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行是同行者的绿卡证 高尚是信仰者的纪念碑 二

  处于这种时候的內在异化与外在异化的向日菊,很难说她与钟北宜的理智情感与非理智情感在生命力本能上有什么区别,即使这种生命力本能的释放在释放形式上不同的话,那么这种情感的释放很大程度上也取决于隐藏在其中的兽性,究竟在释放形式上发泄多少。而且相对来说,处于理智中的情感,在人的审美意识的支配下,可以成功压抑人的天然动物兽性,并使这样的兽性转移到人的生命的形而上学的慰藉上,从而升华到人的审美层次,并达到通行是同行者的绿卡证的共享程度。可是这种时候的情感释放对于处于理智情感与非理智情感的之间状态下的钟北宜来说,他的情感释放可就难了,他这时候的情感释放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普罗米修斯,因为盗取思想解放的天火而成为受难者形象一样,一方面他的情感释放任凭他的兽性的吞噬,另一方面他的情感释放不得不承受人的理智制约。因此处在中间状态的钟北宜的情感释放使他的心里燃烧的欲望无所不在,时而把他的生命力本能推入云霄,时而又让他先天俱在的生命洞察力降入冰窖,以至于他的时起时伏的膨胀的肉体就如同飞机在欲仙欲死的云层里飘飘欲仙,甚至如同穿入云层的三级火箭,在乱云飞度中上下颠簸,左右摇摆。而对于钟北宜肉体的乱云飞度的动荡,向日菊的感情释放受不了了,而且她的肉体拥入钟北宜胸怀那一刻,她的肉体就捕捉到了,感受了他的肉体欲望的跃跃欲试,感受了他的肉体激发出来的井喷似的激情,捕捉与体验了他的肉体因为历史之路的煎熬压抑而生成的思想解放的挣扎。可是她的实验主义的逻辑虽然可以让钟北宜失去理智,但是她的实验主义理智的自身却不能失去理智。她认为为了把钟北宜推向世界舞台,必须让钟北宜的理智失去情感理智,让他的醉生梦死的肉体积蓄强大的非理智能量,这对于她的实验主义的心理逻辑就足够了,就可以让高尚是信仰者的纪念碑了,尤其在大陆船走向思想解放的跃跃欲试的腾飞中,她不能再让这个高尚是信仰的纪念碑的钟北宜再浪费与消耗他的性资源了,不能让他的肉体在对撒旦与天使的追逐中再折磨自己了。于是向日菊的理智让他们的情感释放急速降温,让她的身子向下一缩,冷不防的从他的胸怀挣脱,然后痴痴一笑,像个淘气的孩子似的,向钟北宜还在哆哆嗦嗦的肉体做个鬼脸,一转身就迫不及待收拾房间去了。不可思议的是钟北宜的肉体仍然挺拔的丝文不动,仍然一劳永逸的保持着他的情感释放与跃跃欲试,他的这种姿态显然还不想放过向日菊,又仿佛对于他的这种跃跃欲试的方式后悔了什么,当然也怪他的肉体为什么没有及时抓住她,为什么不一劳永逸的在女人肉体上上下颠簸,他的这种犹豫不决的思绪似乎当他的生命力发泄的进退两难的时候,他的肉体生命力才是一个活灵活现的有血有肉的男人。

    喂,傻小子,别站着,别再傻小子睡凉炕了,快来帮帮我,真见鬼,你站在那里沉思什么?生活就是生活,生活不等于永远沉思,如果按照美国的马特拉亚生活方式说,生活中除了必要的沉思,还要享受生活,更需要及时行动,我明明白白告诉你,这次我驻足大陆船除了享受大陆船思想解放的红利外,我不走了,就驻扎在你的房间对你进行心理训练。我想好了,为了我们以后的通行获得同行者绿卡,我现在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我们的这种得天独厚的命运与心理测试还得感谢大陆船的思想解放的包融呢!

    对于大陆船这种划时代的思想解放与变化,钟北宜这才惊蛰的恢复了他的常态。固然大陆船思想解放与他的普罗米修斯的盗火密不可分,固然大陆船思想解放的热火朝天让这个世界刮目相看,可是究竟能解放到是否与世界同步的地步,是否同一个世界,是否同样的世界大同的价值观,他还觉得模棱两可,不过从这样的历史划时代的变迁中,他还是捕捉了实实在在的体验与红利。现在大陆船的确鸟枪换炮了,现在大陆船上的方方面面,以及各路人马跃跃欲试,马不停蹄的赶超世界,给他们共同体存在提供各种各样的优惠政策,如果一旦过头,失去矫枉过正机会,会不会逼着他的思考与行动老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呀?而且既然大陆船的思想解放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只能像过河卒子没有退路了,哪怕杀出一条血路,他也要舍命陪君子,只能让他的存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了。于是对于向日菊这与大陆船思想解放狂欢的送上门的爱情模式,以及什么通行者同时获得绿卡证的说法拭目以待,只好让他的思考重新回到生活中来,让他的思考在市俗世界寻找他的地平线那一面的市俗故事,而在这种充满政治意味的走向世界舞台的市俗故事,他的虚无洞察力并非虚无了,而是在思想炼狱中磨砺的更为尖锐湿疣,无所不在了。

你可能感兴趣的:(通行是同行者的绿卡证 高尚是信仰者的纪念碑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