩下生活,那便是真正的无趣。我若要追求生命中的不同,若不愿梦想被琐碎打碎,时常要扰我的心。那场六月份的雨,一直未停,淅淅沥沥,伴着刺痛我眼睛的阳光。我是看不得太宰治的,五月份的雨不像六月,哗啦哗啦的,好似孩童嬉笑,又轰轰隆隆,就像哪家的夫妻在吵架。那个五月,我遇到了他。他是日本二战后的无赖派作家,他生性敏感脆弱。他留一下了一本《人间失格》,足以让我品到他的无奈,他的落魄,他的自我救赎。但终究不敢再看他的书,怕自己终日惶惶。后来我又遇到另一个他,另一个他使我心醉。他叫胡适,青年的他深深地吸引了我。吸引那个不知世事的我,不食烟火的我,现代话就是,情商不高的我。我喜欢他,喜欢他在民族危亡时的奋不顾身,喜欢他用学识救民救国,喜欢他敢于创新,喜欢他乐于读书。只是晚年的他使我伤心,晚年的他变得世故。我常在写数学时,看物理时,想起他来。想起青年的他,我内心是泛起涟漪的,激动不行。可晚年的他,我又是失望的了。我是不优秀的,不仅容易懒惰,对梦想也不够坚定的。说话时常不过大脑,好似缺失独立思考的能力。也实在是不像个优秀青年的。这其中的学问,还需从书中寻找。看《天龙八部》可知侠义之士,看《看见》可知人间疾苦,看柴静笔下的当代人与事。我是喜欢安静的,在人群中始终无所适从。嬉笑打闹的傻瓜,总是保护自己的。我是安静内敛的,害怕眼光,害怕困难,没有半点保尔的肝胆之韵。我是不够的,客观事实总是具体的。我又是够的,好似孤独沉没在宇宙中。六月天的雨,终究下了。六月天的太阳,却照亮心间。温暖,温暖,如人间初恋。即便我也不敢说初恋是什么味道。那年十五岁的雨季,好像它出现过……我是爱思考的,人间疾苦?我可能未真正悟过。除了平日里从小小的方形现代电子设备中看到同在地球上的他们,有奢靡堕落,更有冻死街头。总是使我想起陆游的“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六七月,迎来人生中的小抉择。这个小抉择可以决定我去哪所城市读书,读怎样的书,看怎样的景,交怎样的朋友。曾几何时,那个勇敢的自己总是站出来说,勇敢一点。这样的雨下了过后,更容易有彩虹。那道闪进心间的光,是少年纯净的眼睛。我们常常奔跑在操场,总是坐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喜欢微风吹来,习惯夕阳下山。打打闹闹的我们,怀抱各自的梦想,追逐着奔跑着穿过六七月份的雨。因为我们始终相信,雨后不仅有阳光,也会有彩虹。我向自己承诺,常常思考,永远读书。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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