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艾玲去幼儿园接女儿馨儿,在回家的路上偶遇小胖。小胖告诉她说,晏刚出事了。原来晏刚与人合伙做生意,可是遇人不淑,合作伙伴转走了他的全部钱款跑路了,他又变得一贫如洗,为了生活,开了一家面馆维持生计。他一边做生意,一边还要照顾瘫痪的母亲,日子很艰难。
艾玲问,“晏刚怎么还有位瘫痪的母亲?”
小胖说,“听说十年前,晏刚与人打架住了院,他母亲在探望他的途中遇了车祸。”
艾玲轻轻地噫了一声,马上想到十年前晏刚正是与仲柏打架才住的院,没想到这事还连累了他母亲,她心里一下变得难过起来,满心愧恧。回到家里,艾玲将晏刚的情况同仲柏说了,不管怎样,晏刚是帮过他们家的,夫妻俩决定登门探望一下他。
夫妻俩来到晏刚的面馆,看到正在忙碌的晏刚。晏刚看到他们有些意外,但还是热情地招呼他们喝茶。看到晏刚如今落魄的样子,仲柏忍不住冷嘲热讽,他邀请晏刚到自己的公司来打下手,帮忙做销售。晏刚本有意拒绝,可看到艾玲热切的眼神,他终于答应了。
晏刚到了仲柏的公司,一切顺风顺水,可是美女宝莲的出现却打破了几个人之间和谐的关系。有一天,宝莲在地下商场偶遇仲柏,女人知道仲柏现在事业有成,便有意上前套近乎,说5年前在酒店遇到过他老婆打麻将,这真是缘分呀。仲柏便让宝莲将话说清楚,将那晚的细节详细说一说。
为了弥补对晏刚的亏欠,艾玲经常上面馆探望晏刚的母亲。可是当仲柏得知妻子去看望晏母,很是生气,打电话让她赶紧回家,说有重要事找她聊聊,不容艾玲多问,便挂了电话。艾玲匆匆忙忙回到家,仲柏质问她5年前的那个晚上为何出现在酒店,是不是为了他,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艾玲慌忙解释并没有。仲柏霍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那天晚上是不是找晏刚去了?”
艾玲眼见瞒不住了,只得说,“是,我是见了晏刚,可是他对我什么也没做!再说他母亲瘫痪,跟我们也有很大关系,做人不能不讲良心!”
“哼,‘什么也没做?’你这话谁能相信呢,只能诳三岁的小孩吧,他晏刚难道是柳下惠?”仲柏讥诮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事实,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你怎么想去!”艾玲生气地说。
“够了,不要再赌誓了,我希望你能够忘掉过去!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为难晏刚的。”仲柏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仇恨的种子已在他心里发芽。
这一天,仲柏主动找到宝莲,女人喜出望外,以为仲柏看上了她。没想到仲柏早就查了她的底细,前几年她跟一位珠宝店的老板关系暧昧,后来又傍上了一个官员,结果让官员老婆找人给打了。听了仲柏的讲述,宝莲很生气,她说,“你这人有病吗?有事没事查人户口!”说完转身要走。
“站住!”仲柏喊住了她,“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让你给我帮个忙,这事对你轻而易举。当然我不会亏待你,事成之后我可给你3万元钱的服务费!”
“哦?”宝莲娇媚地一笑说,“还有这样的好事,愿闻其详!”
“你去勾引晏刚,然后告发他强行发生关系,让他坐牢,身败名裂!”仲柏阴沉着脸说。
“好,看在3万元钱的份上,我答应你!”宝莲爽快地说。
不久以后的一天晚上,宝莲以下订单为借口约见晏刚。酒桌上宝莲假意喝得酩酊大醉,并让晏刚送她回酒店的房间休息。晏刚把宝莲扶到床上,转身要走,宝莲却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让他留下来陪她。晏刚有些反感,一把推开了她。宝莲哪肯罢休,使出浑身解数,像母老虎般将男人扑倒在床上,欲来个霸王硬上弓。晏刚再次将宝莲甩开,临走时还大骂女人不懂得自重。
馨儿打电话请晏叔叔来家里做客,说想吃他做的面条。晏刚如约到了馨儿家,小女孩见到他很是亲热。馨儿说自己脸上有颗痣,晏叔叔也有,他们还真有缘分呢!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让仲柏听了,心里顿时起了疙瘩,他有些怀疑女儿并不是自己亲生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禁怒火中烧。
第二天仲柏偷偷地带女儿上医院做亲子鉴定。几天以后,一纸鉴定书寄到了他们家。艾玲好奇地拆开了装有亲子鉴定书的快递,一下惊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丈夫竟然瞒着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那一刻,她仿佛挨了一记闷棍,一种被侮辱的羞耻感瞬间笼罩了她。
等到仲柏回到家,艾玲质问丈夫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去做亲子鉴定。男人却理直气壮地说,“你说晏刚和馨儿脸上都有颗痣,怎么我就没有?我怀疑你是不对,我给你道歉!”
听了这些,艾玲更是生气,她推开丈夫,一把就向门外走去。没想到仲柏却说,“这份鉴定书能证明什么?它只能证明馨儿是我亲闺女,不能证明那天晚上在酒店,你和晏刚就是清白的!”
艾玲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仲柏,夺门而去,委屈的泪水扑簌簌地流下来。出门不远,她忽然接到晏刚打来的电话,说是给馨儿做了些好吃的。艾玲心中有苦,没地方倾诉,一下没绷住,不禁失声哭了出来。晏刚听到艾玲的哭声,很是着急,约她出来聊聊。两人见面后,得知原委,晏刚向艾玲道歉,没想到当年因自己的一时冲动,竟给艾玲带来这么多麻烦!他想向她老公讲清楚整件事情的经过,但奈何之前被人告性骚扰,名誉扫地,想那仲柏也绝不会相信他,一时他也有些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