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海子和我那于昨夜20:17降生的侄女)

这是一段静止了的时光。像王小波“走在天上,走在寂静里”,像海子在《七月不远》里写“我的孤独如天堂的马匹”。今夜,我也忍不住要吟唱——那惫懒的水手忘记降下的旗,和你,带着莫大的欢喜。

——写在前面

那未能随太阳落下的旗帜

孤独地站在桅杆上,在夜风里

瑟瑟发抖(猎猎作响)

你说,那是高原上的经幡——

死去的诗人,头骨已被掀起

众神欢舞着端住酒杯,从那里站立

属于天空和众神的鹰

此刻,却低悬在

诗人的指间

裹花布的少女

在他们的蛊惑下,终于满饮一杯血红

踮起脚尖,在淡蓝色的冰块上

跳一支不会停歇的芭蕾

今夜,你不必关心人类,粮食,蔬菜

今夜,我们为死亡歌唱

也为新生祈祷

南风吹起的时候,

我们会在这北国的四月里再次怀胎

历时十月,繁殖出下一个春季



20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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